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廚房一路吻到了客廳,雙雙倒在了沙發上。
江遇低頭看着她精緻的面容,突然感到一陣荒唐。
平日裏總是冷着臉的夏靜文,此刻竟猶如羞澀的少女一般。
本以為她會暴力反抗,江遇都做好了被捶一頓的準備。
結果她居然沒有拒絕,難道真喝多了?
夏靜文微微抬起眸子,眼裏有清醒,也有一絲迷茫。
能看出來,她是沒有喝醉的。
她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就是突然想放縱一下。
三十歲了還是黃花大閨女,挺可笑的吧?
江遇跟她以往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他率真,腹黑,又帶點小幽默,從不搞虛偽那一套。
這是一個神秘複雜的人,讓她有些看不透。
她的確被江遇的特質所吸引,發生這一切也理所當然。
沒有更多的思考時間,因為江遇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
這一刻,兩人都拋棄了所有念頭,只想享受當下。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五分鐘,期間江遇的手還非常不老實。
夏靜文雖然有過男朋友,卻也發乎情,止乎禮。
從小到大的家庭教育,就是讓她嚴格恪守自己。
所以她跟胡凱風只限於拉拉手,連嘴都沒有親過。
而江遇帶來的感受,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漸漸的,她不由自主的開始上頭。
就在一切將要水到渠成的時候,江遇卻突然停止了動作。
身為一個男人,這個時候不應該猶豫。
可身為一個人,他覺得還是要有底線。
他都有了那麼多女人,難道還要再去招惹一個嗎?
況且夏靜文的背景神秘,讓他都有些忌憚。
他很清楚,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上的。
萬一第二天人家後悔了,自己可就遭殃了。
重活一世,甚至所有的佈局都會被打破。
這顯然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結局。
見他突然停下,夏靜文微微氣喘的睜開眼。
她大概能猜到江遇所想,心裏對他更是欣賞了幾分。
成大事者都懂得隱忍克制,江遇就是這樣的男人。
但這一刻,她只想好好的叛逆一下。
「不需要你負責,就當做是一場夢。」
說完這句話,夏靜文就主動攬過了他的腦袋。
這突然的強勢倒把江遇給搞不會了。
但聽到這句話,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這時候該做些什麼。
兩人再次激烈的吻在一起,釋放着心內沉睡的野獸。
江遇不再克制,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橫抱了起來。
「去我房間……」
夏靜文把頭靠在他懷裏,還能嗅到一陣好聞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她有些安心,也有點沉淪。
江遇抱着她就來到了房間,連客廳的燈都來不及關。
伴隨着一陣輕哼,隱約能聽到練習英語的聲音傳來。
江遇的英語水平還不錯,教導夏靜文那是綽綽有餘了。
兩個愛學習的人,就這樣相互學了一晚上。
翌日。
刺眼的陽光照到了江遇臉上,讓他下意識睜開了雙眼。
看着潔白而陌生的天花板,他逐漸回憶起了昨晚的事。
好像昨晚學英語,學到後半夜才睡來着。
想到這,他連忙看向了身旁。
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潔白的美背。
夏靜文此刻還沒醒來,臉上還殘留着一絲疲憊。
學習的確是件很累的事,讓江遇回憶起了高中的那段日子。
有時候學着學着就睡着了,畢竟高中學習強度太大。
而成效也頗為不錯,想必夏靜文的水平也有所提高。
江遇深吸一口氣,然後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這個學習搭子他很滿意,很聽他的教導。
但不知道過了一晚,她還會不會願意當這個搭子。
夏靜文雖然疲憊,但依舊保持着一份警覺。
在感受到腰上的觸感後,她迅速睜開了雙眼。
看到那雙大手,夏靜文也逐漸回憶了起來。
但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眼神有些波動。
「醒了?」
江遇把頭湊到她髮絲旁,沉聲問道。
夏靜文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沒有把腰上的那隻手拿開,而是保持着沉默。
要說尷尬倒也有,不過更多的還是平靜。
畢竟在開始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不是個矯情的女人,也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但真別說,這體驗感還挺新奇,不錯。
沉寂了一段時間後,夏靜文突然坐了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落,她並未有什麼羞澀的情緒。
在江遇疑惑的目光中,只見她從包里摸出了五百塊錢。
「給你的。」
把錢放在枕頭上,夏靜文就開始穿起了衣服。
看着那五百塊錢,江遇不由得臉色一黑。
有沒有搞錯,這是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堂堂江總,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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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深吸一口氣,坐起來沉聲問道。
夏靜文穿好了衣服,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很滿意,這是你的辛苦費。」
好好好,敢情我就值五百?
江遇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實話,這還真是他頭一回遇到這種事。
算了算了,讓你贏吧。
江遇在床頭靠了一會,然後就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夏靜文已經吃上了早餐。
「吃飯都不叫我。」
江遇擦着頭髮出來,拿起一片麵包就吃。
辛苦了一夜,體力消耗還是蠻大的。
兩人好似又恢復了往常的相處模式,對昨晚的事都閉口不談。
江遇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氣色看起來不錯。」
以往夏靜文都冷着一張臉,像是化不開的冰山。
她皮膚又白,看起來都沒有什麼血色。
但今天倒是不一樣,面上都紅潤了不少。
夏靜文默默點頭,其實她也發現了。
難道做那事還有這種功效?
「你什麼時候走?」
夏靜文喝了口牛奶,語氣一如往常。
但要是細聽,能發現帶着絲絲不自然。
怎麼說江遇都是她第一個「男人」,要說沒有情緒起伏是不可能的。
「趕我走可以,下次還能來嗎?」
江遇眉頭一挑,似是開玩笑的問道。
夏靜文沉吟片刻,說道:「不能。」
聽到這話,江遇也只是笑笑。
他剛剛只是試探,得到這個結果也不意外。
但這種事,只有0次和無數次。
喜歡放下校花後,我選擇當個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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