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是糟透了,還有這個用毒的瘋子……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就慘了。」
四下無人,在大街上悄悄遊蕩的,是一位二十來歲接近三十的男子,帶着防毒面具,身上穿着普通的格子襯衫,不過,背上似乎有一個「腫塊」鼓包。
我們都知道,這個人就是負罪感,穿行於毒氣漫漫之中,也許是有什麼要去的地方,只看見他用他自己親手製作的防毒面具戴在臉上。
不過,實際效果肯定是沒有那麼好,毒氣還是從他的呼吸系統進入血液系統之中,至少現在知道問題的嚴峻性,負罪感是不會放鬆警惕了。
「可惡,狼人一個都沒有抓到,卻又被捲入這種該死的事件里了……」
咬牙切齒,前不久自己在組織醒來,負罪感根本不敢怠慢,直接撒腿就跑,生怕晚了一秒就被他們當場拿下。
「所以說那頭狼王灰凪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被處死了?有時間回去檢查一下。」
負罪感雖然發現,似乎自己的技能可以使用了,不過只是假象,如果碰到敵人,現在自己沒有還手的力量,也就只能不斷躲閃。
他確實是自由了,但並沒有完全自由,就像是被製成標本的小鳥,再怎麼把它的姿勢擺成飛翔的樣子,也只是被鎖在玻璃櫃裏而已。
畢竟,負罪感的身上帶着煩人的抑制器,就鑲嵌在自己的背上,這個東西必須得其他人幫自己取下來,不然只能一輩子帶着了。
「我去,這裏是發生世界末日了嗎……該不會那個瘋子毒師真的把整個城市的人都殺死了吧。」
走過的所有街道上都空無一人,四周還冒着不太妙的氣體,漸漸地,自己的意識也有點模糊了,應該就是那個什麼毒氣。
真的是瘋狂,負罪感之前無意間窺探到胭脂的製毒現場,不願意再多回憶肌肉男的形象,反正因為那件事情自己下來準備了防護措施的。
「秦心,對了,秦心我記得,我應該是給她了防毒道具的,她那邊應該沒有事情吧……殺了你……」
突然想到,在城市裏似乎還有另外一個狂歡俱樂部成員,負罪感瞬間變得眼神冰冷,畢竟這個**毒師無差別攻擊,萬一秦心她……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秦心和我們這群早已經在泥潭之中的人不一樣,手上並沒有鮮血,甚至還救助了好幾名病人的性命。
更何況,秦心是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正常人的,要是她有什麼閃失,那個下毒玩意就由我來處死!
清楚思路,狼人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負罪感往秦心那邊走,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她,似乎在之前的那一刻,拾回了自己的初心……
……
「呼,呼,這些可惡的,怎麼一個個都想妨礙我的計劃,真的想要把他們全部殺死……得等我先完成目的再說……」
現在,遠遠望不到任何人煙的街道上,也有另外一個壯漢在跑動着,事情並沒有按照計劃的進行,是自己的業障方面出了問題嗎?
時不時,胭脂就擦一擦頭上的汗,不過很明顯他的姿勢一瘸一拐,每移動一段距離,地上就會掉下幾滴血滴,不過不是紅色,而是紫色的。
胭脂剛剛從大樓天台跳下來,其實是用滑翔翼離開的,既然會選擇在天台,肯定會有逃生手段。
就算失敗了,他也有辦法自救,現在自己可是有業障好運加持的,不過,怎麼感覺業障有一點不靈了,作為復仇的那方,自己理所應當是正義的啊。
「灰凪!所以你踏馬的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打斷我的計劃?為什麼不走?!難道就這麼想成為人類的狗嗎?」
如果,那群獵魔隊的人是灰凪帶走的話,絕對會被藏在七星探異社地下室里,就算以臥底的身份,胭脂還是沒有機會在裏面藏什麼。
而且說起來,自己之前操縱伊樹想要去地下室埋陷阱,結果被發現了,也許是這個小子太倒霉了吧。
「該死,沒有辦法了!就算我命中注定會死掉,也要讓那群人給我先死!」
因為剛剛迫降的時候,胭脂不小心右腿摔斷了,真的是一具殘缺不全的身體。
那沒有辦法,胭脂眼神冰冷,直接從毒包中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掐住喉嚨,強行餵着自己吃了下去,身體幾次想要吐出來,但是忍住了。
現在敲敲打打,踏馬必須給我至少再運轉一天,讓我殺光那些獵魔隊的狗腿子再說。
「啊啊啊!嗷嗷!」
胭脂趴在地上,痛苦的嘶嚎着,可以看見他粗壯的小腿肌肉也在不斷痙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迴轉。
在由高樓大廈構成的森林裏,胭脂的指甲變得鋒利了一些,身上也長出了稀疏的毛髮,眼睛也不自主變成了黃色,這是狼血丹的作用和副作用。
「呼……呼……緩過來了。」
喘着粗氣,胭脂差不多變成一個佔比有八分之一狼的怪物,理智也喪失了一部分,所以說這才叫禁藥,感覺已經在鬼門關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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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是可以接受的代價,胭脂抬起頭,望向遠方,其實,那群被操縱的市民早就往七星探異社那邊趕去了,程序上設計好的,會按照一個目的不斷試圖實現。
而總控制器只有一個,不能分開操縱,全部都只能一起行動,真的是麻煩。
身體加上一點狼化,速度變得更加敏捷,胭脂邁開腿,繼續不斷朝着前方逼近。
……
「哇啊?什麼人?!」
「**的什麼怪物!」
突然這時,奔跑之中的胭脂和負罪感,直接就在下一個街道相遇,好像日本電視劇那樣的,由命運紅線交織在一起的情侶。
同時停下腳步,被滿臉毛的壯漢,還有戴着防毒面罩的自由人所嚇到,各自向後退了幾步,很快也就反應過來對面是什麼人。
「你**的製毒師!看我殺了你!」
「瑪德,別來煩我!」
不過,絲毫沒有好感,他們對於彼此都是存在威脅的敵人,根本容不下對方,想要抓住弱點擊破。
先是拿出武器,警覺一會,但,他們都是各自抱有自己目的的,只是威脅了一下彼此,根本沒有心情打一架,浪費時間。
「哼,出賣狼人的東西,不要臉,不要妨礙我的計劃,小心你屍骨無存。」
「你也是,一頭狗奴才,不要動我的女朋友,不然我拼上性命,也得把你一起陪葬。」
說完,嘴皮子還很火熱,負罪感直接開始奔跑,自己要快一點跑到秦心那邊去,確認她的安全,並且讓她幫忙摘下限制器。
「惡魔……我記得是有五個技能吧,暗夜籠罩,嘖,是一個麻煩……」
看着負罪感遠去的背影,胭脂快速考慮了一下這人,真是硬骨頭,剛好身上還有惡魔限制器,那就不能讓他摘下了。
這個惡魔的技能,金屬,還有懸浮,而且,還想起來,之前在地下室干擾自己製毒,真的是可惡,偽裝成秦心的樣子,現在就是要去找她嗎?
望着負罪感離去的背影,胭脂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咬牙切齒,妨礙自己計劃的人,絕對不要讓他好受。
之後,就像是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胭脂迅速拿出了一張鬼符,隨後其在空氣中燃燒,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釋放出來了。
這個惡魔是絕對會干擾計劃的因素,不能放過他。
「去!心魔!給我好好盯着那個人,看着不對,就直接給我殺了。」
差不多,這個心魔是自己最後一隻惡鬼,擅長精神攻擊,讓貪慾擊垮目標者,對付正派勢力很不好使,但是作為惡魔,負罪感絕對有屬於自己的貪慾。
接着,惡鬼嘶吼着,短暫出現空中,想要撕裂活着的一切生物,並沖向遠方,漸漸遠去。
這樣就應該可以放心了吧,現在負罪感絕對不可能輕易恢復,再趕過來,趁着這個機會加油,把那群獵魔隊殺光吧。
接着,胭脂邁着自己的步伐,繼續往七星探異社那邊前行,按理來說,不被搶奪遙控器,他不應該躲着嗎?
——————
「撲通撲通……」
眼看着,沒過多久,街道已經被佔得水泄不通,浩浩蕩蕩的市民們全部來到了a市醫學院附近,他們的表情呆滯,都只有一個目標。
那就是全力以赴,扯下獵魔隊那十五個人的面具,不畏懼一切的阻礙。
「呼,我們要突破這些人,我不信面對我們這麼多人的群毆,那個小毒師還真的可以抵擋得住。」
嚴陣以待,身上貼着驅毒符,帶着防毒面具,他們那群獵魔隊的人站在那裏,準備抵禦敵人,並且突破他們,搶奪胭脂手中的遙控器,並擊敗他們。
「咕嚕咕嚕……庫庫……」
更加緊張刺激和時間賽跑的,那就是,在七星探異社地下室,內涵正在加班加點地製作解藥,搗鼓着試劑,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
毒藥的成分已經在之前分析出來了,不過實際上臥底還加入一些新的佐料,明顯是考慮了自己存在的影響因素,不想讓自己製造出解藥。
「記住,我們不能傷害這些無辜的市民,這次的危機我們一定能度過。」
這裏,獵魔隊的所有人都拿着一根木棍,對於這些被操縱的人,一棒子打暈,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不需要擔心市民受到直接的傷害。
隊長多巴眼神犀利,就算有隊友不小心被控制,只要最後能有一個人奪走遙控器就好了,這次危機絕對是他們獵魔隊的勝利結束。
另外一邊,七星探異社的其他學生並沒有參與戰鬥,現在臧棟和衛星和其他人一起守護在七星探異社,保護正在製作藥劑的內涵。
而獨眼則開啟了狩獵場,和分身一起在鏡中世界,負責遊走,給其他那些市民一個「弱化」的buff。
至於陸山和灰凪去哪裏……當然是去解決麻煩了。
很明顯,戰鬥已經開始,時間根本經不起消磨,對於雙方都是這樣,躲着、逃避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哐當!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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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出擊,為首的獵魔隊隊長沖在前面,看準了一個上班族,揮出一棒,直接將最前面的市民打暈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計劃。」
畢竟,由毒性介導的傀儡術可是很脆弱的,就算不攻擊頭部,用力攻擊其他地方,也會直接解除控制,所以說這其實並不是胭脂計劃的主要內容。
不過……這裏有這麼多人,就算打倒了一個,接下來的也會接着湧上來,一不留神,面具就可能會被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來的手給抓破。
看來也是一場惡戰,而且還要提防着,不知道從哪裏穿出來,偷偷對着他們發動攻擊的胭脂。
「大家!記住我們獵魔隊的初心,這次的危機我們一定能戰勝的,就分為兩兩一組吧,某一個組多一個人,對講機保持聯繫。」
「偶!」
整整一個城市,大約有幾十萬的人,不過,他們這樣子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不過,他們也有擒賊先擒王這個選項。
再一看,明明來城市的時候有十六個人,現在又恢復成了胭脂計劃中的十五個人了。
……
「呼,呼,哈哈,連『最高層』的人也要來搗亂的,哈哈,而且還是三個『最高層』,還真的是看得起我!」
在靠近醫科大學附近的某條美食街巷子裏,這裏有全身都裹在黑布里的神秘人,還有一個身上出現狼化的壯漢。
滿眼通紅,跑到一半又殺出一個程咬金,胭脂對着眼前的人大聲怒吼道,血液其中還摻雜着有一點黑絲。
捂住自己的肩膀,這裏的切割傷口正在源源不斷滲出滲人鮮血,看來是沒有手下留情,為什麼不直接一劍將自己封喉?
不過,胭脂因為身體素質的改變很快也就止血、恢復,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很符合那種毒師的刻板印象了。
「你如果不想再次體會過去的噩夢的話,我勸你還是就此收手,沒有人想體會那種感覺的。」
前面的人類,他的寶劍在身邊環繞,語氣冷冰冰的,好像一隻經歷了人生百態,已經沒有留戀的老狗。
仔細一看,他正是獵魔隊的那個蒙面黑衣人,『寶劍九』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同時作為獵魔隊和『最高層』的人,社長不用請示,也可以參與這次行動。
社長也是剛好有時間,順便也就來這裏了,多一個『最高層』,多一份保障。
站在胭脂的前面,社長,也就是寶劍九,他的身邊有一把寶劍,圍繞旋轉着,這裏很暗,所以說,他的攻擊可以隨意出現。
不過,要是在這裏把胭脂直接殺掉了,還是有點麻煩,他們『最高層』殺掉任何一個人,都需要得到上面的請示。
目前社長能做到的,也就只是不斷對胭脂造成傷口削弱他的力量……不過光是這樣,也已經是屬於嚴刑拷打了。
「哈哈,你以為,對於一個毒修來說,這個距離,防毒面具有用嗎?」
來到這個城市,還想試圖攻擊自己,簡直就是不要命了,胭脂哈哈大笑,身上被造成的外傷可以恢復,那從內部器官開始崩潰的毒傷呢?
還不知道對面說的什麼意思,突然,社長感覺到身體不適,嘔出了一大口鮮血,堆積在面具裏面,氣勢直接跌下了一個大台階。
就像胭脂有什麼言出法隨的能力一樣,被震驚到了,原來這個毒師還藏有如此手段。
事情不符合自己的預料,明明自己也用了驅毒符的,為什麼會這樣。
面具里已經堆積着大量鮮血,雖然捂着嘴巴,但從其他的器官,不斷有血液流出來,社長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已經中毒了。
完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窒息,到底是怎麼做到下毒的,算了,豁出去了。
「噩夢空間!」
也許再過一分鐘就會直接昏倒在地,社長在心裏面怒吼着,瞬間以胭脂的噩夢作為構造,暫時替換周圍的場景,現在就只能這樣做了。
反正,社長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絕對是過去受到了極大的傷痕,才會像這樣來找他們報仇,絕對會有像樣的噩夢,說不定甚至能形成心魔。
所以說,就讓社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在胭脂的記憶里,那天發生了什麼,會讓他如此仇視獵魔隊。
喜歡都市狼人:各方勢力都饞我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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