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裏的味道真臭,話說……這該死的偽裝者去哪裏了?按理來說,應該是進入這鳥不拉屎的地下室了吧。」
帶着狼頭、狼爪,身體軀幹卻還是人類的樣子,一頭有些大的白色狼形怪物在地下室遊蕩,紅色的眼睛閃閃發光。
說起來,林恩威某天被饒天抓去訓練,學會了這樣,同時達到人類的輕便和狼人的自衛,是未曾想過的道路,沒想到饒天還懂得挺多的。
「唔唔……嗅嗅……」
很是陰森,而且這裏什麼人也沒有,「啪嗒,啪嗒……」只有林恩威,爪子觸地肉墊摩擦的聲音清楚可聞。
犬科和貓科的區別就在這裏,反正黑音肯定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話說,小白狼是怎麼進入地下室的呢,其實也不是那麼難懂的機制。
畢竟,林恩威的手裏,現在可是有薛影的「瞬間移動」,這個技能可以達到穿牆改變位置的效果,所以說,區區一個密碼門也攔不住自己。
……
「有一些不妙的氣味……蟲子還有一些毒草,有人在煉毒嗎……前方有亮光,那裏是不是有個人……」
雖然可能使用了一些氣味屏障的道具,但小白狼都走到這裏,當然也就聞到了。
而且在夜視能力的幫助下,林恩威紅色的狼眼,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低吼着,要給這個行蹤詭異的冒牌貨一個見面禮。
「嗚……」
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一股什麼不妙的感覺,像是大白天的,一瞬間來到了晚上,心裏湧現出了一種想要嚎叫的想法,這來源於狼人的本能。
不行,忍住,敵人就在前面,林恩威捏住自己的嘴,調息了一下,接着思考這種感覺的來源。
等等,這個好像啟動了「暗夜籠罩」……不就是說我被發現了嗎?敵人接下來就要攻擊我了嗎?
提高了警惕,林恩威完全變成狼人形態,炸毛、咧嘴,猶豫不決,不知道是進是退。
畢竟,林恩威還不清楚這次的敵人是什麼,有什麼手段他也不知道,饒天是教過自己戰鬥這方面的經驗的,這個時候應該……撤退。
經過短暫的思考,很快也就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做什麼,林恩威小白狼瞬間朝着身後跑去,四肢着地,氣勢洶洶。
說不定……其實這次來地下室偷看神秘人,也是不太合適的做法,如果是饒天碰到這種情況的話,他會派分身去,或者自己在門口守株待兔。
之後,就在小白狼的身後,突然在黑暗之中顯現無數綠色的鬼火,這個是標本動物被啟動的信號,它們一窩蜂地出現,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咻!當!噹噹!」
隨後,朝着白狼背後射過來的,是無數把鋒利的手術刀,是剛剛負罪感收集而來的,它們旋轉着,好像要把一切都給切碎。
因為這個走廊完全就是直線,所以說,負罪感察覺到小白狼的位置之後,以最快的速度發射了那些解剖手術刀,也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問題。
覆蓋走廊橫截面的每一個位置,以負罪感預想的情況,就算你白狼直接跑進附近的一個房間,也來不及躲避這些手術刀了。
絕對,會被手術刀刺穿心臟,一點情面也不會留下,兩隻稀有狼人中的其中一個,也就到手了。
——————
「哼……嗯……」
今天早上,組織醫院,現在八樓的病房饒天完全放鬆了下來,拿出手機看了起來,發現林恩威給自己發了一條消息。
說是,要去地下室看看偽裝成秦老師的神秘人要做什麼,饒天也是給他回了一條消息,讓他留一個心眼。
好像按照饒天的記憶,胭脂的秘密製毒工坊就在解剖樓地下室,一直以來,他都是在那裏製毒的,不知道現在進展怎麼樣了。
可能就在這個星期,他會設計殺死那些獵魔隊的成員,報仇,需要用到的,也就是那麼多毒藥,看來,是打算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饒天這邊是給了他白名單的,上面的人不准殺,其中肯定也就包括了林恩威,而且以林恩威的實力,胭脂會不會被反殺就說不定了。
「哇啊啊啊……」(哈欠)
剛剛真的是壓力上來了,看着自己被扎傷的手臂,就是不知道他們最後知道自己是狼人,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饒天在朝陽他們離開之後,就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怕他們殺一個回馬槍。
所以說,饒天覺得,還是換一個地方休養吧,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這個有竊聽器的地方待着實在不舒服。
接着,饒天看着自己的手機,使用「黑客技術」給分身發一條消息,又做一些處理。
「這個病房不安全,被人監聽了,來接我離開這裏,不要暴露更多的細節。」
反正,現在自己已經有了「黑客技術」,是不可能存在有誰會看到聊天記錄的情況,就很舒服,可以暢所欲言。
儘管饒天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沒有人會偷看聊天記錄,假如真的有,從源頭上解決問題會不會更好?
隨後,饒天再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提醒分身看手機消息,萬一讓他不小心不知道,對着監聽器自爆一個乾淨,才笑人。
……
「吱呀……」
很快,大門打開,分身提着大袋子,鬼鬼祟祟進入了病房,什麼話也沒有說,把所有東西裝進了鏡卡,再幫忙解開饒天被吊着的腿。
「嗯,今天早上坐太久了,你帶着我出去閒逛一會兒吧,病房裏太悶人了。」
饒天似乎不經意地開口,用眼神示意分身,這些當然只是做樣子給監聽器聽的。
「嗯,可以,你想去哪裏看一看,你是委託人,你做主。」
分身很清楚自己的角色,是受委託的殺手,那他也知道該怎麼說話……
「隨便,合同應該是到今天晚上凌晨吧。」
至於殺手團那邊的情況,已經讓獨眼解決了,也和陸山統一了口供,他們以此什麼也查不出來,還會暴露出自己的目的。
拄着腋架,饒天一瘸一拐地,被分身帶出了病房,再去看看分身剛才說的消失律花,是怎麼樣子的一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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