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鏡見玉公子死不認賬,「啪——」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你給馮仁貴轉了一個億。他給你發了葉猛被處死的照片,作何解釋,說!」
追風拿出微信記錄的複印件,扔到他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這些證據。」
他匆匆掃一眼,說道:「我只是還錢,不知道馮仁貴為什麼會發這樣的照片,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大人!」
「何玉,你一再狡辯,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帶證人馮仁貴上堂!」
「哐當哐當」沉重的鐐銬聲由遠及近,蓬頭亂髮的馮人貴,在四個武者的押送下,來到公堂。
「草民馮仁貴叩見各位大人。」
「馮仁貴,本官問你,何玉委託你買兇殺人,是否屬實?」
「回稟大人,何玉給我一億,買兇殺害葉少將,確有此事。」
......
馮仁貴交代完之後,趙明鏡轉向問玉公子:「何玉,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玉公子頓時焉了,知道無法再抵賴,眼珠子一轉,準備把買兇殺人的主謀罪名推到曹子軒身上。
他像賴皮狗一樣向前爬了幾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
「各位大人,我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幕後兇手是曹子軒。」
「來人,拘捕曹子軒。」
趙明鏡立即下令,追風帶了八名捕快去曹家。此時的曹子軒,還像往常一樣,在家中和幾個爪牙喝着紅酒聊天,似乎與此案無關。
其實,他是在這裏等待官家提堂,要是沒人來,那才會讓他寢食難安。
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就像在春節前一頭等待挨宰的豬。
等到眾捕快走進來時,他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心裏卻鬆了一口氣:「唉!總算來了。」
追風走到他的面前出示拘捕令,冷冷地說道:
「曹子軒,有人告發你買兇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幾個爪牙站起來想發火,曹子軒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稍安勿燥:
「各位,不要妨礙公務,這是他們的工作,配合執法機關調查,是大夏公民應盡的義務。」
說完,把手伸到追風面前:「來,鐐銬帶上吧,你們不必顧慮,在法律面前,曹家人也不能例外。」
曹子軒的一頓神操作,完全出乎捕快們的意料。本以為會遇到麻煩,沒想到出其的順利。
來到公堂,除了審案官員和衙役,沒見其他人。肅靜的蕭殺氣氛,令人膽寒。他不慌不忙地跪地叩拜:
「草民曹子軒叩見各位大人。」
「啪——」趙明鏡再次拍響驚堂木,面無表情地問道:「曹子軒,今夜傳喚,你可知所為何事?」
「草民不知,請各位大人明示!」
「本官問你,何玉買兇殺人的一個億資金,是不是你出的?從實招來。」
「何玉用一個億買兇殺人?」
曹子軒這才明白,被玉公子誆多了一個億。
他在心裏暗自嘀咕:「何玉啊何玉,敢騙老子的錢,這次不把你弄死,都對不起老天對我的眷顧。」
「回稟大人,今天中午時分,何玉跟草民借了兩個億去做生意,,至於他買兇殺人之事,草民並不知情。」
「呃?」三位審案官面面相覷,低聲討論:「數目對不上,根據調查的證據,曹子軒沒撒謊,確實給了兩億。」
大理寺卿問道:「曹子軒,你與何玉各執一詞,是非難辯,可敢跟他當面對質?」
「草民有何不敢?」
表面上,曹子軒是底氣十足地回應。實質上在心裏,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因為他不知道玉公子,有沒有留下底牌。
「帶何玉、馮仁貴上堂。」
兩個生死相依的難兄難弟,戴着沉重的鐵鐐銬,從側門走進公堂,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大少風采。
趙明鏡看着跪在地上的兩個臭蟲,指着一旁的曹子軒問道:
「馮仁貴,你可認識此人?」
「回稟大人,小人不認識。」
趙明鏡點點頭,又問玉公子:「何玉,你指證曹子軒是買兇殺人的幕後兇手,是否屬實?」
「句句屬實,決無半點虛言。」
玉公子為了活命,死死咬住了曹子軒。
曹子軒勃然大怒,咬牙切齒地問道:「玉公子,此話怎講?我好心好意借錢給你做生意,你卻拿去買兇殺人,置我於死地,是何居心?」
接着他又補了一刀:「請各位大人明察,若草民是幕後兇手,一個億能完成的事情,為什麼偏偏要出兩個億?難道草民是個傻子嗎?」
「何玉是否寫過借據?」
「沒有,因為不需要。在龍都,沒人敢借曹家的錢不還。」
曹子軒每吐出一個字,都異常冷靜,無懈可擊。他可不像玉公子,在公堂之上盡給自己找麻煩。
三名審案官員聚首悄聲商議:「兩億不是小數目,曹子軒說的比較符合邏輯。曹家勢大,確實沒人敢賴賬,聽聽何玉如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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