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信裏面路曉說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霍立連着發了好多個搞笑表情,讓路曉不要有這麼多負擔。
路曉是個不錯的女生,霍立想。
不過自己似乎對這種類型的不太對味。
霍立在人生很多年裏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初中中二裝逼那會有個對象就是炫耀的資本,今天換了個馬子啊,真漂亮的嫂子,不愧是XX哥等吹捧特別催動少年的滿足感。
那會子班級里各種類型情書滿天飛,大膽型開篇直接表白,朋友型最後才說句我們可以先做朋友試試。
霍立收到過不少,但是看到名字一對臉又總覺得不那麼對味。
相比陳弋的直接,每次拒絕的時候他還是相當委婉的,然後一回頭張漁張桓等人色眯眯的看着。
他:沒答應
張漁:艹,害老子白來。
學校裏面都傳霍立對女的沒興趣。
有次張漁給他介紹凱子,他把那個看他褲襠笑的男凱子揍了頓。
給張漁這個媒婆嚇得把凱子給送醫院了。
據說此後治好了那位的GAY症,看見男的徹底不舉。
沒他高,籃球打得還菜,受不了。
萌妹、御姐……
感覺還沒他家做飯阿姨看得來。
「哎。」霍立放棄思考這個問題。
那就歸結於感覺吧。
感覺來了誰也擋不住。
桌子上擱着粥,霍立湊近一看還是皮蛋瘦肉的。
袋子上還貼着外賣單。
一大早跑校門拿外賣?
霍立洗漱完,解開打包袋,嘗了口居然還溫熱的。
然後他把吸管懟進錫膜紙。
對,就是那智障發育奶。
他去敲308門結果這裏面都在開會了都。
石小開依舊作為主講坐在中間,看到霍立進來連忙招呼。
「看樣子睡得很香嘛。」肖成上下打量,「哎!大家都是一雙不值命的腳走回來的,霍霍就你被抱回來的。」
肖成語氣像個深宮怨婦,還很矯情得白了眼霍立。
霍立抓牛奶盒的手僵住,雙目圓睜,「你說什麼!」
握草。
「學神把你抱回來的!」肖成說,「那臂力。」
肖成舉了舉手臂,可惜體育委員這段時間除了食堂百米跑沒有鍛煉,肌肉快化成肥肉,沒點硬度。
霍立一捏就給他疼的嗷嗷叫。
石小開:「那力量。」
鄒盛猶豫:「那……」
張樹林吶喊:「那堅不可摧的友誼!」
鄒盛吼:「友誼的鋼鐵巨輪!」
張樹林大吼:「泰坦尼克號!」
肖成懟懟張樹林腰,十分鄙夷,「泰坦尼克號最後翻了!有沒有文化。」
石小開還在應援:「學神和霍神的友誼不會翻!」
「那就大冰山吧!」張樹林笑着說,「祝你們像被泰坦尼克號撞上的那座冰山一樣。」
眾人: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霍立心裏在考慮是揍死陳弋還是揍死陳弋。
「這是周太文告訴我的哈,先不要聲張。」石小開打開手機,說回正題「昨天晚上他看到那三個一起進辦公室了。」
霍立:「周太文?」
「就是體育課俯臥撐第三的那個。」肖成說。
「哦哦。」霍立點點頭。
「霍霍,你不僅路痴,你還人盲啊。」
霍立說:「拳頭看得見就好。」
肖成縮了縮脖子:「那還是看不見的好。」
鄒盛打斷肖成,「哪三個?」
石小開喝了口老胡之前擱班裏的親賜的茶,一字一頓,「徐風,大熊,學神。」
霍立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霍立忍不住問。
徐風和大熊他知道因為打架,那陳弋也去了是什麼鬼。
總不能是鬥地主吧。
「不知道。」石小開說,「假如當時我在場就聽牆角了嘛,周太文就是看了眼。」
「那不就一堆廢話嗎,搞得我們白擔心。」張樹林翻了個白眼,「陳弋是班長被叫過去也很正常吧。」
其他人比較認同,但是霍立心裏還是驀然的抖了下。
「沒事吧霍霍。」肖成見霍立臉色有點白,「酒還沒消下去啊。」
「沒事。」霍立賞賜肖成一個拳頭,「都說了不要叫這麼叫我!」
「行了行了,來看鬼片吧,放鬆一下。」石小開說着打開手機,「備了不少,國內外禁片…」
「靠,別走了啊。」石小開對轉身就走的幾個趕緊挽回。
大清早空氣都格外新鮮,操場上也有不少人,沒看錯的話路曉和木綿綿都在看台那邊。
「好帥啊。」一路過路曉就很忠實的吹捧起來。
木綿綿打了個招呼:「學神早哦。」
陳弋張了笑,「學習還是看風景?」
「看風景。」路曉對陳弋拍照,「鏡頭裏面更帥。」
陳弋無奈嘆息,看見路曉和木綿綿人手一本單詞書。
「脖子上紅印子怎麼回事。」路曉說。
「昨天他抓的。」陳弋停下來,昨天晚上把霍立抱回來,那傢伙環着他脖子說他是霍霍,要他汪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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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放床上說不狗叫不給下來。
一度以為這傢伙是裝醉。
兩人就這麼僵持,然後霍立順便往他背後吐了……
霍立鬆手下來的時候指甲還差點要給他大動脈給劃破。
邊上木綿綿聽到男神脖子是被霍立抓的那一瞬間臉紅成蘋果,猝不及防說了句我艹。
自己磕的圈子似乎發生了不得了的事。
路曉笑眯眯拉着木綿綿狂奔走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像野人失心瘋。
艹,陳弋笑了聲。
徐風走過來的時候估計是第十圈,操場上人少了些,走過來的人很顯眼。
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陳弋甚至眼球都沒轉動,給藍牙切了首歌。
結果耳機里猝然響起了一團嘈雜的嗡嗡聲。
「鴿子飛不進來~我也走不出去~」
「你是一場沒有徵兆的風~」
「那時候,我睜開眼睛就是……」
操。
切歌切到錄音上去了。
還是昨天霍立唱歌的錄音。
「等下。」第三次從身邊擦過去時,徐風像攔車一樣伸出手臂。
陳弋嘴角剛扯起來的嘴角沉了下去。
找上門了。
「你很得意吧。」徐風慢悠悠的走過來,但語氣卻嘲諷至極。
「別廢話。」陳弋摘掉耳機,打開手機把錄音給放進私隱空間,然後才抬眼看他。
「你怎麼知道是我關的門?」徐風靠得更近,幾乎要面對面對峙般。
「能不能別廢話。」陳弋瞥了眼,說完轉身就走。
徐風一把拉住,「你知不知道霍立是個什麼人。」
陳弋緩緩轉過去,徐風見此臉上促然綻起笑,「你幫他,卻不知道他多麼噁心——」
徐風頓住了,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蜷起來的拳頭在他鼻子前面停下來。
陳弋眼裏迸射出寒芒,語調冰冷,「你踏馬能不說話就別說話。還有,下次別讓我聽見你說任何關於他的謠言。」
陳弋走時,身後的徐風幾乎是帶着瘋笑的喊,「你知都不知道憑什麼覺得我說的是謠言!」
「你不敢聽嗎!」
喜歡sos!說好的冰山校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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