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講究個分寸,他現在缺靈石不假,恢復本源,供給百花洞中的女妖修行,都需要靈石,但若是強行索取,這兩兄妹肯定給不起。
莫不如給她們個期限,家族那邊也不會有異議。
「我同意。」
唐梓琪咬咬牙,點頭同意道。
「妹妹!」
唐梓晨還想說什麼,但是唐梓琪對他搖了搖頭。
他只能看向長卿,眼中的仇恨難以掩飾。
「風水輪流轉,令羽長卿,你早晚會為今天所做之事後悔!」
長卿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
這個唐梓晨簡直是蠢貨中的蠢貨,有點情緒有點想法就要不吐不快,對自己的仇恨和想要報復的意願都寫在臉上了。
「年少輕狂麼......真是可笑。」
咬狗不叫,叫狗不咬,不是叫的狗不咬人,而是它把咬人的意願都暴露了出來,人對它早有防備,怎麼可能咬的到。
對於唐梓晨這樣的對手,從戰略上,他是不屑一顧的,太容易看透了,也太容易防備了。
反倒是唐梓琪的反應還略微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沒有明着表現出對自己的怨恨,更沒有急着說什麼豪言壯語,放什麼狠話。
這個女人比她哥哥更值得提防一點。
不過也僅此而已。
令羽族長嘆了口氣,看來唐家兄妹和令羽長卿的梁子是徹底結下了。
雖然在他心中,唐家兄妹的份量要遠高於令羽長卿這個廢柴,但礙於規矩,他也不得不說道。
「既然雙方都沒有異議,那我們各位長老也在此做個見證,以今日為期,三年之內,唐梓琪需尋得夫家將一萬靈石的聘禮還給令羽長卿,令羽長卿與唐梓琪正式解除婚約,以後不得再糾纏唐梓琪,有問題嗎?」
「沒問題。」唐梓琪僵硬地點點頭。
「多謝族長主持公道,另外我還有一事想讓族長和眾家主長老做個見證。」
族長皺了皺眉,「令羽長卿,你還有何事。」
令羽長卿處處透着怪異,他一副病秧子的身體,在禁地失蹤了那麼久還能活着回來本身就很古怪,更何況他喜歡這個唐梓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今日卻一反常態的對退婚一事絲毫不為所動,只為了謀取利益。
他還想見證什麼?
長卿拍了拍手,議事廳的大門被推開,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邁了進來。
因為血奴靈的關係,丹姬的肉身雖然失了魂魄,想要獨立行動,或者戰鬥是不行的。
但在長卿意念的操縱下,只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姿勢卻不成問題。
她跟隨長卿一路回到家族,在換了一身下人的粗布衣裳後,就被他帶了過來。
由于丹姬的身材太過誇張,這身粗布衣衫在她身上穿的有些緊繃。
又因為她身材頗高,足有接近一米八,雙腿極長。普通女生穿着垂到腳踝的褲裙,穿到她身上卻還露出來半截光潔的小腿,看起來有些彆扭。
可就是這樣怪異的裝束,卻讓整個議事大廳都為之一寂。
只因丹姬的肉身實在是太美了。
因為擔心她太過邪異的紅瞳引人懷疑,長卿在她眼前綁了一根黑色的絲帶。
饒是如此,露在外面的其餘五官依舊讓人驚為天人,鼻樑高翹,丹唇緋嫩,一頭銀髮垂落,好似天上仙子。
她徑直朝長卿走來,最後站在他的身邊,將手搭在長卿的手上。
路過唐家兄妹時,唐梓晨明顯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唐梓琪則是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仿佛不敢直視她的光芒。
即使她早已今時不同往日,衣着華貴,可面對身着粗布衣裳的丹姬,她依舊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自卑感。
長卿舉起丹姬的手。
「我在修士試煉中九死一生,幸虧遇到了這姑娘,才撿回一條命,雖然她只是一屆凡人,還有殘疾,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但我依舊下定決心要報答。」
「正好今天我也被退了婚,在這裏希望各位長老家主和族長大人能做個見證,我要娶她為妻,一心一意對她好。」
「既然大難不死,也是上天眷顧我,要我在修煉一途有所成就,我令羽長卿在此立下誓言,一定努力修行,堂堂正正的繼承長字支脈,為家族發光發熱。」
他這麼做,是有預謀的。
本來以他的性格,一向是喜歡低調行事,偷偷發育。
但通過原身的記憶,他知道了關於令羽家族的許多信息,最後得出結論,自己必須適當高調一些,為了以後爭奪更多的資源,利益,做鋪墊。
原身對外一向是一個沉悶的病秧子的形象,此次參加試煉大會,失蹤多日,能活着回來,本身就很值得人懷疑。
不如塑造一個,歷經生死之後,大徹大悟,一心修行的形象。
而把丹姬拿到明面上來,也有他的用意。
一方面,丹姬的肉身對他來說有大用,他必須時刻帶在身邊,早晚都是瞞不住的,必須給她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
長卿本想給她隨意安插在府中做個侍女,奈何丹姬的外表實在太過惹眼,早晚會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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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如直接拿到明面上來。
他清楚,原身能在修士試煉上遇險,背後之人一定知道百花洞的存在,想要借百花洞之手除掉他,就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他活了下來,想要謀害原身的那人一定不希望事情敗露,更不希望長卿將自己如何遇險,又如何逃脫之事公之於眾。
當然,長卿本身也不會說出來,只是對方並不知道罷了。
那乾脆就把丹姬的身份安插到他如何死裏逃生的過程中。
最模糊,最可疑,但同時也最安全。
因為長卿幾乎可以斷定,想要謀害自己的人,就在眼前這座議事大廳中。
如果那人不想謀害原身的事情敗露,就會幫他把丹姬的身份糊弄過去,不希望家族太過於追究查清楚他是如何死裏逃生的。
如果家族不追究丹姬的來歷,那最好,以後丹姬的肉身跟在他身邊就名正言順,省去了很多麻煩。
如果家族要追究,那更好,他也能藉此看清楚誰更有嫌疑是謀害原身的背後之人。
反正丹姬的肉身如今也沒了魂魄,看起來就和凡人無異,沒有半點屬於邪尊的氣息,丹姬也明確的告訴過他,以這種三流小家族的手段,只要他們不明着使用血法靈,沒人能探查出他們血法修士的身份。
除非把倆人的肚子剖開,挖出裏面的六髒八腑當做證據。
簡而言之就是,三個字。
不怕查。
「想法挺好,你小子果然陰謀詭計玩得轉。」丹姬的聲音從長卿的腦海中傳來。
她活了三百多年,又是以局外人的視角,自然看得出長卿此舉的用意。
「自保罷了,畢竟以後你的肉身得常在我身邊,沒個身份還真挺麻煩的。」
長卿淡淡道。
「就是看你拉着我的手還說那些話,我感覺渾身好像有螞蟻在爬。」
丹姬調侃道。
「你嫌棄,我還嫌棄呢。」
見長卿這麼說,她頓時不樂意了。
「你還嫌棄上了?你沒看那幾個老頭子眼睛都看得直了?還有那個姓唐的臭小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要是在以前,敢這麼看老娘的,我都會把他們眼睛剜出來。」
「這麼說你對我還真是大發慈悲。」
「當然,算你小子撿到便宜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連老娘的肉你也吃過了,就偷着樂去吧。」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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