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暫且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
盍山嘟嘟嘴,側耳聽大船行駛的聲音,水流涌動的比之前激烈,應該這幾個雜碎怕她跑了,加快了行駛速度。
雖然她也挺滿意能夠很快抵達雜碎們的老巢,但被這麼對待可不值得開心,腳步一抬,酷虐的踹了好幾下,惡聲惡氣道:
「虧我這麼相信你們,竟然還想害我,說,你們要把船開去哪兒!」
第一個被踹的是冥,他弓成了死蟑螂模樣,聽到這話,微微抬起顫抖的眼眸,心裏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盍山打了個激靈,瞪大雙眼:「你這是什麼眼神!」
「嘭」
她憤憤的抬手,毫不猶豫的給他吃了顆花生米米。
冥全身劇烈顫抖:「啊——你、」
看這個雜碎不好說話,盍山也拿他沒辦法,氣氣的往他傷口上踹了一腳,然後腳尖兒轉了個方向,走到墨夜旁邊,輕言細語的問:「來來來,這個雜碎,你來說」
墨夜心頭也恨啊,他從小到大除了五年前在雪山那次狼狽了點兒,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非人的折磨!
雖然他心高氣傲,可現在處於弱勢,他們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在這個賤人手裏,不敢惹怒她。
不過照輪船這樣的速度,等到晚上他們就能到島上了,到那時就能獲得救援。
盍山一看他那屁樣兒就知道心裏頭鐵定在打壞主意,便不高興的也請他吃了顆花生米。
「煞筆」
墨夜渾身一抖,悶哼一聲,痛的要死,但還是維持着老大的威嚴,沒有像之前慘叫了。
「哇!真是好骨氣呢!」
盍山誇張的讚嘆一聲,然後又補了一槍在他腿上,剛好一左一右兩個血窟窿,對稱得嘞。
這次他依舊是悶哼,倔強得很,若是普通人看他如此有血性,說不定得敬佩的停手了。
可咱大王不一樣,她就覺得這雜碎不給自己面子,頓時氣哼哼的biubiu比u。
反正她只是留他的命,腿上就是塞滿了槍子兒也沒關係,可勁兒打唄。
看誰倔!
最終還是盍山更勝一籌,才打三顆,她都還沒來得及浪費更多的子彈呢,墨夜就開始啊啊啊慘叫了,眉宇間再不見不可一世的模樣。
「看你也沒多牛逼嘛」她天真可愛的嘟囔了一句,看他哭的撕心裂肺覺得辣眼睛,立馬轉向下一位。
路易此刻瑟瑟發抖,所有的道義,兄弟情,在生死挨揍面前都化為了渣渣。
「你……」
「我們什麼都沒做!」
她剛剛啟唇,路易就迫不及待的回答了,當然,也不可能告訴她實情。
盍山眯了眯眼,抬腳就是一踩,踩得他腦袋砰的一聲砸到地板上。
「我問你了嗎?雜碎就是雜碎,還是沒有禮貌的雜碎」
路易:「!!!」
他痛苦的在眾人面前被踐踏着尊嚴,還不敢擅自開口了,以免她做更過分的事。
盍山露出笑臉,欣賞着他眼中神采破滅的模樣,很平等的也給他來了兩槍。
收拾了這仨,她又將其他保鏢的腿都打斷一隻,免得他們跑了自己還得去追,怪浪費體力的。
搞定現場後,時間也過去了小半會兒,船還在繼續行駛着,舵手也沒離開職業崗位,想着都是他們自己組織的人,沒覺得會有其他意外。
盍山大搖大擺的坐在唯一完好的沙發上,搜出零食,一邊吃一邊將視線從餐廳的窗戶往外看了看,夜晚降臨的時候,孤島的影子隱約可見。
不久之後,輪船抵達岸邊。
她掃了掃身上的零食碎屑,又拍拍手握着手槍,居高臨下的看了眼地上的雜碎們,嫌棄道:「死沒死?沒死就趕緊站起來」
沒人動彈,消極抵抗?這可不行。
盍山抬手就是一槍,直接打中其中一人的腦袋,震懾之下,他們哪怕渾身是血,但也憑着頑強的意志站直了,不過三個領頭的雜碎不行,他們被渾身被打的不成樣子,攤在地上就是一灘爛泥。
嫌惡的撇了撇嘴,她只好安排了兩個保鏢將人扶着,「走走走,咱們去看看你們的大本營長什麼樣子」
盍山興高采烈的,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說危險?能有她這個魔鬼危險?
這時舵手室眾人也下來了,還在奇怪怎麼沒動靜呢,就看到餐廳門打開,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頓時警覺的看向她。
接着,又看到她身後一群悽慘模樣的保鏢們,都瞬間瞪大雙眼,毫不猶豫的拔槍射擊。
盍山不滿的跺了跺腳,然後抓着空檔還擊了回去,瞬息之間,對面死了一大片。
「真是討厭,本來還想饒你們一命的,哼」
身後的眾人噤若寒蟬,不敢發一言,就這麼看着昔日同夥們死了一地。
槍聲響亮,引起了島上防守的注意,紛紛暗中拿槍對準這裏,卻看到甲板上走下來一個女人,身後攙扶着的正是他們的老大和兩位當家。
「怎麼回事?」
「老大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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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疑惑,帶着人迅速靠近,雖然走在前頭的女人他們不認識,但是想着老大都回來了,雖然看起來受傷,但保鏢們並沒有失去自由什麼的,瞬間放鬆了警惕。
盍山並沒有阻止兩方人匯合,而早就受了苦楚的保鏢們也不敢亂說話,此刻他們都被她的心狠手辣和強大力量所震懾,面對負責人的質問吞吞吐吐的。
「老大!大當家二當家!」
「怎麼回事!怎麼傷成了這樣!」
「你們!你們就是這麼保護老大他們的!」負責人氣炸了,兇狠道。
其他人圍了過來,對這群保鏢也是憤怒不已,老大和二位當家這傷勢太重了!
他們不敢耽擱,甚至都來不及詢問盍山的來歷,迫不及待的要帶人回住所,「喊科萊爾教授過來!」
「還有麥爾醫生他們!通通喊過來!」
「快!」
看他們急急惶惶的樣子,盍山誒了一聲,上前一步攔住他們的去路:「先等等啊」
負責人此刻滿臉殺意,見她如此動作,頓時將槍舉了起來,「滾!」
盍山頓時拉下臉,一把抽出砍斷冥的那把短刀,在他來不及躲避的檔口,狠狠地一划拉,將他的手從手腕整整齊齊的切了下來。
「啊!艾克!」
「艾克!」
其他跟隨來的人沒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見狀立即通通朝她舉起槍。
盍山邪魅一笑,「我賭你們的槍里沒有子彈」
眾人:「……」哪裏來的神經病?
下一秒,他們齊齊拉開保險栓,按動扳機,不過,想像中的「砰砰」聲確實沒發出來。
艾克滿臉蒼白,他的斷手被手下撿了起來,面對這突然地一幕,他根本來不及反應,雖然知道自己這一行危險,受傷、受重傷,被打或者中彈,不是沒有發生過,但現在……他的手斷了!
他……他是個廢人了!
眾人此刻在驚愣為什麼自己的槍啞火,他們驚慌的又試了試,依舊沒有開出響亮的一炮,反觀對面那個女人,她神經質的哼了一聲,然後握着手槍,嘭的一下朝他們開槍了。
「!!!」
他們紛紛躲避,可此刻在海灘上,空曠的地方無處可逃。
艾克終於反應過來這詭異的一幕,努力壓住自己的顫抖和心慌,陰狠的看了眼從船上下來的保鏢們,保鏢們也心虛,不是他們不講義氣,實在是生死之前,他們也很無奈啊!
「你、你是誰!」
盍山停了槍,瞥他一眼,毫不客氣道:「我是誰關你屁事,現在,都聽我命令,不然都給老子去死,懂不懂!」
「這裏有一個實驗室是吧?現在就去那裏,對了,把那三個雜碎帶好,別中途死了」
還沒遭受過虐打的眾人憤怒,這個囂張的女人,竟然敢出言侮辱他們的老大!就算他們中有幾人中槍了,但不代表她可以在這裏肆無忌憚!
這樣想着,幾個小頭領暗中做了個手勢,突然襲擊圍攻上去,下了死手。
盍山都開始琢磨先給墨夜下多少病毒了,結果這群人這麼不識好歹,她又不是心慈手軟的,當即單方面毆打回去,兩隻手舉着板磚,砰砰鏘鏘的一通亂砸,將他們個個身上砸出一堆堆坑坑窪窪。
尤其是那幾個小頭領,瞎了眼的,連本大王都敢欺負!
揍死你丫的畜生!
她嘴裏啊啊啊啊的給自己鼓勵打氣,越打越興奮,直到有好幾個人的呼吸逐漸消失,她才在保鏢們的驚心駭目中停手。
「呸,死畜生,讓你們欺負我!」
盍山罵罵咧咧的拿着塊抹布擦了擦手,平復了心情後漫不經心的轉頭看向其他人,眼裏的凶意猶存,此刻倖存的新人們膽戰心驚的往後縮了縮,畏懼的看着彪悍的她。
「現在能不能走啦!」
她兇巴巴道,大有不聽話就再揍他們一頓的意思。
所有人艱澀的點點頭,看着已經成泥的曾經同伴們,不敢有一句多嘴的。
盍山笑了:「很好,走吧」
「誒,對了」她又突然站住,回頭看向鼻青臉腫,兩隻手都沒了的艾克:「將你們剛剛說的科萊爾教授和麥爾醫生也喊去實驗室,知道嗎?」
這兩位可是給原主注射病毒的主要兇手,其他人都別想跑,更不用說他們了。
艾克被手下盡力攙扶着,臉色蒼白無比,跟死了三天的人一樣。
「嗯?」
「……是,知、知道了」他看懂了盍山眼裏的殘忍,碾死他們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艾克深深的低下頭。
盍山點點頭,讓人帶着他們前往實驗室了,她不擔心艾克耍花招,反正人肯定是得弄來的。
不大一會兒,盍山來到一座圓形玻璃屋,暴力破除了密碼後,看着三個雜碎們被扶着進入了電梯,她也踏了進去,經過好幾分鐘,再次打開電梯門,裏面是一個充滿了冰冷機制的,用一道道玻璃牆隔起來的廣闊實驗室。
實驗室並不是沒有人的,有一些教授住手之類的都在,這個實驗並不是只在原主身上做,他們還抓了不少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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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這裏的動靜吸引了白衣大褂們的目光,看到突然出現的一行人都愣住了,這裏向來可是只有墨夜以及幾個組織高層人員才能到的。
有個帶着眼鏡的中年教授走了過來,目光落在盍山身後墨夜的身上,大吃一驚:「墨爺!」
他的目光震驚的划過另外昏死的兩人:「冥爺,路易少爺!」
「怎麼回事!受傷了嗎?快扶過來!」
說着他就喊人過來將他們帶入實驗室救治,保鏢們微不可見的看了眼盍山,卻見她並不在意,目光只在實驗室中巡視,他們只好將人鬆開,自己也不敢接受教授們的幫助,僵硬的站在一旁。
此刻實驗室正忙着,盍山走了兩步,就看到一排長長的實驗室中,有不少被關押的……人?
確實是人,他們躺在地上,形容枯槁面若癆鬼,渾身上下只要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是傷痕累累,還有針管印遍佈,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衫,跟原主當初差不多的模樣。
她順着原主的記憶又走了一段,終於來到那個玻璃房中,距離不算遠,不過原主被關進來的時候可沒發現這裏還有其他試驗品的存在,所以他們後來哪裏去了呢?不言而喻。
盍山抿了抿唇,倒了回去,正巧一個醫生不悅的走過來:「這裏是科研重地,不能亂走!」即使她是墨爺的朋友也不行!
「啪」
響亮的一記耳光扇在他連上,直接將人抽了個顛倒。
「傻逼,我就亂走怎麼了?」
醫生捂着臉不可置信的歪在地上,這女人好大的膽子!
他以為這又是一個追隨他們墨爺的女人,頓時生氣了,連忙爬起來,用手指着她:「你、」
「你個頭!」盍山冷笑一聲,一腳踹了上去,醫生直接倒飛撞上了玻璃牆,發出重重的悶哼聲。
除了正在處理三位當家傷勢的教授和醫生們,其他人被這動靜吸引過來。
「蔡醫生!」
「怎麼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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