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這麼壞,竟然暗中劃破了他的褲子,給眾人表演了一個裸露狂……
然後有眼尖兒的發現,六皇子的小弟弟又短又小,還是軟趴的。
雖然他反應很快的遮掩好,還警告的看了四周一圈,但想也知道,這麼羞恥的大事定然會傳出去,真的讓人好顏面無存哦!呼哈哈哈呼哈!
盍山背過身笑的嘎嘎嘎的。
她藏在人群里,然後看着沈修齊背着沈如意出了門,他們倆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跟父母傷感的告別兩句,沈如意就跟着六皇子離開了。
熱熱鬧鬧的一整夜過去,沈如意害羞的端坐在新房中,等待她的新郎來揭蓋頭,人是等到了,但洞房的時候卻出了意外。
兩人親熱了一會兒,忽然沈如意感覺到喉嚨里有點兒癢,忍不住咳了兩聲,六皇子嫌棄兩秒,立馬以此為藉口,說擔心她身體不適,就不折騰她了。
沈如意雖不願,但也不好主動提及,只能默認。
而接下來兩日,沈如意是真的感覺不舒服,擔心是不是受涼了,因為一直沒有洞房,她擔心六皇子變心,只是還好回門排場很大,給足了她顏面。
因為新婚,皇帝給六皇子賜了郡王之位,賜號為榮安郡王,如今住的是皇帝賜下的榮安郡王府。
出嫁的沈如意不能頻繁的回鎮安公府,也不知道不止是她身體不適,沈平夫妻和沈老夫人,沈修齊皆像感染了風寒,只有盍山整日活蹦亂跳的。
開始的時候幾人沒往秘藥那方面想,但日子一天天過,盍山依舊能跑能打,他們也反應過來了,嚇得自己險些心臟驟停,連忙請大夫來看,卻並未查出什麼。
他們這才想到,這秘藥就是如此,普通大夫根本診斷不出,於是幾人心驚膽戰的趕緊通知沈如意。
此時沈如意過得也很不如意,她這些日子因為咳嗽,還以為得了風寒。
榮安郡王本身就時不時的全身疼痛,擔心被她過了風寒,又擔心自己的不舉的事被發現,就喊了貼身宮女去其他院子伺候,做出寵幸的假象。
這一舉動可傷到沈如意了,她沒想到榮安郡王竟然如此待她,她可是連房都沒圓啊!
本來就傷心極了的沈如意,接到娘家傳來的消息,大腦又是一陣嗡嗡作響,顫抖着將在房裏跟宮女放肆調笑的人拉出來,哀求的將事情一說,驚的六皇子收起了不悅。
這事可真是……
榮安郡王覺得沈家人有點兒蠢……怎麼會犯這種致命的錯誤!
他也慌了,連忙進宮找他母妃求助,但可惜,身為柔妃的母親無情的告訴他,此秘藥無解!
都是秘藥了,沒有解藥不是很正常嗎?
柔妃心疼了兒子一瞬,但很快想到一個方案,讓他將沈家人穩住。
「沈家人皆必死無疑,也是他們蠢,對付一個小女子,何必用這樣的招數?未免太大材小用」
「此事暫且不提,我兒,你聽好了,既然你如今娶了那沈如意,那沈家的權利勢力就都是你的,反正他們都要死了,你要儘快接手一切,免得後續引來你那些兄弟們的窺探,知道嗎?」
榮安郡王先是驚愕,但身為皇子,帝位才是最重要,繼而狠了狠心,點頭道:「母妃說的是,兒臣知曉輕重,只是沈家求過來了……」
柔妃冷漠的笑笑:「母妃有辦法」
「私下開個方子,能暫緩幾個月,時間不等人,你要抓緊機會」
兩人對視,陰謀叢生。
得了藥方的沈如意鬆口氣,而沈平還有疑慮,謹慎的私下找了好幾個大夫檢驗,都說是解毒的方子,這才令他放心,且如今他也不得不放心,時間太急了,他的咳嗽最頻繁,狀況最嚴重。
吃過『解藥』後,幾人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起了效果,一下子就覺得身體舒爽了許多。
盍山眼看着他們如此作死,恐怕也沒多少好日子活了,就跟本體那世的原主一樣。
而且她也能看出,榮安郡王不安好心。
兩方人各懷心思,還有個蘇府在外死盯,她估摸着這場戲很快便會落幕。
盍山同樣覺得時間不等人,於是在府中更加努力鬧騰,沈府里天天唱大戲,幾個當家人每天早上醒來最害怕的就是見到她。
榮安郡王有了皇帝的支持,努力的想要套得沈平在軍中的人脈勢力,但沈平自己有兒子,不可能把重要依仗放在他手中,二人之間很快起了嫌疑。
被遷怒的沈如意在郡王府日子更不好過,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榮安郡王為何如此心急,不過她沒多想,轉而開始給盍山招惹麻煩。
她想給盍山定門親事,親事人選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小畜生。
盍山眯着眼將男方誇了又夸的沈如意上下打量着,然後在她緊張的神情下,不出所料的打了她。
茶杯被狠狠砸在沈如意的臉上,痛的她悽慘尖叫,守在她身後的都是沈府出去的丫鬟,見狀立馬低了頭,噤若寒蟬。
盍山懶洋洋道:「哎喲大姐怎麼這麼不小心,妹妹一時手滑,不過什麼出嫁就算了吧,我可不想你這麼沒良心,現在就想在府中守着爹娘到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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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的沈平夫妻就聽到這句讓人驚恐的發言,臉色不好的對視一眼。
到底是當家人,不想在她面前一再丟面的沈平二話不說徑直回了書房。
他以為長女是來說有關榮安郡王的事,才去看一眼的,如果是關於那個孽障的事,他沒興趣去觸霉頭了。
「老爺~奴婢燉了雪梨膏,特來請您嘗一嘗~」
沈平靠躺在椅背上,睜開眼,看到妻子身旁的趙婆子正放下一盅雪梨湯。
他面色平靜的招招手,在趙婆子紅着臉妖嬈靠近時,一把將她扯到懷裏,隨即低頭,兩人氣息紊亂了才糾纏着扭到小塌上。
妻子如今為了幾個兒女整日喪着臉,沈平也沒興致,便跟早有姦情的趙婆子越發頻繁了些。
盍山那頭剛剛收拾好沈家母女倆,給她們一場親人的關愛,這頭就收到了豬豬盯盯俠的匯報。
她嘴角一勾,趙婆子啊,這個在本體那世,還吩咐下人給原主餿了的飯菜呢,差點兒把她忘了。
吼,沈母這個蠢貨,自己丈夫和陪房搞一起了都沒發現。
大王樂的看好戲,立馬大聲叫着:「娘你又惹我生氣!我要去找爹給我做主,哼!」
沈母眉心一跳,先前丈夫來看了一眼就走,明擺着不想跟這死丫頭碰面。
「站住!」
盍山不站,反而溜溜溜的跑的更快了。
「孽障!孽障!孽障啊!」
沈母氣哭,回頭向女兒埋怨道:「你說你回來惹她做什麼!如今可好?連累我與你父親受罪!」
沈如意哭的慘兮兮,還來不及為母親的話心涼,就見她追着跑出去了,方向是父親的書房。
想到盍山的狠辣無情,沈如意已經能想像到父親院中將會如何的慘烈。
她害怕的瑟縮下,灰溜溜跑回郡王府了。
沈如意的想像力不錯,沈平院中確實慘烈,他正和趙婆子激情辦事呢,就被一腳踹開門的盍山打斷了,隨後一秒到達的就是沈母。
沈母當時就震驚住了,沈平這個丈夫對她是真不錯,成親多少年來都沒有納過姨娘,她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兒會見到如此羞人的場面。
這種時刻,盍山才不會掉鏈子呢,她左手握着拳,右手捏着劍,biu的一下捅穿穿。
「咻咻咻——!」
「沈平你這個畜生!你對得起我娘嗎!」
趙婆子化身尖叫雞:「啊啊啊啊啊——」
沈平驚駭至極,快速遮擋好自己的私隱,小塌上的小被子被扯掉,趙婆子肩膀上嘩嘩流血,還要強忍着疼痛抱住自己,以免被門口眾人看去了白花花的身子。
盍山拿着劍追殺沈平,跟貓逗老鼠樣,讓這個大將軍出盡了醜態。
沈平呵斥:「住手!」
廢什麼話?「我要幫我娘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一旁的沈母渾身顫抖,悲痛欲絕,既是心裏,也是身上,她此刻都不想阻攔大逆不道的逆女,甚至暢快的想,這就是你沈平背叛我的下場!
她的目光落在趙婆子身上,地上還有她褪下的衣衫,不同於在自己跟前的裝扮,一身粉嫩桃紅,面貌比自己好像還年輕,身子更是白嫩。
沈母眸色怨毒,趙婆子是她從娘家帶出來的丫鬟,自己成親後不久就將她指給了沈家的馬夫,更是讓她做了自己的心腹,如今她竟然背叛我!
「本夫人對你大恩大德,你竟然敢恩將仇報,勾搭上我夫君的床!趙丹你個白眼兒狼不得好死!!」
趙婆子,趙丹捂着傷口,很想硬氣的不求饒,但她不敢,只能哭着磕頭:「夫人……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嗚嗚嗚嗚……」
趙丹心裏難受,她小時候被父母賣進沈母娘家,分到還是姑娘的沈母身邊當一個洗腳丫頭,後來又被沈母帶着出閣,愛慕上姑爺沈平,盼着能有一日當他的姨娘。
結果沈母嫉妒她的好樣貌,把她指給了愛酗酒打人的馬夫,遭受了許多折磨,因此她恨沈母,私下裏對着沈平投懷送抱,不求名分獻身。
如今……如今她與國公爺的兒子才剛剛長大呢……
沈母奈何不了沈平,但對於趙婆子還是能拿捏的,立馬讓人進去擒住她,趙婆子驚慌,向沈平求救,但對方此刻都自顧不暇呢,哪有精力管她。
盍山追着沈平,又刺了兩劍才罷休。
*
此番鬧劇過後,沈家夫妻倆生了嫌隙,不僅是因為沈平和趙丹有姦情,還因為二人竟然有個十歲的孩子!
趙丹嫁的馬夫滿臉丑疙瘩,孩子取名周佰億,模樣不同馬夫,長的卻很清秀,沈母做事萬全,很快將人揪了出來。
對於這個孽種,沈母恨的咬牙切齒,連盍山的排名都往後挪了一位,她直接命人將趙丹母子倆押下,要杖斃兩人,周佰億知曉自己的身份,又是恐懼又是憤怒的叫囂着:「我要我爹!你敢打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沈母冷笑一聲,直接揮手,下人們依附於她,自然聽令。
等沈平聽聞消息趕到時,只看到被打成血肉模糊,不成人樣的兩人,頓時心中湧起滔天憤怒,沈母理智被背叛沖沒,兩人竟然當場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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盍山對此樂見其成,那周佰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還不是自己動手殺的,因此她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甚至為沈平夫妻的反目成仇拍手叫好。
沈修齊在父母雙方間掙扎不已,但同時暗中也慶幸私生子的死,覺得無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時間一晃又是一月,沈平徹底不去衙中了,他整日整日的咳嗽,突然的一天清晨,連床都下不了,臉上呈現出潮紅,渾身疼痛不已,但意識卻無比清醒。
沈母的症狀要輕些,聽到沈平院裏的下人來着急稟告,她一瞬間的心慌,雖然兩人不復以往,但她更清楚失去這個男人沈家會是什麼境地。
「快、咳、咳咳咳……請大夫!咳咳」
攙扶的下人們急忙應是,但心中憂愁不已,如今沈府中留着好幾個大夫,但這段時間醫治,並沒有看到主家的情況有所好轉,他們感覺主子們面貌……已顯死相。
沈平沒堅持太久,五日後,七竅流血而亡。
沈老夫人、沈母並未到場,因為她們也起不來身了,沈修齊、沈如意還年輕,能扛,在房中忍不住大聲嚎哭。
盍山盯着這一幕,神色淡淡,她來的早,還有機會跟沈平告別一聲,問他:「秘藥的滋味好不好受?」
沈平猶如迴光返照,眼神清明的瞪她,一個呼吸後,徹底生息全無。
也許是沈平的死給沈老夫人和沈母打擊太大,他頭七這天,兩人相繼斷氣。
沈修齊到了如今,看着無波無瀾,絲毫不悲傷的盍山,痛苦嘶吼:「你就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盍山給了他一耳光,好笑的反問:「這可真有意思,藥是你們自己求來的,酒是你們自己喝的,我可有逼你們?這一切與我何干?」
天地良心,她就出手打打他們罷了,又沒要他們的命。
自己起了狠心,走了岔路,翻車了卻來怪她?
大王才不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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