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對此表示懷疑,在兩人的堅持下住了下來,但身為弟弟妹妹的兩人對她敵意十分大,時不時就找她茬,欺負她,罵她是瘸子讓她滾。
每次聽到這種過分的話,廖父廖母都大發雷霆,維護原主,從來沒享受過父母疼愛的原主被如此呵護很快沉溺其中,弟弟妹妹見狀,私底下越加冷嘲熱諷的驅趕她。
原主貪戀親緣,不願家裏人因自己吵鬧,對於弟妹不喜的種種措施,非常懂事的隱忍,只要沒被父母撞見絕不會告狀,此舉換來那兩人複雜的目光,以及偶然的低聲怒斥,罵她『蠢貨』。
本以為他們之間的隔閡會隨着時間消失,或者自己儘量不惹到那兩人,然而在兩個月後的一天,妹妹廖嫣然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倒下,隨後被送入醫院。
原主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還擔心廖嫣然,結果在當天晚上廖父廖母悲痛萬分的通知他們,醫生說廖嫣然是腎臟功能衰竭,性命難保。
這話一出,將原主震住了,她不自覺的將頭一轉,看向弟弟廖玉濤,他正低垂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為了保住廖嫣然的性命,廖父廖母率先匹配與女兒的腎源情況,結果不理想,夫妻倆無奈看向姐弟倆,意思顯而易見。
原主見狀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一個健康身體的重要性。
只是廖父廖母紛紛悲痛落淚,祈求的看着她,最後在他們的言語攻勢下,各種威逼利誘之下,原主被拉着去給妹妹捐腎。
後來廖嫣然成功的得到新的腎,廖父廖母卻換了一副臉色,對着原主不再慈父慈母形象,反而嫌棄不已,說她能給廖嫣然捐腎是她的榮幸。
原主被父母前後的態度打擊重大,人都有些恍惚,雖然她還在廖家別墅,但漂亮的公主房已經換成了昏暗潮濕的地下室,在這個人家裏她成了被當家人厭惡的存在。
雨後開出的花朵經歷殘酷的風沙,她才養好的身子再次衰敗。
她日日躺在地下室的破爛被褥上,實在想不通親生父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就在她昏昏沉沉之際,有人將她粗暴的拉起來,嘴裏不乾不淨的罵着,然後拖着她上了一輛麵包車。
在被拖上麵包車的途中,他們遭遇了一場車禍,原主被一個蒙着臉的人救出背走,但是後面似乎有人在追他們。
緊急之下,她被藏在垃圾桶里,那人獨自引開追人的暴徒,結果沒想到那群人十分謹慎,將藏好的原主揪了出來。
那伙人將原主送上一座島嶼關起來,不算長的日子裏,被以極端殘忍的手法凌虐,她也看到了這座島嶼的真實面目。
成百上千個男女被擄進來,被逼着為來到這裏的客人們提供各種特殊服務,如身體,情緒,發泄,殺人遊戲等等,他們不將人當人。
原主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她跟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服務是現實劇本,從出生起就被規劃好,一舉一動都被暗中記錄直播播放在島嶼上的某處,供客人欣賞。
定製原主的劇本是『苦情傳』,所以她的虐待、她的慘烈、她的痛苦全都是別人定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操控好的,客人在享受操控他人的命運。
原主得知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苦難的人生如同笑話。
因為定製人認為她不再能打破自己命運的機會,他覺得沒意思了,所以才將廖問心的故事劃上結局。
故事謝幕就是在原主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如定製人所想,她不能接受這一切,她的人生跟名字相違背,問心不愧亦或者問心向上,她從來沒有這個機會,她的名字就是最大的諷刺。
原主清醒過來後就是極致的瘋狂,恨意促使她向對方撲去,想要將他撕碎殺死。
可「嘭」的一聲響起,那人吹了吹槍口,看着原主緩緩倒下的身體,只輕聲感嘆一句:「這樣無趣的人生,真是沒意思啊」
……
盍山將回憶放完,低頭喝了口竹筒里的水,大腦中風暴卷襲。
世界這麼大,變態這麼多,大王真是忙都忙不完。
她扭頭看向不遠處,有個同村的男人正坐在地坎兒上,頭上戴着的草帽造型別致,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個攝像頭。
豬豬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容易的發現了其中隱秘,頓時咬牙切齒道:「一群不要臉的變態,天天偷窺人家小姑娘,大王上!」
「……你當本大王是狗?」盍山不滿豬豬的使喚,但腳下卻不遲疑,徑直往那人走去。
周癩子似乎沒想到她會靠近,愣了下很快拉着臉轉頭,看樣子是不想搭理她。
「唰」
頭上一涼,周癩子猛地抬頭,「你幹什麼!」
盍山一閃,避開他的搶奪,三兩下拆掉偽裝的草帽,指着裏面的攝像頭道:「這是什麼?」
周癩子神色驚慌,大聲呵斥道:「還給我!」
「哎呀,癩子叔你這麼着急幹什麼,我就好奇看一下而已嘛」大王臉上笑嘻嘻的,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又跳遠兩步,低頭看了眼裏面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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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不是我嗎?」
大王故作震驚,邊靈活的躲避周癩子,邊手指嗖嗖嗖的翻看相機相冊功能,裏面有各種各樣的視頻和照片,全都是廖問心的。
「不准亂翻!」周賴子怒吼一聲,雙目怒睜,好像對面人做了什麼惡行一般。
盍山嫌惡的看着他,大聲道:「周癩子你真噁心!」
說罷,趁着對方再次衝過來之際,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大石頭,「嘭」的一下砸到他頭上。
周癩子頓時腦袋一嗡,額頭被打破,鮮血奔涌而出,他不可置信的摸了一把,疼的嘶的一聲。
「你!臭婊、」
話沒說完,盍山又撿起他帶來的鋤頭,狠狠搗鼓向他的下體。
「嗷——」
打人打七寸,周癩子頓時沒了囂張氣焰,痛苦的摔在地上。
盍山丟掉手裏的鋤頭和早被按停的攝像機,冷哼一聲,瞧四下無人,上前惡狠狠的猛踹。
「找死的畜生,打量你大爺我好欺負呢」
原主長到十四歲,在她不知道的時時刻刻,被村里人收了錢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直播出去,毫無私隱可言。
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有問題嗎?他們知道但不在乎,因為火石沒有落在自己腳背上,心裏想着只是拍拍別人就能賺錢,願意的很。
助紂為虐。
對於這些人盍山沒有一絲好感,他們可以冷眼旁觀,因為這不是他們的義務,但若是幫凶,那就別怪她下手無情了。
她扯起周癩子的手臂,往不遠處的山坡走去,在對方的驚恐目光中一腳將其踢下去。
「啊啊啊——」
聲音驚起周邊樹上的飛鳥,傳出來撲棱撲棱的聲音,很快四周迅速安靜下來。
豬豬為她的乾脆利落鼓掌,看着大王臉上的寒意,小心翼翼的詢問:「大王,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先去收拾廖家那幾個嗎?」
盍山扭了扭脖子,眼眸深深,「不,咱們先去那座島上看看」
豬豬驚:「現在就去?」
按照流程那不是最後才收拾的嗎?
「現在就去」話音剛落,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大王趁着傳送的時間,中途換了套裝扮,貼身方便的衣物,可以大殺四方的長劍。
她的第一目標就是島嶼,這是從看到原主記憶時就決定的,雖然這樣做簡單粗暴,也許會有人會覺得過於無趣,但那又怎樣呢?她可是盍山,不是力不能及的普通人,這種邪惡的小島何必留着耽擱時間繼續作惡呢。
雖然她不是個好人,但消滅那群渣滓,也就是個順手的事。
來都來了。
島上外圍風景如畫,內里精緻建築林立。
盍山先將長劍收起來,緩緩走近島嶼中心,潛入『服務大樓』。
服務大樓有幾十層高,每一層都特製着一間間小屋子,用鐵門鎖着,裏面關着的都是被擄獲的人,每當外面的客人想玩兒什麼遊戲了,就會在大廳里挑選獵物,將關在小屋子裏的人帶出去,至於獵物被玩兒的是生是死他們是不在意的,因為外面的世界會為他們帶來源源不斷的貨物。
她沉默的走在鐵門外,微微湊近透過小窗口,能看到不少人都面露絕望,眼裏一片死寂,有的害怕的身體直哆嗦,牙齒上下碰撞發出『咯咯』聲,還有些房間裏的人昏躺在地上,血肉模糊,顯然被折磨後重新丟了回來。
盍山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這時候不適合放他們出來。
她往外走,周邊還有不少大樓,裏面傳出各種恐懼的求饒和誇張的大笑。
「真他爹的一窩畜生」
單手一揮,如水紋般的的真元擴散開,一圈又一圈,以不可阻擋里的力量衝擊向聲源處,笑聲戛然而止。
剩下的如何她不再管,擴散開神識找到島嶼安保基地,裏面果然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武器,無論是槍還是刀全都有,裝滿了整整十間屋子,盍山毫不客氣的全都收入空間,隨後往服務大樓里的小屋子裏嘩嘩啦啦的扔。
緊接着恍若無人般走近一棟大樓會場,因為她的閒適自在,來來往往的保安還以為她是島上的客人,牽着惡犬卑微的低頭為她打開大門。
「這位小姐您請進」
盍山冷冷瞥他一眼,又低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好畜生」
安保一愣,立馬頭低的更深了,雖然覺得她是在罵自己但也不敢反駁。
旁邊聽到動靜的其他客人看了眼,不在意的扭頭繼續看向會場中央,今日的有場好戲,他們可不願錯過。
這時,三頭兇惡巨大的老虎被關在籠子裏拉了上來,身上曾經沾染的血污將他們的毛髮都給打了結,牢籠門一被打開,它們就猛然竄出,在被圍起來的場地里奔走,令人膽寒陰森森的雙眼向席上搜尋,模樣猙獰可怕。
盍山往裏走了兩步,正好見識到這一幕,只一眼她便看出這三頭老虎是吃過人的。
凶啊,凶點兒好。
她扶着靠椅,指尖微動,突然幾道咔嚓聲響起,坐在前幾排的客人一愣,隨即在他們驚恐失色中,好端端的鐵柵欄斷裂開,幾隻老虎也發現了這裏的漏洞,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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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快跑!——」
三隻老虎眼看獵物在前,餓了許久的它們爆發力極強,矯健的四肢輕易一躍,輕鬆地落在眾人面前。
「吼——」
老虎咆哮之聲震天動地,四周散開的人群在它們眼裏只是一個個會移動的食物,畢竟之前的食物也是這樣會恐懼的亂跑,殘忍的目光緊緊相隨,它們再次怒吼一聲,巨大的身影向前一撲。
「啊啊啊不不——救命!」
「咔嚓」一聲響,被幾隻老虎咬到的人紛紛被鎖喉咬死,其餘逃竄的人見到這恐怖的一幕,再次嚇的尖叫連連,雖然他們總是這樣殘忍的看着『獵物』被如此虐殺,但這種事輪到他們自己身上就覺得受不了了。
一道道尖叫聲引起了老虎的注意,它們雙目猩紅死死的盯着四周,迅速地將咬死的屍體上撕扯下兩塊肉,吞入腹中,而後縱身一躍,再次撲倒另一人。
盍山微微一笑:「這才像『獵物』遊戲嘛」
她轉身走出會場,此時里外混亂起來,被嚇到客人們終於想起自己手裏的槍,紛紛對着老虎們射擊,槍聲嚇唬住了老虎,它們忌憚的停滯住腳步,這聲音它們認得,有不少同類和『獵物』就是死在這個聲音下。
客人們見狀一喜,進來的安保們鬆了口,同樣舉着槍對準老虎們,可被虐待關押許久的惡虎們也是有血性的,它們不甘心的低吼着,腳步一步步往前,看的眾人臉色蒼白,心中祈求救援趕緊到來。
「吼——」
「吼吼吼——」
老虎們張着血盆大口,鮮紅的血液黏在參差不齊的牙齒上,不斷的刺激膽小的人類。
它們最後還是按耐不住了,猙獰的咆哮撲去,安保們臉色慘白,當即開槍射殺,但沒成想,槍失效了……
「不——!!!」
保護客人們的安保首當其衝,成了虎口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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