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傳音過去,「師弟,你上去拖住那個黃戰,我儘快拿下這個女修。」
「師兄,還是你上去拖住黃戰,我去對付那個女修。」
師弟顯然不想招惹黃戰,一對一他不知道能挺多長時間。
師兄翻了翻白眼,「好,我上去,你一定要快,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我們雙方拼的就是誰更快。」
兩人商定後,師兄縱身一躍,手中鋼叉法寶閃動,向黃夜扎過去。
黃夜不屑地看着師兄,這兩人到底挺不住了,就等你們分開呢。
師兄的法寶還沒碰到黃夜,這傢伙的身體竟然在空中忽然橫移了三丈,隨後他的視野中已經看不到黃夜。
「糟糕!」師兄心中剛升起這個念頭,屁股上便感覺一痛。
咬牙忍痛急急下墜,想控制身體不飛出擂台,可惜他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屁股再次傳來一陣劇痛,他有一種菊花炸裂的感覺,身體再也不受控制,直直飛出擂台。
落地後還捂着屁股直蹦,下面負責攻擊的師弟才發出半招,便聽到比賽監督喊道的「比賽結束!」
「第二場,澄陽宗勝。」
師弟呆呆看着下面揉着屁股蹦躂的師兄,心中暗道僥倖。
幸虧自己聰明,不然屁股開花的就是自己,師兄的樣子好像很痛苦,想笑又不敢笑。
他不笑,整個看台卻是笑爆了,有的甚至快笑岔氣了,不過他們的目光很快被澄陽宗的看台吸引住。
哇!畫面好有感覺,六女全都笑得前仰後合,峰巒蕩漾。
不少修士甚至流出哈喇子,舉槍致敬。
黃夜趕緊跳下擂台,傳音過去,六女這才恢復常態。
這六個妖精,真不讓人省心。
「不行,師弟,我受不了了,這幾個妞就是妖精,我先出去釋放一下。」
說罷,拉着身邊一位女修的小手,彎腰離開看台,這女修是兩人在聖地盛宴認識的一位職業散修。
「師兄,我也想去。」師弟傳音過去。
「你去什麼去,好好在這裏盯着。」師兄回頭瞪了師弟一眼。
師弟幽怨的看了師兄一眼,這個混蛋,明明是我泡來的妞,他卻捷足先登了。
天啟門已經有弟子過來攙扶師兄,結果師兄氣得把弟子一腳踢飛。
師弟躍下擂台,他沒敢觸師兄的霉頭,只是在一旁尷尬地看着,劉明臉色陰沉地走過來。
「你們兩個蠢貨,不是告訴你們不要分開麼?」
「大師兄,那女的完全放棄防守攻擊我們,我們合計突然發動進攻,把女修先打下去。」
「豬腦,你們再快有他快麼?我在下面都沒看清他怎麼動的,人已經到你後面。」
黃夜連戰兩場,都是以快制勝,也驚到看台觀眾。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覺得黃夜只是投機取巧,尤其是剛才罵聲最響的一群人,此處依舊沒有掌聲。
「王兄,小傢伙太狡猾了。」
「嗯,戰機把握得很到位,這幫英才榜弟子遇到對手了,他們之間的對抗一定很有看點,力量和速度的對決。」
「不過他這種能力非常適合擂台賽,真不清楚他在哪兒學的這種技巧。」
「天啟門這次可輸到家了,下場趙家三姐妹上,他們估計一分也拿不到。」
劉師妹並肩和黃夜向回走,脖子仰得很高,滿臉的興奮之色。
「師兄,剛才打的太過癮了。」
「呵呵,鍛煉價值並不高。」
「過癮就行,我要求不高。」
「呃!」
黃夜很無語,這妞說得確實無懈可擊。
隨着唐馨,晴兒,月兒上台,看台立刻爆發出雷鳴般掌聲,加油助威聲震耳欲聾。
主席台所有修士也都看向七號擂台,一個個交頭接耳。
此時看台上的兩名修士,也是臉色陰沉的看向擂台。
「舵主,這個黃戰很古怪,第一輪他並未上場,沒想到戰力這麼強。」
「現在澄陽宗的人員跟大人給的名單出入太大,他們整整多了六個人,還有四個上場了。」
「戰力也遠超澄陽宗那些修士,澄陽宗肯定有大秘密。」年紀略長的修士傳音道。
「嘿嘿,沒想到小小的澄陽宗藏得還挺深,怪不得大人那裏被他們連鍋端了。」
「大人讓我們關注澄陽宗會不會多一個男修,現在不只多了一個男修,還冒出來五個女修,真是詭異。」
「舵主,這個黃戰會不會是那個蕭夜?」年長修士問道。
「很難判斷,大人發來的消息,蕭夜不過是元陽境初期的小修,這個黃戰可是元陽境大圓滿。」
「會不會大人的消息不準確,這小子平時在宗門也是隱匿境界。」
「只能說有這種可能,不過那三個女修倒是對上了,大人提到獸潮時,澄陽宗有三個女修戰力很強。」
「這個男修的身法跟她們一樣,我感覺他可能不是蕭夜,而是獸潮大戰中那個黑衣人。」年長修士說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這麼認為,他們四人和另外兩個女修應該是澄陽宗暗中培養的力量,那個天陽境女修也沒在澄陽宗的名單里。」
「看來澄陽宗不只有個蕭夜,還有一批實力強勁的二代弟子,澄陽宗的野心不小。」舵主說道。
「舵主,澄陽宗這次不惜暴露實力,肯定奔三十二強來的,他們想在聖地找到保護傘。」
「我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匯報上去?」
「你的意思是?」舵主看向年長修士。
「我們如果匯報上去,很可能大人讓我們想辦法阻止澄陽宗成為三十二強,甚至會讓我們去刺殺他們。」
「不論採用哪種方式,執行難度都很大,而且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裏發生的事情,大人遲早能知道,到時候我們還是死路一條。」
「舵主,要不我們如實匯報,大人如果真的讓我們刺殺,我們就說根本找不到刺殺的機會。」
「我覺得為了一個澄陽宗把這裏數千年打下的基業毀掉,有點得不償失。」
「這個辦法行,我們只是配合他行動,並沒有隸屬關係。」
「讓我們監視人可以,出手肯定不行,沒有王的命令,我們絕不出手。」
兩人一邊琢磨澄陽宗,一邊緊盯着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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