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遲珩幾人正在準備早飯。
旁邊不遠處,岑月眠正和楚沉洲聊的正投機,葉俏和顧椿曉也和秦釗幾人熟絡了起來。
岑月眠媚而不妖,艷而不俗。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楚沉洲,也輕鬆的被釣成了翹嘴。
跟她聊天時笑容就沒落下來過。
一旁的林鳳慕見到虞瑤出來,朝她笑着打了聲招呼。
岑月眠見狀,同樣朝虞瑤說了句:「早安小美女~」
「早安,大美女。」
「哈哈哈~真可愛~睡得好嗎?」
「很好。你呢?」
「不好,所以來尋求兵哥哥的庇護了~」
她倒是坦誠。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成喜對她,包括對葉俏和顧椿曉都有覬覦之心。
若不是岑月眠是強大的火系異能者,同時作為大家族的千金,自小接受過不少訓練。
怕是很難保全自己。
所以她們三個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抱團取暖,始終不敢放鬆。
遲珩和林鳳慕一行人的到來,終於讓岑月眠看到了一絲希望。
至少有他們在,她們應該可以安全的回到京都基地。
只要回到京都,一個成喜,就再難成什麼氣候!
一旁的駱玫聞言,忍不住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聰明~」
「謝謝誇獎~」岑月眠眉眼彎彎,明媚又艷麗。
......
岑月眠的坦誠,並沒有讓楚沉洲幾人覺得反感。
反而出自軍人的正義感和責任感,他們自然的將岑月眠三人納入了保護範圍。
同她們一起用餐。
還借了她們一頂休息的帳篷,就在陳婉君的帳篷旁邊。
成喜見狀,幾次朝楚沉洲幾人偷偷投來不善又不甘的目光。
又在每次險些被抓住時,轉換成帶着討好的笑。
......
這場風雨,持續了整整兩天。
雨停天晴後,被迫在防空洞裏窩了兩天的人們終於撤掉了金系異能形成的金屬牆。
穿過鐵門早已不翼而飛的洞口。
看到了外面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城市。
一座......安靜的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的。
死城。
別說活人,生物。
就是喪屍和變異動物、植物,都逃不過可怕的天災。
這才是真正的滿目瘡痍,看得久了,會沒來由的生出絕望之感。
「這......這......」陳婉君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葉俏也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太可怕了,還好我們提前躲起來了。」
只有薄安看着已經找不到路面的前方,蹙眉道:「這,不能再開車了吧?難道要走出去?」
陳三敘聳了聳肩。
「不然你有別的辦法?」
說完,他下意識看了眼祁羨。
「除非你也有人家的......」
朱雀兩個字,他考慮到成喜和岑月眠等人,並沒有大喇喇的說出來。
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杜原忍不住輕嗤了一聲,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
......
祁羨當然不會現眼的召喚出朱雀,再者說,以他的體力和耐性。
走出去不過是時間問題。
是不是沒苦硬吃他不清楚,只是暫時不想那麼招搖,惹太多人眼紅,只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再加上虞瑤悄悄給隊友們用了乘風。
大家的移速都有所提高,身體也輕了不少,着實不費力氣。
......
一行人就這樣朝着京都的方向開始了艱難的徒步。
到處都是破碎的磚瓦鋼筋,還有各色垃圾,零件。
走在上面,堪比越野。
只有遲珩幾人和虞瑤駱玫適應的很好,始終走在最前面。
林鳳慕的隊伍里因為有體力極差的陳婉君和同樣是普通人的葉俏顧椿曉。
所以相對較慢,一直處於中間位置。
這還是在楚沉洲幾人一人拖了一個,減輕了幾個女孩壓力的前提下。
至於成喜一行人。
有異能者有普通人,體力參差不齊,再加上末世前都是普通人。
哪怕覺醒了異能,上限也不高,所以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最後。
趙宏一看着前方甩出去他們好遠的虞瑤和駱玫的背影。
感嘆道:「還以為那兩個美人兒,就是他們養在隊伍里的花瓶呢,沒想到體能這麼好?人不可貌相啊!」
蕭疏言道:「她們都敢大喇喇的養貓了。怎麼可能是依附男人的花瓶?沒見到那兩個姑娘腰間掛的刀嗎?橫刀和彎刀,出了名的殺傷力巨大,普通人可用不來。」
趙宏一嘖嘖嘆道:「哎~真是可惜了......」
蕭疏言蹙眉。
「可惜什麼?就是人家真是兩個漂亮的花瓶,也不是你能覬覦的。你可別打壞主意。」
「我能打什麼壞主意?就是一想到那麼美麗的兩個姑娘去兇殘的殺喪屍,就覺得頭皮發麻,就跟岑月眠一樣!一點都沒有女人該有的樣子!」
趙宏一撇着嘴,滿臉不屑。
蕭疏言臉色微沉,語氣也帶上了不悅。
「女人該是什麼樣子?躲在男人後面哭喊示弱嗎?」
「不然呢?女人的作用不就是把男人伺候好,傳宗接代嗎?要都像她們那麼強悍,人類早滅絕了!」
趙宏一大言不慚的話讓蕭疏言極度不舒服。
他震驚的看着目光還在虞瑤和駱玫的背影上流連的趙宏一。
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反胃。
趙宏一半天沒聽到他回應。
回頭看到他這樣一副震驚又無法接受的表情,不禁嗤笑了一聲。
「不是老弟,你什麼表情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覺得不對!」
「嘁,你懂個屁!」
「......」
喜歡帶着遊戲系統殺穿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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