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他會沒命,心就揪着疼,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想到從前他死皮賴臉追着我跑,我又想笑。阿姐,你說這叫喜歡嘛?」
「阿姐,你教教我,該怎麼做女子?」
宋慈一臉無措,拉着蘇璃求她。
「不要緊,人和人的感情是相處得來的,蘇喆身上有很多優點,你慢慢就能發現了。」
「我和將軍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嘛?」
蘇璃抓着宋慈的手安慰道。
宋慈聞言,眼前一亮,抓着蘇璃的手問:
「那阿姐喜歡將軍嘛?」
蘇璃一愣,道:「從前自然是不喜歡的呀!不過沒辦法,誰叫咱攤上了呢?」
園外,趕來接妻子的裴珩聞言腳步一滯。
跟在他身後的歡哥兒心中也是一緊,默默祈禱母親可千萬不能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啊!
宋慈道:「那阿姐怎麼辦的?」
「怎麼辦?那還能怎麼辦?嫁都嫁了,總得活下去吧。他要是死了,我得守寡啊!這麼一想得救他!他活得越好,我就過得越好!」
「我跟你講,將軍以前脾氣可比阿喆壞多了。他還衝我吼,叫我殺了他!給他個痛快呢!我餵他吃東西,他噗的一口就給吐了!」
「啊?還有這種事?那,那阿姐你怎麼處理的?」
「怎麼處理?!我抬手就給他一巴掌!道,給老娘咽下去!想死有本事自己動手!」
「噗!」宋慈破涕為笑。
蘇璃也笑了,道:「你看,還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現在是對我唯命是從,我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叫他站着他不敢坐着!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說完,還拍拍宋慈的肩頭以示鼓勵。
廊下,歡哥兒聽着老爹的糗事默默翻了個白眼。
母親,你自己作死的我幫不了你了。
裴珩嘿嘿笑了兩聲,扭頭道:「走吧!」
歡哥兒連忙幫蘇璃開脫,「父親,母親這是為了安慰開解舅母,這才編瞎話騙她的,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裴珩滿不在乎道:「什麼瞎話?她沒編瞎話,說的全是大實話。我曾經是很不懂事,讓她操碎了心。」
好在阿璃一巴掌打醒了他。
這才有現在的好日子。
不然估計自己墳頭草都一人高了吧。
不過,至於那句「從前自然是不喜歡的呀」,回頭他倒是要好好問問才是。
從前不喜歡,那現在呢?
回家的時候,歡哥兒很有眼力見的拉着妹妹上了另一輛馬車。
接上嬌妻,帘子一放,裴珩就掐着蘇璃的腰道:
「天氣這麼冷,怎麼就穿這麼點兒就出門了?手都是冰的。」
蘇璃順勢把手塞進他滾燙的懷裏,道:
「這不剛好,你就來了麼?」
「對了,不是說你出門了麼?可是出了什麼事?」
裴珩抓着嬌妻的手按在胸口,摟着她的肩頭道:
「沒什麼大事。城內城外最近治安不好,皇上讓肅王殿下去城防營協助維持治安。我剛從肅王府回來。」
蘇璃眼前一亮,掙扎着支起身子道:
「皇上給殿下放權了。」
裴珩點點頭。
這還得感謝恆王和勇國公,若不是他們舉薦,怕是皇上老糊塗了也沒想起這個兒子多能幹。
「恆王還說要感謝你。」
「謝我?」
「是啊,你給他做的輪椅他用起來很方便,恆王妃還說改天要請你去府上做客。」
「那敢情好啊!」
適應了一段時間,京中的各方勢力蘇璃也都基本明白了。總不能老躲在家裏不出門,總要出去交際應酬的。
夫人社交還是很重要的。
「對了,最近城內城外不太平,你出門把萬萬千千也帶上。」
「好!」
蘇璃縮在裴珩懷裏,真香,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去。
看着跟條皮皮蝦一樣的嬌妻,裴珩哭笑不得。
「怎麼,我懷裏有寶貝?」
「是啊。」
「呵呵呵……」裴珩很享受妻子對自己的依賴,張開臂膀摟得更緊了些。
從他的角度看去,剛好可以看見妻子小巧粉紅的耳朵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懷裏的蘇璃就跟小貓一樣縮了縮。
「阿璃,你愛我嘛?」
啊?
這話題轉變的有點生硬加突然吶!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蘇璃抬頭。
「沒什麼事,我就是想知道。」裴珩緊緊錮住嬌妻,四目相對,有種莫名的情愫在馬車裏迅速升溫。
蘇璃立馬心下明了。
只怕是方才他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她抿唇一笑,作勢扭過頭去,道:
「從前自然是不愛的。」
裴珩心中一慌,追着問道:
「那現在呢?」
捧着裴珩令人暈眩的俊臉吧唧親了一口,順勢吻上裴珩的雙唇,蘇璃呢喃道:
「你說呢?」
車馬轔轔,長街上人聲鼎沸,馬車裏的曖昧一直在升溫。
……
靖王府,靖王聽到下人的稟告,抓起手邊的硯台砰的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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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辛苦一場,倒為他做了嫁衣裳!老二不好好養病跟着瞎摻和什麼!」
「殿下息怒。不過是城防營的一個參將而已,他手下不過幾百人,能翻起什麼浪來?殿下如今得大半朝臣擁戴,實在不必為了一個肅王煩惱。」澹臺亭道。
「聽說康王在城外遇襲了,你乾的?」靖王睨着眼睛看一旁喝茶的裴彥。
裴彥連連搖頭。
靖王道:「告訴底下人,最近安分些。勇國公鉚着勁盯着本王抓錯處呢。」
「知道了。」
「山里籌備的如何了?」
「殿下放心,神兵已經打造了上百支。死士也都秘密轉移到了山里。訓練日以繼夜的進行着。不出半年,殿下就會擁有一支神槍營。」
中秋夜,神兵大顯威力,裴彥的地位水漲船高。眼下,他正在城外秘密訓練神槍營。藏在山裏的工匠也日以繼夜的打造神兵。
這是他來日飛黃騰達的依仗。
他日夜泡在山裏,人都黑瘦了一圈。
這時,手下進來在靖王耳邊耳語幾聲,靖王扭頭問裴彥道:
「你對沈延清動手了?」
裴彥一愣,道:「還沒啊!怎麼了?」
「沈延清被人砍了。不是你,那是誰?竟和本王想到一塊去了。」
手下道:「回殿下,屬下等人抓着那幫人了,就是一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亡命徒。他們說買家是一個女子,包的嚴實看不清是誰。」
靖王思忖了片刻,突然大笑道:
「是許菁!」
眼前又浮現出那日許菁決絕離開的背影,靖王一眯眼,倒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果然是個妙人。
……
喜歡主母不當炮灰,清冷世子夜夜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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