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城名為陽城,正值秋末,卻仍舊暖意融融。
龍形散去,她化作美貌女子模樣,興致勃勃的慢走在街道上,直到來到一處茶館樓下。
盍山抬頭,正巧與茶館二樓窗戶邊兒坐着的一男子對視上,她嘴角勾起,意味頗耐人尋味。
那男子嚇了一跳,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對面之人見了,不解的循着目光看去:「三郎?怎麼了,你認識?」
三郎勉強一笑:「……認識」
他的眼眸深沉了些,沒想到盍山竟然找過來了,那日他對她動手是衝動了些,畢竟月兒是那樣的乖巧可愛,善解人意,自己確實是憤怒。
可他沒想過盍山會還手,更沒想過自己會不敵,憑藉他們幾百年的感情,她竟然絲毫情面都不留,當時那股真切的殺意,他感受的無比清楚!
回頭冷靜了一下,聽着女兒的呼喊聲後,他又後悔了,覺得盍山應該是太吃月兒的醋了,這才下手不留情,他轉頭就回去山洞找她,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意志消沉了幾天,結果一隻鼠精找到自己,說月兒沒死,他大喜之下跟着去見了月兒。
原來月兒被殺死後,妖魄還未完全消散,被鼠精藏好了,之後又用自己幾百年功力,勉強救活了她,但是因為本體肉身死亡,就算她重新凝聚力人形,也虛弱的很。
鼠精是個忠心的舔狗,知道月兒喜歡金蛇,便將人帶到跟前兒,讓兩人相聚。
這時候金蛇懷中有新人,自然又開始了對盍山的謾罵,決心和月兒在一起。
甚至為了月兒的身體着想,避免盍山來找麻煩,他一鼓作氣直接帶着人遠走高飛了,還帶走了女兒,就是為了懲罰盍山,讓她遭受失去女兒和丈夫之苦。
對於他的狗屁心理活動,盍山表示理解,但不贊同。
拜託,失去你倆真的超幸福的好嗎?
三郎陰鬱盯着盍山之際,就見她慢悠悠的上了茶館二樓了,隨後在他們旁邊坐下。
對面的男人挑眉道:「這位姑娘……」
盍山瞥他一眼,視線又轉回金蛇身上,將其上下打量一番,陰陽怪氣道:「看來那小兔子將你照顧的很好嘛」
三郎瞬間一驚,想不到她竟然知道了月兒還活着的消息,立馬升起了警惕,言語警告:「婉婉,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無辜之人身上!而且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嘖嘖嘖,無辜?」
盍山呵呵冷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揮過去,響聲之大,讓整個二樓都鴉雀無聲,齊齊看向這邊。
「你倆渣男賤女湊一堆,也好意思說無辜?不覺得羞辱了這二字嗎?」
「你!」三郎瞪大了眼睛,以他靈蛇之軀竟是感受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更想不到她會突然動手羞辱自己!
難道她不是來求自己複合的嗎?!
「我我我我你爹啊!」
「嘭」的一下。
她看三郎想要站起來,又是狠狠一掌拍在他肩上,迫使他坐下,但力道太大竟然直接壓壞了椅子,金蛇跌到地上。
周圍又是「哄」聲響起,都在看好戲,就連同桌的男子在驚嚇之餘,都忙不迭的站起後退,眼睛睜的大大的。
三郎齜牙咧嘴的,對着盍山怒目而視,想要偷偷施展法力教訓一下她,卻被盍山給看穿了,端起桌上的茶杯茶壺直接朝他腦袋砸下去,頓時讓他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你這個賤男蛇,還敢對我輸出? 我看你別叫三郎了,改名司馬東西算了」
「咚咚咚」
盍山說着又生氣了,這王八蛋還想偷襲自己,叔不能忍,嬸兒更不能忍!
一連串的拳打腳踢下去,三郎的痛呼不斷響起,此刻他十分懊悔自己竟然除了術法攻擊外,不會其他手段,否則此刻也不會如此被動了!
邊上的看客們看同為男人的三郎這般被打,頓時都開始抱打不平了,「我說姑娘,你別太過分了!」
剛剛盍山上來,因着姣好的容貌,暗地裏不少人偷偷觀察着呢,三郎開口讓她別糾纏的話他們自然也聽見了,很快聯想到一出男男女女的感情糾葛。
「是啊,大男子在世,多幾個紅顏知己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這又有什麼錯?姑娘你留不住男人,也得找找……」
「我找你祖宗!」
「哐當」
她隨手拎起邊兒上的椅子狠辣的砸向大言不慚的男人,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那人顫抖的捂着自己的破了一大條口的腦袋昏死過去。
盍山呸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極為不好惹:「勸你少吃點兒鹽,看把你閒的,想死就去死,非得在我面前走一道程序,賤不賤吶?」
她冷哼一聲,又是重重一拳砸下,還沒緩過神的三郎再次遭受重擊,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他的理智在燃燒,險些控制不住要顯露出原形跟她搏一搏,就在他如此猶豫時刻,驚呼聲再度響起。
「夫君!」
「爹爹!」
兩名容顏美麗動人的女子跑了上來,神色震驚而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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