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操場,夏天的空氣有一些乾燥,不知道天氣預報是怎麼說的。
灰凪已經離開,現場對峙的冰系和雷系看起來很危險。
已經接近凌晨了,操場上的學生今晚已經算得上是大開眼界,都不敢繼續留下來看熱鬧。
而且,聽說今天下午就是因為看熱鬧,導致人員傷亡。
「如果是無雙學姐的話,那肯定沒有問題吧。」
卸妝水現在正在想怎麼逃走,他可不敢和無雙打,至少現在不敢,是賠本的買賣。
突然,桃木劍和水晶球之間產生了強大的能量反應,空氣中迸發出耀眼的電光。
這道電光直接擊穿了卸妝水的心臟部位,看起來是必死無疑了。
然而,沒有血也沒有任何的受擊反饋,卸妝水似乎並沒有受到傷害,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眼看着,卸妝水迅速將身上的盔甲凝聚成冰彈,砸在地面上濺起一大陣冰霧。
原來,剛剛那個只是由冷空氣折射形成的虛影,現在真正的卸妝水正在毫不猶豫地向遠處逃奔。
「唉,就知道會這樣。」
無雙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收回了桃木劍。
今天,她已經進行了占卜,結果顯示今晚抓捕卸妝水是"大凶",註定無法成功抓住他。
"逃吧,就像那天一樣,謝七,你就是一個懦夫,敢做不敢當的失敗者!"
無雙對着卸妝水遠去的方向大聲喊道,帶有一大陣雷電之音。
聽到這句話,卸妝水心中一陣刺痛,耳朵冒出鮮血,但他仍然選擇逃跑。
什麼,這是在罵我嗎,無所謂,罵我兩句又不會讓我少兩塊錢。
他並不在乎別人對他的評價,尤其是來自無雙的激將法。
他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天?哼,還不是那個老不死的東西的問題,要是直接把東西給我,我也不用退出獵魔隊了。
現在,不僅老頑固失去了東西,還失去了生命,哈哈,他才是真的失敗者。
卸妝水如此想着,捏碎大傳送卡,離開了a市。
現在,他的偉大計劃進展順利,之後,整個世界都會是他的囊中之物,到底誰是失敗者?
——————
「嘭!咚!咔嚓!」
一連串的打鬥聲從門外傳來,聽起來沒有任何一方手下留情。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寧靜,也打斷了奕冠的思緒。
他停下手中正在調試香水的動作,緊張地望向房門,不知道究竟是誰回來了。
是陸山還是饒靜?亦或是其他未知的敵人?
「這裏有這麼多人,應該可以給我拖住足夠的時間吧。」
然而,奕冠受心裏很清楚,那瓶「迷心薄」雖然能讓中招者乖乖聽話,但有副作用。
一旦被控制,中招者的戰鬥力將會大幅下降,說不定真的擋不住。
想到這裏,奕冠心中越發焦急,必須儘快完成對香水的調整,這是自己翻盤的唯一機會。
於是,他加快速度,爭分奪秒地調配着香水,希望能夠成功製作出完美的成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的聲音漸漸消失,四周恢復了平靜。
正當奕冠受心裏鬆了一口氣時,突然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緩緩靠近門口。
沉穩有力,一步一步都好像帶着堅定的決心,不帶有任何的迷茫。
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奕冠受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
「咚!咚!」
沉重的敲門聲,就是有一把什麼重錘在砸擊着防盜門,也同時敲打着奕冠受的神經。
每一次撞擊都讓他心跳加速,仿佛要將那扇厚重的防盜門徹底擊碎。
奕冠緊緊握着拳頭,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已經快完成了,再拖一會兒就好……
看來外面的絕對應該就是饒靜了,奕冠受可是在那天之後換了一個防盜門的。
那個強度,他測試過,估計陸山都要受多點傷才能打開。
之後,砸門的聲音好像停了,奕冠受緊張兮兮地看着門口,外面的氣勢好像突然上升了好幾個台階。
什麼?陸山嗎?
等奕冠受眨了一個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根大球棒。
「咚!啊啊!」
金屬球棒砸擊在護盾上,仿佛整個世界震動了幾下,還好奕冠受提前捏碎了一張陷阱卡。
「你到底是誰,是我之前殺死的惡鬼嗎?」
奕冠受被剛剛的跳臉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饒靜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非要把他逼入絕路的。
沒關係,現在他的身上還有一個「暗夜籠罩」,只要挺過去,把這次所有計劃殺自己的人全部除掉。
鏡子圍繞着護罩走了一圈,看起來並不想發動攻擊。
現在讓奕冠受以為自己可以喘息,但其實鏡子在拖時間讓饒天過來。
「一個惡魔,禍害無數少女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
「今天晚上你就會死在這裏了,好好珍惜人生的最後的時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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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覺到灰凪似乎就要來了,奕冠受覺得不行,不能再拖了。
他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啟動了「暗夜籠罩」。
一瞬間,黑暗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將整個組織醫院都籠罩在其中。
「咔嚓!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接着是一陣悽厲的慘叫。
只見陷阱卡形成的屏障內,鏡子手中握着一把鋒利的小刀,狠狠地扎進了奕冠受的脖子裏。
「被我發現了呢,你偷偷在做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進來?」
鏡子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帶着一絲嘲諷和得意。
就在這時,奕冠受的身體開始崩潰,化作無數的賽博彩色光學液體。
這些液體在空中飛舞,像一場絢爛的流星雨,帶有些許的特效。
鏡子的眼睛瞪大,露出驚愕的神情,什麼時候這裏的奕冠受變成幻覺了?什麼時候逃出去的?
大腦一片混亂,記憶也變得模糊不清,好像又聞得到味道了。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中的幻覺……慘了,他已經逃了,果然狹小的空間就是他的主場。
回過神來,只有鏡子和薛影在陷阱卡里,而不遠處,「強姦犯」的標籤格外顯眼。
「看來是他自己本人的脂油製成香氣幻覺,其實他並沒有在陷阱卡裏面,被擺了一道。」
明明她們都把嗅覺破壞了的,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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