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當面打了趙老二的女人不說,還威脅趙老二要老老實實的,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瘋子!
徹徹底底的瘋子!
所有人都感覺這一幕很夢幻,很不真實。
在清水鎮,何曾有人敢對趙氏三虎說這種大話?
簡直,不知死活啊!
趙老二憤怒到了極致,憋得臉紅脖子粗,終於憋出一句話了,吼道:「小畜生,你踏馬敢威脅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踏馬還是一滴夜體呢。老子要是想殺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今天你必死無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忌日。」
說着,趙老二往後退了退,對一群虎視眈眈的小弟說道:「一起上,給我弄死他,剁成肉醬。那個女的別動,等會賞給各位兄弟。」
「啊……」
沈月茹頓時嚇得臉色一白,感覺全身涼颼颼。
「上!」
「干他!」
「小子,受死!」
……
轟轟轟!
一群小痞子動了,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兇悍得一塌糊塗。
和會所的保安不同,他們是真正的社會人,每一個都敢打敢拼,動起手來簡直喪盡天良,砍人如削瓜切菜。
一時間,刀鋒冷冽,寒光四射。
陳陽完全被大刀包圍了。
三四十把大刀從天而降,那是何等恐怖的畫面?
分分鐘能把人剁成肉醬。
就在大刀砍下的剎那間,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一張幾百斤重的賭桌竟然被陳陽單手掄了起來,對着一群小痞子砸了過去,仿佛只是拿着一塊板磚一樣,輕鬆自如。
轟轟轟!
這一刻,天搖地動,空氣中都捲起了陣陣狂風。
一群小痞子都要嚇尿了,他們的刀砍在賭桌上,根本砍不動啊。反倒賭桌在他們身上輕輕一蹭,人就倒飛了出去。
「啊!」
「啊啊!」
「啊啊啊!」
……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仿佛來到了殺豬場。
砰砰砰!
啪啪啪!
一道道身影被賭桌拍飛,就仿佛是在拿蒼蠅拍子拍蚊子,一拍一個準,輕則骨斷筋折,重則身體殘廢。
這次時間只用了一分多鐘,三四十個有備而來的小痞子就倒在了地上,比剛才被打倒的二三十個會所保安還要悽慘。
一時間,全場所有的人再次傻眼,驚掉了一地下巴。
打死他們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陽光帥氣大男孩竟然這麼能打,力氣大如蠻牛。
把幾百斤重的賭桌掄得飛起,拍人如打蒼蠅,那還是人?
說是畜生一點都不是對他的侮辱,而是大大的褒獎。
趙鐵牛嚇得蹬蹬後退,身前身後都被汗水濕透了,終於知道剛才那二三十個會所保安為什麼被打倒了。
「你練過家子?」趙鐵牛心驚膽戰的問道。
「怎麼?怕了?晚了!狗一樣的東西,竟然還敢讓人殺我,老子今天先把你給廢了。」陳陽冷冷的道。
嘶嘶!
所有人都狂吸涼氣,震驚到外焦里嫩。
廢了趙老二,這是要和趙家不死不休嗎?
這是要把趙家從清水鎮連根拔起嗎?
清水鎮的地下勢力要重新洗牌了嗎?
……
要知道,趙家最牛逼的人物是老大趙鐵柱,一個退役特種兵。
而趙鐵柱的靠山據說是楚州城裏的一個大人物,天大的人物。
據說那個大人物跺一跺腳,整個楚州市都要震三震,簡直恐怖至極。
這種人物,根本不是陳陽能得罪的啊。
當然,陳陽根本不知道趙家有個天大的靠山,也沒想過把趙家連根拔起,只是看不過趙老二的囂張跋扈,要給他一些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清水鎮也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修仙者,從來不畏強權,行事一向順逆由心!
「你踏馬練過家子,以為老子就是廢柴嗎?老子可是獲得過清水鎮拳擊大賽冠軍,看我沙包大的拳頭。」
轟!
語落,趙鐵牛率先對陳陽沖了過來,那肥墩墩的體型,直逼兩百斤的體重,將地面都踩得隆隆作響。
「清水鎮拳擊大賽冠軍是嗎?老子好怕怕啊!」
啪!
話音剛落,陳陽掄圓了巴掌爆抽出去,響亮的耳刮子聲聽得人牙酸。
「啊……」
痛苦的慘叫聲中,趙鐵牛身體在空中打着旋兒,噗噗噗,伴着淒艷的血花,橫飛了出去。
咔嚓嚓!
一張賭桌直接被砸到稀碎。
落到地面上,趙鐵牛起不來了,像是一隻瀕臨死亡的土狗一般,身體不斷抽搐。
秒殺!
徹徹底底的秒殺!
「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明明很悽慘,可那些置身事外的賭客們卻想笑,感覺很滑稽。
尼瑪,清水鎮拳擊大賽,大家根本就沒聽說過啊。
估計就是金豪會所自己搞的拳擊大賽,讓他拿了個冠軍,感覺自己牛逼到不行了。
陳陽走上前來,一把將趙鐵牛的臉踩在腳下,很侮辱人道:「趙鐵狗,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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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你馬了嘎比,等我大哥回來了,非弄死你不可。」趙鐵牛氣急敗壞到了極點,眼珠子都快瞪裂了,恨不能現在生噬陳陽的血肉。
說話時,他雙手扯着陳陽的腿,想給掰開。
結果發現這條腿跟焊在他身上似的,無論如何也掰不開。
「還想着弄死我,你以為老子剛才說廢了你,是和你開玩笑的嗎?」
咔嚓!
說完,陳陽一腳底板下去,把趙老二右腿的膝蓋骨給踩碎了。
「啊啊啊……」
趙鐵牛慘叫連連,都快痛暈過去了。
他以為陳陽只是說着玩的,沒想到真敢廢了他。
難道這個傢伙是個新出江湖的愣頭青,沒聽說過趙氏三虎的威名?
「二哥,別逞強了,趕緊服軟。他真敢廢了你啊。」趙鐵蛋哭喪着臉喊道。
當然,服軟只是權宜之計。
等大哥趙鐵柱回來了,看陳陽怎麼死的,全家都要給他殺光光。
趙鐵柱今天去城裏了,看望以前的那個大人物僱主,因為僱主生病了,生命危在旦夕。
「啊啊,我服了,踏馬的,別踩我了。」趙鐵牛趕緊求饒。
「現在求饒,晚了。」
咔嚓咔嚓!
陳陽又把趙鐵牛的另一條腿給踩斷了。
「啊啊啊,別踩了,我都已經服了,為什麼還踩我?」
趙鐵牛一把鼻涕一把淚,悽慘到了極致。
自他混跡江湖以來,從來沒這麼慘過,從來沒有。
「老子看你不順眼,踩你怎麼了?狗一樣的東西,真以為沒人能制服得了你嗎?今天先饒你一條狗命,要是還敢找人報復我,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說完,陳陽拉着呆若木雞的沈月茹,肩膀上扛着蛇皮袋子,轉身就走了。
「大侄子,等等我。」
陳大志也很不要臉的跟了上來。
根本沒有人敢阻攔,陳陽從地下賭場來到一樓大廳,又從一樓大廳走到門外。
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就是有些燥熱。
一百六十萬,份量不輕,陳陽給綁在了摩托車的後面,然後帶着沈月茹就要走。
「大侄子,你現在不分錢啊?」陳大志眼巴巴道。
剛才見識了陳陽的虐人手段,他說話的語氣都輕聲細語的,對陳陽畏之如虎。
「分什麼錢?就是分錢也沒有你的份。給我滾!」
嗖!
陳陽發動摩托,帶着沈月茹就走了,只留給陳大志一個背影。
自己的媳婦上了別人的摩托車,被帶走了,自己卻只能幹看着,這踏馬都什麼事哦。
陳大志欲哭無淚。
不過,男子漢沒有錢可不行。
回到家後,以陳陽的性格,肯定會把錢分給沈月茹的,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分一杯羹。
陳大志心裏打着小九九。
坐在摩托車的後面,這次沈月茹很自然的摟住了陳陽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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