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弋開口了,「你因為霸凌成堪、威脅成堪說謊被二中開除,一中不願意要你,然後用你的成績作保,才勉強接收了,讓你遵守校紀校規。」
徐風臉憋的鐵青,不知道二中是事情陳弋是怎麼知道的,指着霍立的手指被陳弋又給掰了下去。
霍立差點要灑下一地熱淚,第三次這種眼睛一熱的感覺。
都是因為陳弋。
狠狠地罵啊!
終於有次遵守校紀校規不是對他說的了。
二中班主任辦公室那天,那個老妖婆怎麼說的?
你霍立什麼德信,他徐風什麼德信。
誰都知道。
你霍立多次違反校紀校規……
二班班主任接下來的就不管了,「我們班的事就到這裏,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你們班徐風對大熊的道歉信記得趕緊交過來。」
說完,二班班主任拿着小喇叭走了,「大熊走。」
大熊瞅了眼徐風走了。
老胡還想平靜而公平的解決這件事,經過二班班主任和陳弋這麼一攪,氣氛搞得劍拔弩張了。
怕雙方打起來,老胡讓徐風和「關愛精神病之家」站遠點。
「那……就說說徐風同學你把霍立同學關天台上的事吧。」
霍立剛還激動的心猛然墜了下,他看向陳弋,這傢伙卻面無表情的盯着徐風。
盯個雞毛啊!
霍立扯了扯陳弋衣角。
眾人眼皮子底下又開啟了眼神交流。
陳弋挑眉:嗯?
霍立瞥眼:你?
陳弋笑了笑:又猜對了。
霍立手中又多了顆糖。
霍立抿唇:你怎麼是什麼事都不告訴我?
霍立手中集齊奶糖、太妃糖、薄荷糖。
霍立驚訝:喂!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陳弋已經主動退出房間,斷開了究極信息電波傳導。
「咳咳,大家都看着呢。」肖成很小聲的對霍立說。
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看着這倆,霍立感覺腦子燒得慌,手揣進口袋放糖,露出一個你們繼續的表情。
全部事情搞完時霍立只想說陳弋牛逼。
四樓往天台的樓梯間經常沒有人打掃,所以腳印很明顯。
至少證明了徐風的確是去天台還關了門,至於假裝成木綿綿和聶陽的人是誰就顯而易見了。
難怪路曉過生日陳弋和徐風都去了老胡辦公室。
「本來說這件事查不到那小子身上老子找個機會揍一頓。」霍立一邊走一邊扯着陳弋衣服下擺,「不過……你為什麼跟老胡說不要徐風在一班待了?」
為什麼呢?因為他不配吧,不配出現在你面前,陳弋想。
「本來按照他的承諾就該走了,再加上——」陳弋嘴唇被霍立巴掌蓋上。
「等下,你可千萬別說為了我!」霍立鬆開揪着陳弋衣角的手,「不過徐風真的很討厭……」
肖成一個渾身肌無力耷拉在霍立肩膀上,「哎!那小子眼不見心不煩!管那麼多幹什麼呢!我們班就四十六個人,他就是多餘的!」
「我肖成雖然不知道大哥你和他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麼久了,我知道——」肖成上個台階,「霍霍是個好孩子,不欺負人也不會讓別人欺負。」
「啊。」霍立想把肖成給甩開,這人手環着他脖子窒息,「鬆手。還有,肖肖你人不錯,真的。」
霍立剛說完右邊肩膀一沉,側目一看,他奶奶的陳弋也把手扒拉上來了,圈住脖頸。
瑪德。
「操,老子要被你們勒死了!」霍立掰開這兩人的手,「肖成我能理解,這傢伙就是個腦癲瘋。」
他停下,「班長你是哪裏毛病啊!你喜歡我還是咋滴!」
「都大男人!老子恐同啊!」
陳弋只覺得腦子砰的一下炸開了。
鄒盛、張樹林、石小開:真的假的。
肖成:?
聶陽:真的。
本來霍立就是隨便吐槽一下,哪知陳弋還真給嚇住了,眸光落在他鼻樑處,呆若木雞。
看得他發毛。
「走走走走!」霍立甩了甩手,「於蕾的課呢!」
徐風沒有關辦公室的門。
他不能待在一班了,明明自己能夠匹配上,但現在都毀了。
但他就是不甘心,在二中也是,總有一堆人圍着他後桌那個人轉。
學生不就是看重成績,難道大家不都該圍着他麼。
他成績,中考失誤才來了二中,不然肯定能進市一中。
但是他漸漸的發現,在這一群雞屁股都夠不着的同學裏,他這個雞頭似乎還不錯。
自從第一次大考試不出意外得了第一名後,整天有大群成績差到辣眼睛的人跑來找他問題目,雖然會佔用許多時間,可是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最開始的同桌是成堪,又笨又差,不過很安靜,搞得他很沒有存在感。
很多次他都想抓住成堪的筆教他:這他媽的應該這樣寫。
這個人很好欺負,從來不會吭聲。
他弄斷成堪一支筆不會,他告訴成堪錯的答案也不會,撕掉成堪考得稀爛的試卷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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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什麼感覺,他不希望成堪問別人問題,也不希望成堪考得好。
就算成堪數學終於及格,他只會說:「這次本來就很簡單,你怎麼第十六題都錯了。」
怎麼這麼傻*呢,用你的豬腦子想想。
知道成堪沒有別的朋友他內心居然有種莫名的喜悅。
他就喜歡成堪做自己跟屁蟲的感覺。
之後成堪因為成績太差被調走了,不過也不遠,就在他斜後面,也就是霍立隔組的旁邊。
他和成堪的爭吵越來越多,明明就是個屁事不吭的性格,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成堪越反抗他越是想嘲笑他譏諷他。
大家對此也是默不作聲,直到霍立幫了成堪。
成堪那次考得很差,他要撕掉那張的試卷,每次成堪考得很爛的試卷他總是要狠狠羞辱嘲笑一番,再好心的給成堪講解,最後當着面撕掉。
「你怎麼考這麼差,豬腦子吧你。」
看見成堪眼神里對霍立感激,他很生氣,憑什麼成堪要對霍立露出那種表情?
幾天後的放學,徐風把成堪逼到牆角,「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霍立?他成績那麼差。」
「你踏馬是不是個gay啊,真的噁心。」
徐風沒想到成堪居然反駁他,接着還動手,可成堪那小學生體格就像小雞亂啄而已。
掉落的書包筆記本上寫着徐風挺好的,但是為什麼總是欺負我呢?
上面的字跡工整但小氣,一大段的話,徐風才知道成堪居然真是個gay。
那時候徐風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又冒火又不想說話。
很噁心。
結果霍立又出現了。
之後徐風威脅成堪,不然把日記的秘密說出去。
辦公室里成堪沒說,霍立被家長,徐風說霍立就是喜歡成堪才見不得他和成堪玩,很多人都相信了,畢竟成堪都表示了,霍立就是故意打人。
他沒想到成堪之後說了。
他沒記錯成堪絕對不敢找老師,就那爛得要死的成績,去辦公室不是挨罵就是被罰。
「徐風,你知不知道霍立都因為這件事要轉學了?你不是說老師不會追究霍立的嗎?你不是說會給霍立說好話嗎?還有你為什麼要造謠說霍立喜歡我?」
成堪承受不了內心的壓力,也受不了明明是幫助自己的霍立結果被老師指着鼻子罵差生。
那份煎熬在霍立轉校後更加難捱。
成堪燒了日記本,上面很多徐風的字眼都燒成了灰燼。
徐風先是被喊去談話,最後被退學,之後成堪也轉班了。
他不甘心。
所有人都要幫着霍立。
就連成堪也是。
喜歡sos!說好的冰山校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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