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黃夜一怔,這好像才是她的重點。
「晴兒,我不會的,包括你也一樣,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想。」
「你們還是黃花大閨女,如果變成女人,我不清楚別人能不能看出來。」
「如果真的看出來,清醒的事兒很可能會敗露。」
「哼!都是你的藉口,你說好的,傷好了就要我,現在又變卦。」
「晴兒,要你沒問題,只是我們現在的能力太弱,無法自保。」
「如果真被人看出來,那就是滅頂之災!」
「好啦,少爺,奴婢知道,我就是說說,您答應要我就行。」
「您這麼隱藏自己,一定有您的想法。」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點道理奴婢懂得。」
「嗯,看來晴兒懂得還挺多。」
「那是,老夫人要求我們平時要多看書。」
「尤其我這樣從小進府,除了女紅、廚藝、茶藝之外,琴詩書畫都要學習。」
黃夜心中一動,看來這丫頭有一定的文化底蘊,她的理解力應該可以。
之前晴兒說自己的理解力很不錯,現在這部輕功身法是晴兒轉授於他。
兩人相當於同步學習,完全可以和晴兒比一下理解力。
「晴兒,徐大哥講的,你能聽明白多少?」
「徐大哥講得太深奧,好多我都聽不明白,只能強記下來,只是記得也不全。」
黃夜想了想剛才晴兒的講解,覺得並不難,只有兩三個地方有點一知半解。
現在自己的理解力已經可以無情地把晴兒踩在腳下了,希望在外面別被外人也無情地踩踏吧。
「等我學會,可以教你。」
「公子聽完能領會多少?」
「怎麼說呢,我感覺好像都明白了,但好像又沒明白,只有練過才知道領悟得對不對。」
「啊!不會吧,您只是聽我轉達加上自己看看書,就能領悟了。」晴兒驚訝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看典籍的文字,很多地方很快明白什麼意思。」
「這部功法實際是一部運氣法門,聚氣至丹田,然後氣運全身,就能做到身輕如燕。」
「不過我現在還不知如何聚氣,看懂不見得馬上學會,還需要時間。」
「那也很好了,徐大哥逐字逐句給我講解,我才能一知半解。」
晴兒確實很佩服自家少爺的領悟能力,要知道少爺原來並未學過武功,怎麼會清醒後有如此強大的領悟力,真是讓人費解。
「練功的事兒先不急,能弄到功法,早晚能練出來。」
「對了,你出府方便麼?」
「還可以,像我這樣的老人,進出府沒什麼限制。」
「你抽空出府,給我做兩套夜行衣。」
「夜行衣是什麼?」晴兒一愣,少爺這個名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緊身的衣服,像內衣一樣,顏色是黑色或者深色,適合夜間行動。」
「怪不得公子要學輕功,原來準備到府里探查一些信息。」
「嗯,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我清醒的事兒遲早要暴露。」
「先做最壞的打算,到時候能應對突發情況。」
「那我明天就外出定做。」
「需要多少錢你先墊付一下,等我有錢了還給你。」
「錢?」
「錢就是貨幣,買東西用的。」
「公子,您真的很奇怪,我們買東西都叫銀兩,『錢』這個名詞我頭回聽說。」
「不會吧,錢這個詞歷史很悠久,可能是你不怎麼外出,所以不曉得!」
「可能是,我們在府內一般只說俸祿和銀兩。」
「對了,銀兩您不用還,我每個月都有俸祿,雖然不多,但沒有花銷的地方。」
「這麼多年積攢了不少,我們即使在外面住,也夠生活幾年。」
呃!這丫頭把我當成吃軟飯的麼?傷自尊啊!
晴兒離開後,黃夜專心致志地背起了那本輕功功法。
整個功法的字數並不多,三千多字。
總共分五個階段,身輕如燕,飛檐走壁,踏雪無痕,踏水神行,凌空飛渡。
黃夜覺得練到最高水平也就是武學宗師的水準,如果學成,在前世可以牛逼閃閃。
在這裏既然有仙師存在,這功夫就變得雞肋。
只是想找修仙者的功法,跟白日做夢沒什麼區別,現在能弄着這個功法已經不錯了。
自己沒資格挑三揀四,一點一點積累,總比無所事事強。
咦!我的記憶力好像也提高了。
換作前世,把三千字背下來至少需要兩天時間,中間還需要反覆記憶和背誦。
這次的背誦,兩個小時,整部功法已經背得八九不離十。
他想起看過一個綜藝節目——最強大腦。
那些記憶力天才真是令人羨慕,雖然知道有些能力可以訓練出來,但也需要有底子。
智商只有一百的普通人,想練到那種程度很難。
他還在網上找了一些練習方法,效果是有一些,但要達到那種程度,根本做不到。
現在腦力有提升,不妨按照那些方法嘗試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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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晴兒和月兒一起過來了,這次是晴兒提着食盒。
黃夜依舊沒吃。
「月兒,我身體差不多好了,我們還是老樣子,一人陪公子一夜。」
「今晚你陪公子吧。」
「嗯!」月兒應道。
晴兒收拾好碗筷便離開了。
月兒呆呆地坐在床頭,也不知心裏在想什麼。
黃夜故意背對着月兒,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小時後,耳邊傳來輕輕的啜泣之聲。
這丫頭為什麼哭呢?一點殺手的素養都沒有,太不專業了。
理論上他從十歲開始變傻,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血海深仇。
「唉!少爺,你也是個可憐人!」月兒輕輕嘆道。
黃夜心中一緊,這小丫頭自言自語,或許會透露出什麼秘密。
「奴婢也是身不由己,怪只怪你生在這大富之家。」
「你如果不死,死的就是我,我的家人也難逃一死。」
「我那可憐的弟弟才九歲,少爺,奴婢對不起您。」
月兒說完,一把錚明瓦亮的匕首出現在手中。
黃夜汗毛倒立,看來這小娘們這次真的要下狠手。
他有點不解的是,聽她的描述,一定是受人指使。
可是自己這個狀態不應該對那些子嗣產生威脅。
為什麼七年沒人殺他,直到現在才動手?
他已經全神戒備,一旦匕首刺過來,必須施展雷霆手段,把她拿下。
小姑娘並未立刻下手,而是盯着他的下體。
她,她這樣子好像還是要割了自己。
這是何故?
「少爺,您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玷污了我的身子。」
說罷,月兒高高舉起匕首。
我尼瑪,我怎麼就玷污了你的身子,難道她真的被自己的前任霍霍了。
前任是個傻子,行動都不能自理,到底怎麼玷污的?
還真是奇葩,難道傻子也有欲望。
這個真心不清楚,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記憶。
不想了,先解這燃眉之急再說,現在的位置在床裏面,不可能翻身躲過致命一擊。
上次不得已強行翻轉,這次不能客氣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遲早要暴露。
打定主意,全身肌肉緊繃,雙手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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