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威嚴的女人,身形高大,模樣看起來只有四十歲,看人的目光十分銳利有壓迫感。
盍山也不知『桑魚』的性子是如何的,如今就靠着死了兄弟裝作哀傷不已,很是沉默,明伯貴公雖然沒有多說,但看得出來,她和欒洛的態度是一樣的,對她存疑,只是用她地仙實力里里外外探查也沒發現出不對勁。
數日之後,陰夷大公府的信和人一同到了,初接到欒洛的信時,季楚和有棲兩人難以置信,他們的兩個兒子竟然能全都全都命喪妖手,這讓他們不能接受,心中怒火滔天,立馬不顧一切的帶着人飛奔過來。
「桑魚!」
一道悲戚的女聲響起,盍山呆呆的轉過頭,看到一對紅腫着眼眶的俊男靚女,心裏在吶喊:這他爹的誰啊?
豬豬也不知啊,但一人一豬很快聽到對方自暴:「我兒,阿母阿君來了!」
盍山也是個做戲高手,眼淚立馬說來就來,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對面的兩人同樣沒忍住淚水,伸手上前要抱住她。
「我的魚兒啊……」
三人的溫情在下一刻突然發生變化。
男人被盍山一腳踹開,女人被掐着脖子砸到桌子上,「鏘鏘」兩聲,地上掉下兩把短劍。
就在這番動靜剛響起,院子外突然冒出一群嚴陣以待的護衛,身着狐皮披風的明伯貴公緩步上前,視線在兒子及其妻身上划過,看向盍山,眉眼間蘊含着威嚴和壓迫感,語氣里平靜中帶着肅殺之意。
「閣下好厲害,竟然誆騙到本公府上」
明伯貴公身後,欒洛和英邕臉上表情漆黑一片,尤其是英邕心中一陣後怕,他竟然撿回了個冒牌貨,連三叔父兩人偷襲都不能拿下她,若是當時對方出手,那他豈不是危矣!
盍山不高興的撇嘴,看了眼季楚和有棲,剛剛『相認』時她就注意到對方有異,雖然細微,但她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只是心中詫異他們竟是一眼就察覺出來她不是真人。
「咳、大公別介意,這可真是誤會啊」
她語氣淡淡的,神態自始至終都很平靜,沒有絲毫被拆穿後的尷尬與懼怕。
此時季楚和有棲兩人被扶了起來,兩人被打的狼狽,臉上還沾着灰塵,鬢角里的筋似乎都在跳動,此刻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怨毒,「就是你個妖孽害了本君兒女!」
「誒?這可不興說啊!」
盍山瞪着他們,委屈極了:「本君只是心血來潮到此遊玩一番罷了,你們那死了的孩子可跟本君無關!」
季楚和有棲雙眸充血,恨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剛想質問她卻被明伯貴公接過話頭,她問:「到此遊玩?難道閣下不知人妖兩族之中有禁忌,如此公然進入我朝王都,是不把人族放在眼裏嗎?!莫非你們妖族想要開戰!」
這話聽得盍山咯咯一笑,她有些不可思議,指着對方身上道:「哇,真是沒想到明伯貴公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欒洛:「妖孽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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