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傷,按理何父應該去探望,但在他準備去的前一天晚上,就被抓了,抓他的正是王爺的暗衛。
何父開始還以為是政敵乾的,嚇得半死,結果見了人才知道是王爺下的令,他不解,但暗衛告訴他,他們在院子牆根兒發現了那天襲擊盍山的暗衛屍體。
由此,嫌疑人,時間,作案能力,盍山全都具備,他們認定王爺出事就是她乾的,再加上傷的位置那般微妙。
王爺知道盍山的厲害,可他如今不能直接現身,暫時奈何不了盍山,但何父他還是能拿捏的,傷他這種地方,簡直是奇恥大辱!
當天夜裏,何父就挨了好一頓毒打,這都是王爺的遷怒,並且他放下狠話,絕不會放過盍山!
不放過最好!
何父怨毒的想,那個逆女總是給自己找麻煩,如今還害得自己堂堂一階州府官員,竟然如同螻蟻般在他人腳下任人踩踏!
何父心裏恨的滴血,他不僅怨恨盍山,還怨恨王爺,翻臉無情,竟是絲毫情面都不給自己留!
這兩人的心理活動盍山不知道,知道也不在意,她已經將自己的告發信送出去了,雖然她不知道王爺的敵人是哪個,但她知道一定也是皇室親王身份的人,畢竟這些人都是未來有希望繼承皇位的人。
盍山雨露均沾,廣泛撒網,謄抄了幾十份,送進了京中所有王爺府中,還不忘往大臣家中丟一份兒。
無詔出京可不是兒戲,要命的嘞,看你這個老王八怎麼玩兒!
當然,除此之外,那位世子也不能放過。
盍山找了個時間,偷偷摸摸的將王爺世子打暈帶出來,在他清醒過來後,直接一頓暴揍,這小傻逼還認不清楚現實,兇狠的用自己的死魚眼瞪她,嚷嚷着自己乃王府世子,讓她趕緊將他放回去,不然就抄自己滿門,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葬葬葬愛家族啊你,傻叉玩意兒!
她又哐哐扇了幾個大逼兜給她,連夜提着將他拎到了一處山中,想了想在離那座茅草屋不遠的地方停下了。
王爺世子被捆的結結實實,見狀怕極了,但還是雙目飛刀,凌厲的眼神像是要用自己的王八之氣殺死她。
盍山呵呵冷笑,將他丟到地上,大剪刀憑空出現。
「咔嚓」
完美。
別誤會了,她剪得是腿筋!
原主那世,這小垃圾知道私奔的其實是何良思,但他心跟何家人一樣,都偏到爪哇國去了,還有何良思在一旁煽風點火,說她犯錯都是原主慫恿的,他就理所應當的認為所有問題是原主應該承擔的,對她口出惡言惡語,鄙夷萬分,竟是真把私奔的人當作原主,說她就是長了一雙犯賤的腿,才會跟人私奔。
呵呵。
如此,這麼對比的來,她這麼幹完全沒問題吧?
王爺世子震天慘叫一聲。
他從小生活的錦衣玉食,從未受過這般痛處,是個以往手上破個皮都能讓下人緊張大半天的嬌貴公子。
盍山聽得不耐,看他渾身顫抖的模樣十分嫌棄,隨手撿了塊石頭,梆的一下砸到他嘴巴上,頓時面上一片血肉模糊。
都這樣了,這人嘴裏還在發出嘶啞的痛吼。
她眼眸暗了暗,頗有些聽不慣小垃圾們的無病呻吟,手裏的剪刀朝着他的脖子,蠢蠢欲動。
不過這世子還是有危機感的,在疼痛迷眼中察覺到了她周身散發的涼意,再看她殺人如殺雞般的陰狠面孔,他福禍心至的住了嘴,看那把大剪刀頓住,才驚覺心臟高高的提起。
看他不嚷嚷了,盍山遺憾的嘆口氣。
你說這殺個垃圾怎麼這麼難呢?
抬頭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她還得趕到城裏吃飯睡覺呢。
遂不再耽擱,盍山用繩子將他雙腳捆住,倒拖着往前走,茅草屋內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疑惑的跑出來一看,頓時愣住了。
「是你!」
何良思和蘇承柳倆人驚訝又惱怒,剛想說些什麼,就見她身後拖着一個生死不知的人形,嚇了一跳,趕緊將嘴巴里的話吞下。
盍山看他們不高興,她也不高興,道:「看你們一臉死衰樣兒!我好心好意來看望你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你們什麼態度!」
說完,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兩下,給他們來了個響亮的巴掌。
在他們驚呆的表情中,憤然道:「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兩人:「……」
賤人!
賤人賤人!
「不過誰讓我大度又心軟呢,這禮物還是要送給你們的,留飯就不用了」
盍山為自己的廣闊胸懷感到十分驕傲,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倆:「這禮物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你們可得好好看住了,否則我可是會傷心的」
「剛巧,我看到那邊有條河,嗯嗯……你們懂我意思吧?」
她朝着兩人擠眉弄眼,兩人臉色青黑,理解的很清楚!
「怎麼不說話?」
「……知道了!」趕緊滾!
盍山撇撇嘴,又看了眼何良思,如今她的面容不復原來的青蔥少女,臉上又黑又瘦,像個野猴子,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而蘇承柳身體微佝僂,先前的傷沒有及時得到救治,讓他如今還虛着,額間都皺出了川紋。
移開目光,她瀟灑的離開了,身後的三人目光怨毒,但不能奈她分毫。
二人選的地方不遠,也不是原主那世的位置,說到底,處境變了,何良思心有不甘,還奢望着跑回去,但盍山怎麼會如她所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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