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讓自己滾,宋子豪對她的態度也沒感到絲毫意外。
但來都來了,總不能被一個「滾」字嚇跑了吧。
「白溪,只要你願意回來,我們還能和之前一樣好好生活。」
宋子豪清了清嗓子,用柔和的語氣說道。
他知道沈白溪吃軟不吃硬,來硬的只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我們已經離婚了,請注意你的身份,宋先生。」
沈白溪翻了個白眼,冷冰冰的說道。
宋先生這三個字讓宋子豪的話語一滯。
他也沒想到,沈白溪對他居然不留一絲情面。
剛離婚那會他還想着,要不了多久沈白溪肯定會後悔。
可現在看來,她哪有一絲後悔的味道。
「白溪,我還沒跟她扯證,換句話說,咱們還有機會回到從前。」
宋子豪不斷的畫着餅,語氣帶着一絲誘惑。
聽到這話,沈白溪眼神閃了閃。
別誤會,她當然不是在考慮宋子豪的話。
而是在想,該怎麼讓這個傻比儘早滾蛋。
她都有些無語了,嘰嘰喳喳的煩不煩啊。
以前咋沒發現他臉皮這麼厚呢?
也對,以前也沒發現他是個如此畜生的人。
「宋子豪?」
江遇坐在沙發上,對着她做了個口型。
沈白溪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些許無奈。
她這才沒清靜幾天,誰知道宋子豪又找上門來了。
簡直就是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不,或許用死蒼蠅來形容更加貼切。
起碼牛皮糖還是甜的,死蒼蠅就是純噁心人了。
「江總,你在裏面嗎,我看到你進去了。」
見沈白溪不說話,宋子豪便開始喊起了江遇。
「宋總,我在,不過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來幫她通下水道。」
江遇走到門前,朝着外面喊了一句。
這話他說的十分自然,畢竟兩人的確沒在幹嘛。
宋子豪也不知是該信還是不信。
但沒辦法,他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場景。
「江總,能幫我開下門嘛,拜託了。」
江遇看了眼沈白溪,故作無奈的說道:「不行啊,她攔着我。」
話音剛落,門外的宋子豪就臉色一黑。
你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還能被一個女人給攔住?
江遇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倆的事我也不好摻和。」
宋子豪沉思幾秒,倒也確實是這樣。
江遇只是一個外人,不管幫哪邊都說不過去。
雖說沈白溪現在是他的員工,但我跟江總好歹也算「朋友」吧?
江遇內心OS:誰特麼是你朋友,想屁吃呢。
所以對他來說,兩不相幫是最好的選擇。
想明白這些後,宋子豪說道:「江總,我不讓你為難,我自己跟白溪談就好了。」
沈白溪瞪了眼江遇,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兩人的關係很複雜,她不信江遇會眼睜睜的看着宋子豪騷擾她。
江遇對着她笑了笑,接着把她按在了門板上。
沈白溪微微睜大雙眼,不明白他到底要幹嘛。
但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只見江遇捏起她的下巴,無比霸道的吻了上去。
「唔。」
沈白溪神色一怔,眼裏滿是不敢置信。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
要知道,宋子豪可就在外面呢。
「白溪,想想看我們的曾經,是多麼幸福啊。」
宋子豪背靠在門板上,用惆悵的語氣說道。
他試圖通過以往的回憶,引起沈白溪的心軟。
可他絲毫不知,屋內正在發生着什麼。
江遇一邊和她熱吻,一邊用手解開了她的扣子。
起初她還以為只是簡單的親吻,完全沒料到事情的發展越來越過分。
「別。」
沈白溪連忙抓住了江遇的大手,想要阻止他進行下一步。
要放在平時她可能會半推半就,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啊!
但江遇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繼續做着該做的事情。
宋子豪聽到了門板上的動靜,還以為沈白溪正在糾結。
「白溪,我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放心,我一定改正。」
他把頭靠在門上,想要感受到沈白溪的存在。
果不其然,他的頭頓時感覺到一股震動感。
宋子豪心裏一喜,認為這是她給出的回應。
這個時候,那必須得趁熱打鐵啊!
「等你回來,我會和你一起做晚飯,不,做飯洗碗都我來。」
他從來沒有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說過話。
可現在,他破例了。
只要能追妻成功,付出這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麼。
話音剛落,門板的震動感更加強烈了。
有用!
宋子豪立馬露出一個微笑,感覺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突然,屋內的沈白溪發出了一道奇怪的聲音。
似是哭泣,又似是在訴說着什麼。
簡單概括,就是如泣如訴。
宋子豪心中微動,認為對方應該是被自己這番話說哭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莫名的,他也感到一股愧疚感。
是啊,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家裏的活都是沈白溪乾的,就連公司的發展都離不開她的幫助。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畜生。
「白溪,這些年我的確沒有照顧好你的感受,我知錯了。」
宋子豪靠着門緩緩下滑,接着點燃了一支煙。
但他殊不知,他背後的門正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
至於他說的那些話,沈白溪那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此刻她額頭上滿是汗水,臉頰上佈滿了紅暈,眼神迷離渙散。
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死死咬住了牙關。
江遇看到她這副模樣,於是更加賣力了起來。
沈白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鼻腔不斷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門外的宋子豪聽到聲音,連忙開始安慰了起來。
「你別哭,我在這保證,往後絕不讓你受任何委屈。」
宋子豪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最後都說的口乾舌燥了。
但就算是這樣,沈白溪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只有門在一直震動,以及沈白溪「哭泣」的聲音。
他也知道,人在極度傷心的時候是說不出來話的。
但他有耐心等,等到她回心轉意為止。
什麼孟落衣,早就被他給拋到腦後去了。
哪怕手機一直在震動,他也沒有要接的意思。
喜歡放下校花後,我選擇當個海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4.07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