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魚閃躲間,雖然無事,但其全身,早已沾滿血肉碎骨。
一團冰冷之極,藍白色的火焰,從地磚之下,突然飛出。
那火焰一閃,瞬間包裹住一條半寸長,微白色的小龍。
此時那藍白色的火焰,卻懸停於碎骨上方。
三女與納蘭長風,以及一身是血的谷魚,已至火焰前。
只聽納蘭長風驚訝道:「竟然修煉出龍形元神,可惜誤入歧途,就此隕落!」
「控制不住欲望的瘋子,就該永遠消失,紀師姐燒了吧!」谷魚有些厭惡般說道。
紀雨馨心念一動,那條元神小龍,便被變異的九幽冥火,燒成一絲白煙。
那白煙轉瞬消散,世間再無龍十三,他也再無來世,徹徹底底,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納蘭明容一問才知,紀雨馨怕谷魚有意外,早就偷偷放出九幽冥火。
火焰進入御書房地磚下,潛伏在谷魚和龍十三,對戰地磚下方,等待隨時攻擊賊人。
龍十三燃血自爆,本想讓所有真元,匯聚於元神,助元神逃走,再找機會奪舍重生。
可他未曾想到,紀雨馨修煉大衍神訣後,神識大漲,元神相比龍十三,只強不弱。
龍十三元神逃走,剎那間,卻被一直警惕的紀雨馨,瞬間感知到。
她一念之間,九幽冥火快速飛出,立刻包裹住龍十三的元神。
紀雨馨一講,眾人方才明白一切。
此間事了,納蘭明月拜託納蘭長風,暫時留在納蘭明容身邊,護他安全。
她和二女,跟隨谷魚,帶着納蘭明容的龍紋金牌,向攝政王府,飛身而去。
其實在谷魚,發出煙花信號之時,各方立刻按計劃,便已各自行動。
耶律洪山和皇甫少決,帶着長生宗部分弟子們,立刻沖入攝政王府。
鎮國司一部分人,聽從拓跋星仁命令,同時沖入攝政王府。
他們進入王府之後,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鎮國司有一部分人,帶着暗中調來的將士們,早將攝政王府圍住。
以免攝政王和同黨們,不敵之後,從各處逃竄。
還有一部分鎮國司之人,和長生宗弟子們,帶着黑騎部,分別守在王府外圍。
所有關鍵路口,以及周圍,附近院落,包括房頂之上,皆有人把守。
拓跋星仁,親自帶人,很快攻入攝政王出入秘道,那座秘密三進院落。
很快拓跋星仁,飛身而起,落在一棵高大的樹尖上,監視攝政王周圍,所有院落。
以免王府周圍,又有其它秘密通道,再有人逃走。
谷魚釋放煙花時,花清風與元明暘,同樣立刻行動。
二人同樣帶着長生宗,少部分弟子們,鎮國司少部分人,沖入那院落,抓捕八人。
城中攝政王的同黨,在煙花升空後,便被城中各路兵馬,沖入各府,抓捕他們。
那些同黨們,很快便被各方行動人員,抓捕或斬殺。
上京城各處,打鬥喊殺聲一響,確實引起亂象。
包括那些膽大的百姓,因好奇上街,出門上街觀看。
城中圍觀百姓,皆被各個路口,戒備的將士們,立刻攔住,好言勸返回家。
等谷魚帶着三女,飛身至攝政王府時,王府行動,已是尾聲。
攝政王府內。一名大宗師初期散修,被耶律洪山斬殺。
王府許多門客,不是被殺,便是直接投降被抓。
攝政王納蘭孤傲,被皇甫少決出手,當場費去修為,封住穴道。
至此勾結異族的攝政王,還不知為何會暴露,便被鎮國司之人,立刻帶走。
連同其家眷,以及那些府中黨羽,皆被人帶走。
很快花清風與元明暘,得知消息,飛身至攝政王府,和谷魚等人會合。
所有行動結束,納蘭明月,再三邀請他們,隨她回公主府休整。
谷魚六人,連同耶律洪山,以及長生宗弟子們一起,連夜前往公主府休整。
客棧之中,谷魚六人,並無其他物品存放。
客房費用,納蘭明月早已命人,前去結算。
六人一身輕,直接進入公主府。
其實公主府,位於皇宮東側,與皇宮相隔一道護城河,比攝政王府小一些。
公主府中,多以花草樹木為主,小橋流水,亭台樓閣,也是古色古香。
公主府內,雖然有許多下人,但是納蘭明月,卻是親自安排大家,暫住之所。
谷魚六人,以及耶律洪山,和納蘭明月一起,住在一個大院。
長生宗其他弟子,安排在隔壁幾個院落。
一切安排妥當,夜色已深,眾人未再多聊,各自回房間,修煉歇息。
此時皇宮內,納蘭明容,親自安排納蘭長風,暫住之處。
安排完後,納蘭明容和拓跋星仁,以及那些親信大臣們,連夜商議,後續之事。
北晉國內,朝堂一半的大臣們,皆被捉拿入獄。
對於一國而言,已是傷筋動骨。
可是對於納蘭明容而言,卻是好事,他終於可以,完全掌控一國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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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勾結異族之人,謀權篡位,這是大罪。
攝政王與其黨羽被剷除,鐵證如山下,不怕有人,會有異議。
那些空出來的官位,納蘭明容還需趕緊派人上任。
他還要和大臣們,妥善處理內亂之事。
就算通宵達旦,他們也要處理妥當。
對於裴粟,納蘭長風和納蘭明容,單獨商議過。
納蘭長風,本想讓裴粟,回歸長生宗,再派其他長老,接替其位。
納蘭明容卻為其解釋,他稱裴粟雖有過失,但是平時,卻是盡心守護皇宮。
從裴粟入宮以來,以前守護皇宮,確實從未出過差錯。
只是納蘭明容狩獵那次,也因他本人,打獵貪玩,才被賊人趁機調包。
納蘭長風聽後,改變想法,仍是留下裴粟,守護皇宮。
等納蘭長風回宗之後,他再向宗門解釋。
他會請宗門,再派一位長老進入皇宮,和裴粟一起,守護皇室。
納蘭明容一聽,連忙起身,行禮先行謝過。
谷魚等人,一夜休整,直至天明。
次日一早,谷魚六人,本來提出,離開上京城,各自返回宗門。
卻被納蘭明月,盛情挽留,她聲稱其兄,要答謝六人,救命之恩。
谷魚細思片刻,方才點頭答應。
也因此事,葉鴻靈和紀雨馨,沒給谷魚好臉色看。
二女與他獨處之時,谷魚卻被二女,冷言冷語許久。
自然怪罪谷魚多情,想和青梅竹馬,舊情復燃。
谷魚也沒辦法,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快至申正時分,納蘭明容已至公主府,親自邀請六人,以及耶律洪山和弟子們。
眾人見面後,納蘭明容,先是告罪一番。
他聲稱處理國事,所以拖延至此,才與眾人見面。
納蘭明容未以皇帝身份,邀請眾人,卻以納蘭明月兄長的身份,邀請眾人。
此舉反而讓眾人,欽佩不已。
答謝之宴,定在宮內的聚英殿。
聚英殿本是北晉國,國晏的最高級別場所,只有重大之事,才會在此殿設宴。
經納蘭明月講解,眾人方才得知。
應邀之人,除眾人外,還有納蘭長風,供奉裴粟,鎮國司首座拓跋星仁。
納蘭明容只帶皇后,端木晨詩一人,再未邀請其他人。
雖然只是宴請答謝眾人,但是納半明容設宴,也是一份心意。
晏會之中,納蘭明容命人,抬來許多靈石。
在座每人一份,無論多少,也是納蘭明容一份心意。
除靈石之外,納蘭明容未給長生宗眾人,其它禮物,眾人也未挑理。
對於谷魚六人,納蘭明容各贈一塊金牌。
此牌便是算他本人,各欠六人一份人情。
可憑此牌,要求納蘭明容,償還一次人情。
只要不違背俠義之事,他能做到之處,他一定答應去做。
葉鴻靈、紀雨馨、花清風、元明暘、皇甫少決,自然客氣一番,謝過納蘭明容。
只有谷魚,手拿金牌,沉思片刻。
納蘭明月見此,連忙輕聲問道:「谷師兄,有話直說,不必見外?」
納蘭明容一聽,同樣出聲道:「谷賢弟,有事儘管說,只要能做到,我一定答應?」
谷魚見此,起身拿着金牌,抱拳行禮。
他輕聲說道:「我用此牌,換取北晉國與燕國,永世交好,世代再無戰爭!剿滅兩國之間,所有匪寇,兩國加強商貿,不知可否?」
納蘭明月剛要說話,便被納蘭明容搶先說道:「谷賢弟,若是燕國不挑事,我願意互為友鄰,可以簽訂兩國睦領友好之約,只要我在世一天,絕不違反約定!」
「多謝,請收回此牌!」谷魚彎腰行禮謝道。
納蘭明容連忙起身,走至其身前,扶起谷魚。
他連忙說道:「谷賢弟,使不得,你是我家恩人,該我向你行禮才是,金牌你收好,我依然欠你一份人情,你我兄弟相稱,可否?」
谷魚見他將金牌,又推回到手中,便要彎腰,向自己行禮,谷魚趕緊扶住他。
谷魚點頭答應道:「有此深明大義的兄長,是我之福,好……哈哈……,我敬兄長一杯!」
谷魚說完,拿起桌上玉杯,又拿起酒壺,倒滿一杯酒。
此時皇后端木晨詩,端着兩個酒杯,已至納蘭明容身前。
她輕聲提議道:「皇上,還有三位賢弟,一起結為異姓兄弟,不是更好嗎?」
納蘭明容聽此,立刻明白,他接過端木晨詩遞來的酒杯,連忙說道。
「三位賢弟,可否有幸,與你們義結金蘭?」
花清風、元明暘、皇甫少決,對納蘭明容印象不錯,自然高興,連忙起身點頭同意。
三人端起酒杯,走至谷魚身前,要與納蘭明容,一起結拜。
納蘭明容,連忙走至四人身前,大家站成一排。
他又請納蘭長風、拓跋星仁、耶律洪山、裴粟,作為見證人。
在四人見證下,五人當場行禮結拜,成為異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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