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恥之徒的手段,李先雲心中羞惱萬分,她再也忍不住,選擇抱着一大堆的情書,去校長辦公室告狀,她說:
「沈老師的舉動讓我煩惱,這已經超出了老師的道德範圍,還請胡校長能出面制止這場在我看來騷擾的行為舉動!」
可李先雲不了解這位新校長胡言化,沈亦心是他特地請來的,兩人關係甚篤,在兩人之間,他自然是幫助沈從文的,還溫和的做和事佬,想撮合才子佳人,勸她說:
「你又何必抗拒呢,沈亦心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他有才情也有德藝,他在頑固的愛你啊!」
李先雲不想得到這番勸說,當即不客氣地回答說:「我頑固地不愛他!」
這番尋求幫助以失敗告終,沈亦心得到胡言化的支持,也變的越來越放肆。
他在未來三年多里,依舊情書轟炸,還時不時的抽風。
若是李先雲拒絕或者躲避他,他就跑到李先雲朋友、室友面前大哭大鬧,哭訴他的一片深情,搞的身旁人十分厭煩,又顧忌着他老師的身份,或者真的崇拜他在白話文學上的造詣,轉而遷怒無辜的李先雲。
後來,李先雲即將畢業,沈亦心的態度也變的越來越強硬,他怕李先雲離開,還跑到李家本家去,借着自己背後的身份,成功的讓李家人接納了他,還幫他撮合起這段姻緣。
當時李先雲也不過二十出頭,在學校和家庭被沈亦心雙重入侵後,她只覺得滿心疲憊。
也許是礙於輿論,也許是礙於各方面接踵而來的壓力,在第四年,李先雲沉默的妥協了。
就這樣吧。
李先雲想,她已經逃脫不了,便開始安慰自己,也許沈亦心是真的喜歡自己,未來如此過也不一定差。
但她顯然還是想的天真了,就和她最開始認為的一樣,沈亦心絕不是個好老師,也絕不是個良人。
因為在婚後不足兩年,沈亦心就出軌了。
沈亦心曾為李先雲寫過這樣一句情話: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但這句情話中,「我」才是主體,「正當最好年齡的人」卻可以是任何人。
在李先雲下嫁給沈亦心後,因為兩人微薄的薪水不足支撐風花雪月的生活,且不久後李先雲懷孕了,她是理性的,清楚的知道生活和感情是兩碼事,會在家裏為生活瑣事和經濟而發愁。
而對於沈亦心來說就不一樣了,他身上有着詩人特有的浪漫情懷,即使是結婚了,他還希望生活里有足夠的激情,有不可言喻的浪漫,他對婚姻抱着更多的憧憬。
沈亦心覺得李先雲變了,不再是他心中高高掛起的月亮,他覺得對方滿身銅臭,猶如地上泥巴,讓他再也迷戀不起來。
李先雲同樣對沈亦心不滿,兩人的婚後生活本就拮据,但沈亦心總是打腫臉充胖子,將微博的工資給他的朋友喝酒,沈亦心還喜歡聽洋人的歌戲,總是冒充高雅,這樣近距離的相處的之下,她越發覺得沈亦心虛偽。
兩個人的思想不在一條軌跡上,自然而然的導致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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