晚上,在殺手團,灰凪又準時打卡上班,今天也是委託人的狗。
今天下午還好有鏡子,不然他還不知道怎麼從陸山的手中逃走。
當時,灰凪用最強一擊的「威懾」擊暈了陸山。
隨後,灰凪和「造物」饒天就利用「異空間」,躲在鏡子的隨身攜帶的包里。
今天,他的五個技能之中,沒有帶「狼爪小刀」。
造物饒天也順利地回到了寢室,有了無雙和內涵的協助,灰凪可以離開造物很遠的距離了。
換好衣服,灰凪出門,就看到了同事站在他的面前,可以從他的眼睛裏看到決心。
「你有什麼事嗎,先提醒你,沒殺過人不代表我不會殺人。」
如果他是打算摸自己的話,灰凪就會咬斷他一根手,作為威懾。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同事一個大揮手,對準着灰凪鋒利的爪子。
「嘩啦!嘶啊。」
同事被劃傷,在手上留下了一個大爪痕,鮮血淋漓,不斷滴在地上。
「可不可以再咬我一口,哦,不用,只要你的一滴心頭血就好,就一滴,求求你了,這是我一輩子的願望!」
同事撲了上來,握住了灰凪毛茸茸的手臂,目光熱忱,直接和灰凪對視。
灰凪可以感覺自己的毛已經完全炸起來了,他還只是一隻剛成年的狼,想離這個變態遠一點。
獨眼一個衝刺,掐着同事的脖子,就把他壓在地上。
「你完了,敢這麼侮辱師傅,真的想要體驗變成狼人,我現在就把你變成狼不狼,鬼不鬼的噁心怪物!」
不同於清秀的灰凪,獨眼的狼毒作用於普通人,會讓他們變得無比醜陋,半毛半裸的皮膚、尖牙裂嘴。
「喂,獨眼,這個噁心東西任你處置,就是不要把狼毒用在他身上了。」
獨眼還是把同事給放開了,畢竟,團里有規定,不能殺害隊友。
但是灰凪又仔細想了想,心頭血,是什麼東西,聽起來好像很高級的樣子。
「喂,你不是想讓我咬你一口嗎?給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心頭血的,我就滿足你。」
同事如同受到了大赦,連忙打開手機,拉出了一條新聞。
「據研究表明,狼人……狼王的心頭血可以讓普通人類成為真正的狼人?!……這是……我被懸賞了?」
灰凪拿着手機,快速地閱讀,提取了關鍵信息,自己的每個部位的商用價值好像都被誇大了。
甚至有些效果他自己都沒有,怎麼被別人食用了就會有了?
「一滴狼王心頭血,(地點鏈接)」
灰凪打開了任務接收器,裏面很多一百元的委託申請。
但他好像記得,文章里寫的心頭血值五十萬……
這是想空手套「狼血」嗎?難道看他是狼人,就把他當傻子了?
灰凪動動手指,剛想把那些委託全部取消掉。
但他想到,假如討價還價,把價格提高,再抽點獨眼的血,加點狼毒,這樣不就白嫖他們的錢了嗎?
而且,他們真的是以注射為目的的話,也肯定自己把自己變成醜陋的怪物,和灰凪沒有關係了。
「我的報酬呢?把我感染成像你這麼強大的野獸吧。」
這小子適合去巫毒教,交一份簡歷,說不定就直接通過。
到時卸妝水親自出門迎接,說你就是我們需要的人才,這麼變態我自愧不如。(卸妝水:你確定?)
……
「聽好了嗎?就按我說的辦,除了那個保鏢任務以外,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做。」
灰凪將同事的左手塞進了走廊的垃圾桶里,如果不在他們面前強硬一點,以後是個人都會騎在他的頭上。
現在饒天他想的,他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不能太邪惡弒殺、也不能太軟弱溫順了。
——————
晚上臨近凌晨,在組織,陸山打了一通電話給騎士團。
今天還沒有來得及和灰凪交手,自己和饒靜就被它放倒了。
而且,醒來之後,就只有三個紅點在羅盤上了,灰凪又在他面前表演憑空消失。
陸山徹底沒有了耐心,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如果灰凪不變成狼人故意來刺激他,他也不是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喂,你好,這裏是三川省駐紮騎士團,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對面的聲音似乎活潑輕快,陸山認識他的。
「喂,是小衛嗎,今年你殺了幾隻狼人啊?有沒有想你的陸爸爸。」
「是你!誰是你兒子,只是不小心打賭輸了而已,有事快說,我們騎士團還忙着呢!」
自從狼人灰凪出現在公眾的視線里,狼人族那邊就一直時不時發出騷動,他們經常忙得焦頭爛額的。
「四隻狼人,我們a市今天發現的,還有一隻是灰凪,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天下午三點,a市的東站,接我,暗號『弒王』。」
對面直接掛掉了電話,不得不說這個行動力,和饒天有得一拼了。
騎士團的大多數人,都是狼人襲擊的受害者,衛星來a市,再加上他和專家,狼人灰凪,擒到易如反掌。
今天晚上做什麼呢……把另一個在醫科大學位置的狼人給除掉。
而且好像,據可靠的情報,那個顯形器會讓灰凪三天變不回人類,等會就看看是誰消失了。
陸山已經在心中把好幾個人名給划去了,今天晚上,他也要把所有人都看到一遍!
——————
灰凪走在路上,思考着事情,不知道為何,他的心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危機感。
不像其他狼人的駝背,饒天本人是比較注意他的脊柱的。
但反弓的足,如果不放低重心的話,容易摔倒。
這時,灰凪敏銳地聞到了一絲狼味,路邊的一個消防栓,散發着一股陌生狼人的氣味。
雄性、有過性生活、三十多歲、身體健康、大約二米二六、體型平均。
儘管灰凪並不想知道,但氣味名片直接呼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什麼低級的動物嗎?饒天很不想承認他和他們是同族的。
他可以想像,一隻狼人,翹着後腿,滋養着紅色的消防栓。
據鏡子所說,今天他莫名其妙變不回來了,就是那兩隻狼人搞得鬼。
這裏可是他一個狼的地盤,如果它們再敢晚上來騷擾自己,就讓他們體會一下身首分離。
喜歡都市狼人:各方勢力都饞我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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