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圍觀之人,只見湖面冰層,不停破碎,水面不停炸開。
無論是碎冰,還是湖水,立刻炸起,飛向四面八方。
二人好似湖中妖獸廝殺,翻江倒海一般,動靜越來越大。
一刻鐘過後,陡然之間,白晝夜手持長劍,飛身衝出水面。
吳雍緊隨其後,雙手持槍,剌出水面,槍尖又狠狠剌向空中的白晝夜。
白晝夜突然一個空中翻滾,順勢揮劍斬中槍尖,躲過吳雍槍擊。
白晝夜趁機借力,橫飛至一座小島上,全身濕漉漉,站在島上。
他立刻運功,蒸乾身上的湖水,水汽數息間,消散在四周。
此時吳雍,已飛身至小島站定,同樣運功蒸乾衣服。
吳雍並未揮槍,立刻攻擊,反而輕聲說道。
「該結束了!」
話音剛落,吳雍身後,忽然間,顯現一個金甲金盔的真元法相。
真元法相,有一丈高,同樣手持一杆金色長槍,威嚴無比,站在吳雍身後。
白晝夜見此,有些意外,卻未驚慌,反而瞬間戰意飆升。
白晝夜手持長劍,看向吳雍身後,那真元法相,有些興奮。
他也輕聲說道:「如你所願!」
所有人都在等吳雍攻擊時,白晝夜反而揮劍而起,連人帶劍,瞬間攻向吳雍。
他好似空間瞬移一般,須臾之間,已至真元法相頭部,半丈之處。
他一劍揮出,一道劍氣,斬向真元法相的脖頸處。
真元法相雙手持槍,瞬間向前一擋,立刻震開長劍。
吳雍真身持槍,已剌向白晝夜後胸。
白晝夜又是一個向右一閃,躲過背後長槍的同時,他又是一劍,劈向真元法相面門。
真元法相仍是橫槍一擋,擋住長劍,震退白晝夜近其身。
然而吳雍真身,一槍抽向白晝夜的左腰,卻被白晝夜一閃身,向右躲過。
白晝夜並不應戰吳雍本體,而是利用身法加速,游斗在吳雍和真元法相之間。
片刻之間,又是上百招,白晝夜一劍揮出,斬開真元長槍攻擊,震飛真元法相。
白晝夜反手一劍,擋住吳雍真身,那長槍偷襲。
白晝夜借力一閃身,飛身疾退,已至小島上。
吳雍和真元法相,雙雙手持長槍,飛身追至小島上。
突然五把長劍,從白晝夜身後飛出,吳雍見此,並未上前攻擊。
五把長劍,卻未攻擊吳雍,也未攻擊真元法相。
五把長劍,反而懸空三丈外,圍住吳雍和真元法相。
吳雍還不知是何意時,頃刻之間,數十道長劍,從湖中飛起。
卻將吳雍、真元法相、白晝夜,圍在小島上。
此時小島四周,湖面冰水翻滾,水汽驀然而起。
數息之間,燕波湖四周,那些圍觀之人,再也看不見二人身影。
他們也聽不見小島上,傳出的打鬥之聲。
此時吳雍和真元法相,突然之間,好似身處霧氣之中,卻不見白晝夜的身影。
此時吳雍震驚同時,暗道一聲不好。
他不由自主猜測道:「劍陣?」
吳雍飛身急退,仍在霧氣之中。
他又向上飛去,仍然還在霧氣之中。
無論吳雍如何逃離,也無法逃至霧氣外。
數息之後,四面八方,方才傳來白晝夜的聲音。
「送你上路!」
話音剛落,一把長劍,眨眼之間,從霧氣之中飛出,剌向吳雍後背。
吳雍揮槍向後,震開長劍。
然而另外四把長劍,卻同時而至,剌其全身各處。
吳雍腹背受敵,真元法相持槍,連剌十數槍,替吳雍擋開兩劍攻擊。
吳雍揮槍,同樣擋開兩劍攻擊。
緊接着又是五把長劍,攻向吳雍全身各處。
吳雍與真元法相,分別揮槍,連忙抵擋。
真元法相剛揮長槍,抽飛一劍,槍尖又剌中另一劍的劍身。
然而白晝夜,手持藍色長劍,神不知鬼不覺,悄悄出現在真元法相背後。
他猛然一劍,剌入真元法相的後胸。
頃刻之間,從真元法相後胸開始,本是金色的身體,卻變成藍色身體。
等到那真元長槍一起,迅速變藍時,真元法相砰然間,瞬間破碎。
一息之間,破碎的真元法相,又變成藍煙,消失在霧氣當中。
真元法相破碎的同時,吳雍一口鮮血噴出,連帶受傷不輕。
他有些驚恐般,看向白晝夜手中,那把藍色長劍,有些驚懼。
吳雍突然右手持槍,飛身而起,逃向空中,想要衝出霧氣。
白晝夜卻一動不動,站在原處,並未阻止。
數息之後,他才輕蔑看向不得不落地的吳雍。
白晝夜輕聲說道:「貪生怕死的叛徒!」
吳雍有些莫名其妙,聽他突然來一句。
忽然吳雍,好似明白一般,驚恐問道:「你是誰,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
「別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晝夜說完,身形忽然消失在霧氣中。
五把長劍,又從霧氣中,瞬間飛出,同時剌向吳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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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疾眼快的吳雍,本想以長槍為棍,舞動棍影,護住全身,一一震開五把長劍。
哪知五把長劍,卻在大陣加持下,力道之強,並未被長槍震開。
吳雍反而險之又險,差點被五把長劍,同時剌中其身。
要不是吳雍,拼盡全力,舞動長槍,震偏五把長劍,他已受傷。
有些後怕的吳雍,忽然閃身向左,橫移十數步,他又躲過一劍攻擊。
吳雍身形剛剛站定,身後一把藍色長劍,如幽靈一般,剌其後胸。
吳雍猛然一個回馬槍剌出,卻剌個空,身後藍色長劍消失,卻不見白晝夜身影。
吳雍緊皺眉頭,他有信心和白晝夜,正面對戰。
修為實力相比,白晝夜不如他。
然而白晝夜,好似剌客一般,利用大陣隱身,神出鬼沒。
吳雍一切優勢,卻在大陣內,已是當然無存。
而且吳雍還須時刻小心,白晝夜手中,那把藍色長劍。
突然又是五劍,瞬間剌來,吳雍又是一番應對。
他拼命剛震開五把長劍,右側那把藍色長劍,又偷偷斬其頸部。
吳雍不敢使槍硬擋,只能閃身的同時,剌向白晝夜,隱身之處,以此化解危機。
吳雍暗自沉思,應敵之策時,霧氣之內,忽然數十道冰箭,從四面八方,射向其身。
同時吳雍腳下,土剌如釘一般,不停剌向其腳底。
同時五把長劍飛至,一同剌向吳雍全身各處。
有些鬱悶的吳雍,只得老辦法,舞動長槍成影,護住全身各處。
吳雍雙腳,不停移動,躲避如釘一般的土剌。
如此這般,水箭、冰箭、土箭、土剌輪翻上陣,主攻吳雍。
五把長劍變成偷襲,暗殺吳雍。
白晝夜時不時現身,手持藍色長劍,偷襲剌殺吳雍。
吳雍雖然躲過藍色長劍的剌殺,卻被另一把長劍,剌中右胸。
吳雍受傷的同時,又被冰箭射中大腿,被土釘剌穿左腳底,被水箭劃破臉。
又是數輪混合攻擊下,吳雍受傷的次數變多,其內心,開始越來越着急。
他揮槍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其真元消耗,也越來越大。
此刻吳雍,已揮動數百槍,其右小腿,又中一劍。
其左臂被水箭射穿,其腹部被長劍劃破,還好不深,卻一直流血。
藍色長劍又偷襲,剌向吳雍後胸時,吳雍拼命揮槍,剌向劍柄處。
他同時飛身,直撲白晝夜隱身處,速度奇快無比,一槍剌穿一物。
有些驚喜的吳雍,定眼一看,卻是一堵兩尺厚的土牆。
此時另一把藍色長劍,憑空飛至,速度奇快無比。
噗得一聲,剌中吳雍左胸。
一道黑影,從右側霧氣中,忽然現身。
他左手持另一把藍色長劍,緩慢走向吳雍,正是白晝夜。
白晝夜又上前數步,看向一動不動的吳雍。
數息之後,他才伸出右手,抓住吳雍左胸,那把長劍的劍柄。
白晝夜稍稍運功,長劍上的藍色,很快退至手心內。
白晝夜並未拔劍,反而運功於左手,向吳雍體內,度入真元,護住吳雍心脈。
白晝夜方才輕聲說道:「你輸了!」
「你是誰?」
吳雍感覺全身漸漸變冷,非常恐懼般問道。
「燕統十一年,我爹娘,被人截殺身亡,所有護衛叔叔戰死,只有四叔和我逃生。你卻背叛兄弟,害死霍叔叔和程叔叔他們,吳雍……你該不該死?」白晝夜咬牙切齒問道。
吳雍一聽,方才恍然大悟,已知白晝夜是誰。
吳雍嘴角流着鮮血,內心好似一塊千斤大石落地,大鬆一口氣,雙眼流淚。
吳雍突然大笑道:「好好好……你還活着……真好,大哥大嫂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你也配稱大哥大嫂,我且問你,當年是誰,指使你,陷害霍叔叔與程叔叔他們?」白晝夜繼續問道。
吳雍並未拒絕,而是如實回答他:「當年大哥出事後,一位九境中期的黑衣蒙面人,以家人性命要挾我,要我與他合作。我並不想害二哥和三哥他們,只拿出軍中,私藏戰利品的證據,交給那人。我本想二哥和三哥他們,最多也就丟官而已,誰知有人,想要害死他們,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
白晝夜突然伸手,抓住吳雍的衣領,很是憤怒斥責道。
「數百孤兒,就因為你,家破人亡,他們東躲西藏,無家可歸。那些孤兒,都是戰場上,和你並肩作戰,那些袍澤的後人,你還是人嗎?」
「我也不想妻兒和阿娘死啊!你讓我怎麼辦,我能有什麼辦法?」吳雍口吐鮮血,兩眼流淚,非常愧疚般,辯解道。
白晝夜見此,也不再多說其他,斥責毫無意義。
他又看向呈雍,再次問道:「你再想想,到底什麼人,非要害死我爹娘和叔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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