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集團新廠區。
郁明珠在陪着父親參觀這裏,身後身邊跟着一大群人。
廠區大而空闊,各種無人化機械設備在工作不停。工人不多,絲毫沒耽誤一道道工作線的進度。
郁明珠攬着郁青峰胳膊,口吻有點撒嬌:「爸,你就把這賣給我好了。我建這種規模的廠區,至少也需要兩三年……我總不能一直依靠青峰集團。」
郁青峰寵溺笑道:「我本來打算把青峰集團新能源這塊交給你做,做出點成績來。你倒好,技術資源都拿走後,想另起爐灶。」
「那沒辦法,缺錢嘛,拿了別人的錢就要按照合同把這塊剝離出去。」
郁青峰還要說話,手機響了。
他看看號碼,走到一旁接通。
聽到對方來意,郁青峰瞬間就變得為難:「這事淮安嚇得精神都出問題了,我把人弄精神病院療養去了。他是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記得一些片段也不好往外說,容易對張湛造成不利影響。」
他推諉着掛斷,見女兒在好奇看着自己。
郁青峰皺了下眉頭:「張明洋司機的電話,想動周野,讓你哥當證人呢!」
郁明珠心裏一緊:「你答應沒?」
郁青峰:「這種害別人孩子的事,我寧願兩邊都得罪,也不能把一邊給完全得罪死!」
郁明珠有點意外,她一開始還在煩惱老爸萬一礙於親戚關係站張家,她有點不好接受。
結果,她所擔憂的完全多餘。
她老爸從最初就是和稀泥,隨便。連哥哥被捲入進去都聽之任之,不在乎。
郁青峰揉了揉她頭髮:「了解周野不?」
郁明珠腦海中那道清傲特別的身影一閃而過,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都不確定他是不是從開始就在利用我。」
郁青峰:「這個先不談,你要跳出去看待這件事,再綜合一些其它情況。為什麼衝突要把你支開,再把淮安那個廢物灌的一無所知……不可能有證據的,有證據也無法作為支撐……
周野也算給你上了一課,往往你處起來信任並相處尤其舒服的人,是人家在情商跟智商首先在你之上。」
郁明珠:「他為什麼要接近我?我想不太懂,明明他自己跟張湛就很熟悉。」
郁青峰:「他懷疑咱們家跟張家的關係,只有這一個可能。」
「那您跟張家到底有關係沒?」
郁青峰:「只能說我跟周家沒關係。其它的,不重要,周野應該也從這件事上看出來了。年紀輕輕的,心思深的挺讓人意外。」
郁明珠:「非讓您站隊,您選誰?」
郁青峰道:「你不是替我選了麼,把現場破壞的一乾二淨,着急鑑定,封存第一份口供避免有人從中作梗,這些事無形就惡了張家,只不過不至於到因此翻臉的程度。」
郁明珠:「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只想大事化小,我哥也在局中嘛。」
郁青峰:「真是為了你哥?你怕不是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人是周野打的,想替他省點麻煩。」
郁明珠臉色微漾,不太自然。
她真是昏頭了,陷在曖昧里,把周野當了自己人。
被父親敲打幾句後。
越想越難受,不想面對,先躲再說。
郁青峰:「從今天的輿論上看,張湛基本是完蛋了。關於他的事,沒有十足證據不敢披露,沒把握動不敢披露!真讓我站隊的話,我寧願得罪張家,也不想跟個瘋子結死仇。這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當年張明洋踩的那些人應該也被周成渝說服了……這是從開始就盯死了張家一舉一動,把事提前理的清清楚楚。以暗擊明,不給明處任何反應時機。
我為什麼要躲到這陪你參觀這什麼工廠?事在江城,張湛在江城,我不能在江城!」
郁明珠:「湛哥真會被抓啊?」
郁青峰:「連你都能耳聞的那些事跡,基本是板上釘釘。看周成渝準備這麼充分,張湛該判三年,盯死了不會讓他少判一天。那小孩自求多福吧,身上千萬別有大事!看陣仗,這次神仙都救不了他!」
……
詹玉書在拿到線索後,等小叔詹東磊忙完,打開手機里的一些視頻遞了過去。
「叔,成渝發給我的,您看看。」
詹東磊接過來看了會,有些詫異:「她怎麼盯上這麼件事了?」
「對方父親把她哥哥逼死了。」
詹東磊看的認真了些:「證據確定是真的?」
詹玉書:「您還不了解她什麼性格啊。」
詹東磊笑了笑。
了解不多,就知道一點。
是個有點瘋,但有公義大義的姑娘。
點金還是一家普通企業之時,就敢傾其所有打了場讓人嘆服的金融仗。
很長臉,那顆為家的拳拳之心清晰可見。
詹東磊是因此關注到的周成渝,並扶持着讓其成為了一家極其特殊重要的企業。
這種企業在周成渝這種人手中,他放心。
詹玉書:「成渝是養女,她那哥哥跟家庭對她有大恩……你說走的那麼意外,她能釋懷麼?」
詹東磊:「別扯這些人際人情,犯法了就抓,就查。冤枉了就放人,放手,跟家庭私怨有啥關係。
我這就讓人去查,查清楚,查透。」
詹玉書微微舒了口氣。
他小叔性格他還是有了解的。
他說查,就不會在乎什麼張家王家,更不會在乎對方來歷。
一切依法正常的推進。
走的是堂堂之路,不忌宵小魍魎。
他趁着小叔打電話之際,給周成渝也發了個OK手勢。
喜歡被我包養過的女神,想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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