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陽着急忙慌的將田玉茹抱到醫館的病床上放下。
隨即將手搭在田玉茹的脈搏上。
「怎麼回事?玉茹姐的脈象……」
年德海這個時候也趕了進來。
看一向冷靜的趙大陽臉上出現這麼慌張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師、師父,田玉茹這是怎麼了?」
年德海原本以為田玉茹只是遭受不住打擊暫時暈過去了,可現在看師父的表情?顯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趙大陽緊皺着眉頭,手不斷在田玉茹的手腕上探脈。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趙大陽一邊說,額頭上一邊沁出細密的汗珠。
他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痛苦和自我懷疑中。
年德海看趙大陽這個狀態也不敢打擾他。
因為他知道,田玉茹對師父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此刻師父的表情這麼複雜和痛苦,想必……田玉茹的情況不容樂觀~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跟進來的姚斌,也不敢吱聲兒。
半個小時之後。
「呼~」
趙大陽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隨即將手放了下來。
他整個人也重重的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失了力一般神情空洞的看着床上的田玉茹。
年德海這才鼓起勇氣,又問了一遍。
「師父,田玉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趙大陽輕輕捏了捏眉心,聲音輕的跟蚊子一般。
「玉茹姐的情況,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脈搏已經停止搏動,但她的心跳卻又正常跳動。」
「至於她的意識?似乎在瘋狂的運轉……我能感受到她的神經在高速運轉,但至於她在想什麼?這是任何醫術,都不能揣度的存在。」
「而今她昏迷不醒,我卻束手無策~」
年德海聽了趙大陽的話之後也大為震撼。
「什麼?!脈搏停止搏動,心跳又是正常的?這怎麼可能呢?!」
雖說年德海的醫術沒有趙大陽的高深,感受不到病人的神經運轉。
但他把脈也幾十年了,脈弱和脈搏消失,他還是能分的清的。
於是,他也將手探到田玉茹的手腕上!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
就在他的手搭在田玉茹手腕上的時候,他也神色巨變!
年德海一邊搖頭,一邊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這……這……真的完全沒有一點兒脈搏!不是脈弱,而是絲毫脈動都沒有!整個脈搏,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呢?!」
年德海又拿了聽診器測試了一下田玉茹的心跳。
「心跳沉穩有力,宛若沉睡之中!分明就是健康人的表現啊!」
「可為什麼……她又偏偏沒有脈搏呢?!怪哉!怪哉啊!」
行醫幾十年的年德海,此刻也懵逼了。
他連連搖頭,完全想不通田玉茹這情況究竟是為什麼?
姚斌也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大陽哥,年爺爺,要不然還是把玉茹姐送到市醫院去?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
「當然!我不是懷疑二位的醫術啊!我只是覺得,既然你們都查不出是什麼毛病?那不妨去讓西醫看看?說不定有什麼收穫呢?」
年德海長嘆一聲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中西醫的問題……我在醫院的時候,也都是中西醫結合給病人治療的,可像田玉茹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前所未有。」
「不單單是我見過的,簡直就是醫學界都聞所未聞的。」
趙大陽無奈的搖頭道。
「估計西醫的儀器也測不出什麼,只不過,我們還是試試吧!說不定真有什麼收穫呢?」
說罷,趙大陽便讓姚斌備車,一行人一起去了春和鎮的醫院給田玉茹做了檢查。
果不其然,什麼也沒查出來。
趙大陽看着時間尚早,也沒耽擱,又把田玉茹送到了雲溪市的市醫院。
可檢查的結果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雲溪市的醫院,還妄圖想田玉茹留下來做實驗對象。
被趙大陽噴了一頓,並且將田玉茹給帶走了。
折騰了整整一天之後。
趙大陽不打算繼續帶着玉茹姐去檢查了。
原本他還打算,要是市里和省里都檢查不出來的話,那他就帶着玉茹姐去京都最好的醫院檢查。
但出了對方想做扣玉茹姐實驗這一茬之後,趙大陽便打算,還是將玉茹姐留在家裏,慢慢治療吧。
如今他的醫術已經讓年德海和孫聖手這樣的大牛都甘拜下風的程度,可以說?他都治不好的病,這世間應該沒有人可以治好了。
是夜。
趙大陽重新將昏迷的田玉茹放在了醫館的病床上。
忙活了一天,一口飯一口水都沒咽的趙大陽,卻依舊眼神不移的看着床上的田玉茹。
年德海跟姚斌勸他。
「大陽哥,你就吃點東西吧,人是鐵飯是鋼,你就算再難受,也不能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啊。」
「是啊師父,玉茹姐這邊,我會給她打上營養液的,你先去吃點東西吧?」
趙大陽擺擺手。
「你們不用操心我了,還有,年德海,玉茹姐不需要打營養液,如今她的脈搏都看不見,血液雖然在流動,但近乎停滯,你給她打針水?很有可能連針水都流不動?」
「她的身體吸收不了,也是白搭。」
年德海一拍腦袋,恍然說道。
「對啊!瞧我這腦子,怎麼沒反應過來呢?」
「那……師父,玉茹姐現在不能通過針劑補充身體的營養的話,那她無異於人沒有飯吃,恐怕……熬不過幾天……」
喜歡傻大陽,求求你,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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