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之下,他憤而告別,只留下一句「不重要的自己跑來湊趣的客已走,勿尋」
哦,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其實是來熊公館做客的,而不是工作,當熊公的下人……
就很難評。
他離開後,外界也不知他與熊公館的決裂,才被胡言化聘請,而熊公知道了倒也大度,不去搭理。
如今在外慘遭禍事,沈亦心臉皮也厚,竟然還敢上門,門房都被他的不要臉震驚到了。
只是到底算是熊公的『親戚』,門衛很會做人,不輕易得罪他,只把消息往裏面傳,可熊公忙的很,接到消息的是熊二弟。
熊二弟很生氣,覺得這個妻外甥太不厚道,他們當初好心好意,結果誰知對方是個白眼兒狼,如今還敢回來,他剛要開口讓人將沈亦心趕走,卻被他的妻子羅氏給攔下了。
「到底是我親姊的孩兒,暫時饒了他這一次吧,且看看他來是何意,許是賠禮道歉呢?」
熊二弟看重妻子,不忍拂了她的臉面,默認下來。
不過到底心頭有氣,門房聽從吩咐,硬讓沈亦心等了五六個小時,直到天上開始下雪才讓人進去。
抖落身上的雪花,沈亦心心中淒涼,開始後悔自己前來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可他還是不想走,身無分文的他若是離了這裏,恐怕今夜就要凍死街頭。
等到見面後,羅氏輕柔的噓寒問暖,熊二弟沒出現。
「姨母,只有您在嗎?」
羅氏笑笑:「你姨父忙,等他抽出時間就來看你」
「對了,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
沈亦心咬着腮幫子,他察覺到姨父的冷淡,雖然之前背後閒話不是君子所為,可追根究底是他們看輕自己的,自己生氣有何不可?
自己好歹算是熊家的親戚,妻客上門,一家之主不見蹤影,只有個婦人出來招待?說到底還是看輕自己!
他很想有骨氣一些,卻感受到傭人進來時門外吹進來的一絲冷風,瞬間就現實的清醒過來。
「姨母,離開許久,外甥甚是想念,特來此看看您」
羅氏目光瞭然,從他狼狽的身形上便得知他過得不好,心中微曬,念着和他母親的姊妹情誼,沒有戳穿,只讓他在此安心住幾天,兩人好好敘敘舊。
沈亦心矜持的點點頭,心頭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口氣送早了。
次日上午,去查沈亦心近些時日事跡的人進了熊二弟的書房,幾張輕薄的紙被捏在手上,上面詳細描述了那個白眼兒狼的荒唐事跡。
熊二弟瞪了瞪眼,很快讓人請夫人前來。
「嘩啦啦」的紙張被翻來翻去,夫妻倆臉色一言難盡,對視上,羅氏心中羞惱極了。
他們也是有女兒的人,且今年十六歲,想想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糾纏上女兒,兩人能氣的殺人!
「王八蛋!」
熊二弟噁心壞了,神情陰沉的可怕,自己女兒那麼可愛乖巧,怎麼會有這樣的表兄?
再想想沈亦心在家裏住着,難保不會對懂事乖巧,漂亮伶俐的女兒起心思!
羅氏心中也不高興的很,二話不說,立馬讓人去看着小姐,這段日子女兒放假在家,可別撞見不好的人了。
等傭人離開,兩人立馬商量着將人趕出去。
沈亦心還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他早上醒來,看着外面飄飛的雪花,頓時心中有感而發,覺得自己跟雪花類似,無根無萍,沒人願意給予自己溫暖。
正在他傷感時,忽然從窗外傳來一陣音樂聲,音樂聲音輕柔婉轉,一下子抓住他的心。
當即,他打開門就循聲找出,最終在一間琴房門口停下,透過門縫看去,是一個美麗的文藝女青年正端坐在鋼琴前,一聲聲美妙的音樂不絕於耳。
沈亦心眼前一亮,瞬間發出響亮的讚嘆聲,驚嚇住裏面的人。
文藝女青年緩過情緒站起來,好奇的詢問:「你是誰?」
「這裏是我姨母家」
再多的他沒敢說,用直白的,欣賞的目光一直盯着對方,兩人很快互通了姓名。
高清子得知他與熊公館的關係後,心念電轉,立刻羞澀的告訴他自己是被聘請來的鋼琴老師。
因為雙方都有意拉近關係,所以很快就聊的異常火熱,過來找尋小姐的傭人偷偷看到這幕,眼睛一轉,轉身在半道攔住小姐,而後去了熊二的書房稟告。
「這樣也好,正好可以找到機會穩住他,將人弄出去再說」
熊二語氣平靜,沈亦心畢竟是妻子親外甥,不看僧面看佛面,反正他還沒對自己家起壞心思,暫且饒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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