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急急大吼着攔她,袁老師也心有餘悸的伸出爾康手。
他們不敢惹她,便紛紛轉頭怒視罪魁禍首,陳父。
陳父臉色憋屈的青青紫紫,但他也不願再遭受這股雷音折磨,惱怒不敢說話。
盍山噘着嘴,不滿道:「誰讓你個臭王八不讓我走的,不讓走就要唱歌」
這裏怒氣最大的當屬病人們,他們本就不舒服,還要經歷這一遭,心情更加壞了。
「不讓你走?誰不讓你走,趕緊離開,煩死了!」
「就是,蘇醫生,你們趕緊把人帶走,這樣我們還怎麼休息啊」
「哎呦,我這心臟喲,受不了受不了了,痛死我老婆子了!」
盍山抽抽嘴角,這老婆婆身子骨好着呢!而且自己聲音還是控制了的好不好,有害的對象只會是那兩王八蛋!
醫生也不滿,「這位小姑娘,請你立即馬上離開醫院!」
袁老師揉揉耳朵,立馬過去拉人,「行行行,不好意思啊各位,孩子還小請見諒,對不起對不起」
陳父一口大黃牙咬的嘎嘣響:「等着我之後找你個死丫頭算賬!」
盍山翻了個白眼,伸出舌頭朝他做了個鬼臉。
之後?
你有個屁的之後。
等大王之後來削你還差不多!
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真的要氣死陳父了,陳母也是心頭恨得要死。
折騰鬧了這麼久,等袁老師帶她回了學校,晚自習剛好結束。
對於盍山的這一番番行為,袁老師心累的不想再多說,就是覺得『人有千面』這幾個字在這小姑娘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不過不得不說這招還是挺聰明的,就是有點兒犯眾怒……
等盍山回了寢室,面對室友們的擔心詢問,自然是添油加醋一大堆,反正好的、委屈的都是自己,蠻不講理,野蠻的都是陳家人,嘻嘻。
這樣就可以享受室友們如春風般的細語呵護啦,哈哈哈哈。
夜半三更,整個寢室都熟睡了,勤勞的大王開始了她的辛苦勞作。
豬豬吐槽:「你每次都半夜殺人,一點兒新意都沒有」
盍山憂傷的摸摸自己小臉蛋兒,「是啊,每次我都睡不好美容覺,還好我爭氣,長得依舊美麗動人」
豬豬:「……我不是說這個」
她噘噘嘴,不樂意聽豬豬說話,反正豬嘴裏吐不出象牙。
嘆口氣,還是翻身起來,上個世界她錢多,夜行衣已經看膩了,就給自己的偽裝服升了個級。
豬豬眼睜睜的看着她拿出一套東北大花套裝,整整齊齊的套上,只覺得自己眼睛都被亮瞎了!
盍山還十分合時宜的用花頭巾將整個腦袋包住,然後猥猥瑣瑣的溜出去學校。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陳芯苒正抱着自己的背包靠在車站的角落裏睡覺呢。
車站裏極為安靜,盍山歪着頭想了想,不打算殺人,她要做個守法的好公民。
為自己的思想覺悟點個讚,嘿嘿嘿~
盍山臉上露出可愛一笑,伸出罪惡的小手,將裝着陳芯苒全部家當的背包偷、借走了,完了還將她身上穿的好衣裳也給扒掉,最後拿出可愛小剪刀,將她的頭髮剪成狗啃的雜毛。
做完這一切後,她滿意的點點頭,好心的啪的一下將人抽醒。
睡睡睡,偷家了還睡,死豬投胎啊。
陳芯苒臉當即腫了,懵逼的醒來,就看到對面有個奇怪的變態,接着她感覺自己臉也疼,渾身也涼颼颼的,她不自覺的低頭一看,身上就生了件單衣,這可是進入冬季了!
「啊—」
盍山覺得她太不穩重了,當即又咵的一下讓她閉嘴了,也不說話,就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看我眼睛大不大!
陳芯苒打了個哆嗦:「嗚、嗚嗚,你、你是誰」
對面的東北大花變態還是不說話,但她又給了她一耳光。
「啊——」
「啪啪」
「嗚嗚嗚泥似誰」
「咵咵」
大王沉默,但在陳芯苒看不到的頭套下,那張櫻紅小嘴兒正咧着笑嘞。
陳芯苒驚恐萬分,她不曾料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來會遇到這種事,接連被打了幾下,她終於反應過來翻身要逃,不過對面的變態力氣大,輕輕一推就將她反推到地上。
「唔唔唔——救、」
「piapiapiapaipia」
小王八羔子眼淚嘩嘩嘩的掉,害怕的要尖叫,但每次口一張開,密密麻麻的耳光就落了下來,力氣又大,將她的後槽牙都給打掉了,一嘴的鮮血,臉腫的比豬還豬。
她想求救,想有人能救救她,但這個位置是她自己挑好的,隱蔽性極強,基本上都沒什麼人,更何況還是深夜。
接下來,盍山耗費了兩個小時,盡心盡力的收拾她,最後看她雙眼渙散,冷的快要死了,才不高興的站起來,陳芯苒驚喜,以為自己要逃過一劫,但緊接着一道道棍棒摔打狠狠的砸到她身上。
「嚇嚇—」她倒在地上,嘴裏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兒未來的貴婦模樣。
「嚯,這擀麵杖還挺好用的」
盍山將從陳母那裏拿來的擀麵杖在手裏掂了掂,十分滿意,這個打人是真不錯,結實得很,不用擔心被打斷,反正原主那世被打,這玩意兒就挺結實的,打人還疼的不得了。
不如如今被她拿來了,用到那倆死王八的女兒小王八嘎子身上,也算是物盡其用,毫不浪費了吧。
看了眼跟爛老鼠似的陳芯苒,盍山為她感到十分高興,瞧自己多好啊,都不用讓這小垃圾三十年後才理解了父母的不容易,用她媽精心準備的擀麵杖,她現在就能體會到她媽的良苦用心。
「這下誰分得清我跟活菩薩啊,我可讓她少走三十年彎路呢!」
豬豬:「是這樣,沒錯,你說的對!」
得到豬豬的贊同,盍山頓時更加開心了,興奮道:「那不能耽擱,還得讓她再深刻感受一下!」
豬豬抽空瞥了一眼外面,重重的不走心道:「嗯嗯!好,對,可以的!」
大王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敷衍,目光亮晶晶的盯住陳芯苒,用腳踢了踢,看她還活着,立馬又舉着擀麵杖砸她的胳膊和手,腿腳她先留着不砸,免得她跑回家,那就不好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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