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鐸給兩人發了消息,聲稱他中了彩票。
魯斌和魯瑩兩個馬上就要走投無路的人根本沒有一點懷疑,立馬就買票回去了。
魯斌為了能再騙到鄭鐸手裏的錢,也改變了嘴臉,重新開始討好魯瑩。
魯瑩已經看透了這個弟弟的嘴臉,又怕態度太過強硬會讓魯斌狗急跳牆,於是打算暫時穩住他,等她回到鄭鐸身邊再想辦法把他送進去。
於是,這一對姐弟各懷鬼胎地回到了家。
家裏的痕跡已經被鄭鐸處理過了,只是這幾天由於鄭鐸不敢見人,一直拉着窗簾緊閉門窗,所以屋裏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味道。
魯瑩進門時難掩嫌棄地捂住了鼻子,但是在看到鄭鐸的那一刻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
「老公,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鄭鐸皮笑肉不笑地扯開僵硬的嘴角,聲音嘶啞,「你們來了。」
說着,他不動聲色地走到玄關,並且鎖上了門。
魯斌這時候忽然長了一點腦子,面露懷疑地盯着鄭鐸。
「姐夫,你不是說你中了彩票嗎?怎麼穿得還是這麼寒酸。」
魯瑩也說道:「對啊,老公,為什麼不回我們在瓊英苑的別墅啊。」
「這個房子又小又破,還一股味道。」
說完又覺得這種話聽起來像是在嫌棄鄭鐸,立馬找補了一句。
「我受苦倒是沒什麼只不過耀楣還小,住這裏實在不利於他的成長啊。」
鄭鐸的眼裏划過一道幾不可察地諷刺。
這女人還真是會裝模作樣,要不然自己當初也不可能會被她騙過去了。
不過現在不會了……
他笑了笑,從容解釋:「別墅那邊是買下來了,只不過還在裝修,裏面味道太大了,對孩子不好。我決定等過一段時間再帶你們回別墅去。」
魯瑩一聽這才暗暗放下心來。
魯斌心裏還是有些懷疑,「姐夫,你說你中了彩票,那那張彩票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啊?」
鄭鐸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彩票遞過去,「那是當然,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鄭鐸哪怕再落魄,那是真的白手起家過的,真想耍起手段來,可不是魯斌這種人能識破的。
魯斌拿了彩票,找了個藉口偷偷去廁所查本期的彩票號碼,卻發現確實對的上。
而且領獎的人雖然整個人都帶着頭套,從身高和身形上來看確實和鄭鐸一模一樣。
看到了這些,魯斌心裏的石頭徹底落地了。
沒想到鄭鐸這個廢物竟然還有這樣的運道,要是能從他手裏把錢再騙過來……
他可看到了,這期的彩票金額有足足6個億!
想到這筆獎金,魯斌的呼吸聲都重了不少。
「小斌,在廁所這麼久是幹嘛呢?」
「我給你和你姐做了兩碗面,先出來墊墊肚子吧。」
魯斌嚇了一跳,把手裏的彩票都落到馬桶里了,他連忙伸手進去撈。
剛低下身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過魯斌沒有多想,他完全相信了鄭鐸中獎的事情。
找到彩票出來,可惜彩票已經被水泡濕看不出來了。
魯斌低着頭道歉,鄭鐸卻大手一揮,滿不在意地說道:「沒事,這彩票留着本來就是做個紀念的,錢都已經領完了,爛了就爛了。」
魯瑩也笑着說道:「是啊,錢都領了,彩票也就沒用了。」
魯斌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他不知道,鄭鐸在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慶幸這兩個蠢貨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畢竟真的彩票,可不會水一泡就爛。
姐弟倆到了廚房,發現鄭鐸給他們都準備了一碗清湯麵。
鄭鐸侷促地擦了擦手,「安媽還得再過幾天,我廚藝不好,你們先墊墊肚子。」
這兩人哪裏敢真的嫌棄,鄭鐸現在可是他們的財神爺!
魯斌連忙一屁股坐下,為了表示誠心往嘴裏塞了滿滿一大口,邊嚼邊說真香。
笑話,六個億的獎金,就是這是一碗屎他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鄭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是嗎,那就多吃一點。」
兩人都點點頭,折騰到現在他們還真的有點餓了。鄭鐸的面煮的還行,兩人就專心致志地吃起了麵條。
快吃完的時候,魯瑩終於想起了鄭耀楣,才開口問道:「對了,老公,怎麼沒看到耀楣啊?」
鄭鐸掃了一眼兩人碗裏所剩無幾的麵條和湯,露出一個詭異可怖的笑容。
「你說那個小野種?」
魯瑩臉上的血色霎時間退的乾乾淨淨,「老、老公,你說什麼呀?」
她還想裝作不知道,故作嬌嗔地罵了一句,「哪有人這麼叫自己兒子的,我可要生氣了。」
鄭鐸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我可沒有一個野種兒子。」
「你想知道他去了哪裏?」
「別擔心,我會親自送你們去見他的。」
意識到不對勁的兩人已經來不及了,魯斌拔腿就想跑,但是站起來卻四肢酸軟,根本沒有力氣,只有意識還保持着清醒。
「鄭……鄭鐸,你想幹什麼?!」
魯瑩想尖叫,可是卻沒有力氣喊出來,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着鄭鐸。
「啪!」
鄭鐸一個巴掌閃過去,然後又一把抓住魯瑩的頭髮把她狠狠往牆上一撞,頓時血流如注。
「賤女人,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魯瑩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只能哭着求饒。
「老公,我不是存心要對不起你的。」
「是……是我嫁給你之後一直懷不孕,心裏着急,魯斌才給我出了這個主意。」
「對,都是魯斌唆使我的,人也是他給我找的!」
鄭鐸頓時用惡狠狠的眼神瞪着魯斌。
「臥槽,媽的,賤人你別害我!」
鄭鐸轉身去了廚房,然後抽出那把被磨得很快的刀一步一步地朝着魯斌走去。
魯斌的身體瘋狂拱動,想要試圖跑出去,然而卻根本沒有力氣。
然後鄭鐸轉身一刀劈向了魯瑩,溫熱的鮮血噴到了魯斌的臉上,他的褲子底下頓時濕濡一片。
魯瑩捂着自己破了一個大口的脖子,赫赫地說不出話。
鄭鐸神情冷酷,語氣殘忍,「我這輩子最恨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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