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
「讓開讓開。」
「呂盡歡」摟着紅袖,在藏書閣的門口被兩個護衛攔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反了你們了。」
呂盡歡大叫,態度極其囂張。
兩名護衛面露難色,這二少爺極受族長的寵愛,行事乖張,肆無忌憚。
平時也就算了,拜月節,醉酒之後居然要帶妓女進家族重地,簡直是瘋了。
「你們兩個下賤東西,這藏書閣是姓呂還是姓什麼?你們也敢攔我?」
「二少爺,族裏有規,除呂家直系,不允許進入藏書閣,哪怕是我們自己都不能進,您進去可以,但這女子......」
「呸,老子就是順帶着要帶她見見世面,你們兩個敢敗壞我的興致,是不是活膩了!」
「二少爺,我們哪敢啊,您,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嘛。」
「呸。」
呂盡歡朝地上啐了一口,指着兩個護衛,罵罵咧咧地說道。
「你們兩個,給本少爺等着,敢攔我。」
說着,他就攬着紅袖,準備離開。
兩個護衛心裏害怕,有一個忙上前說。
「二少爺,二少爺,您可以進去,但這女子得留在外面,我們也是按照族規辦事,您看......」
呂盡歡瞪了兩人一眼,砸吧砸吧嘴,重重拍了拍紅袖的肩膀。
「你在這等本少爺,別亂跑,不然這些護衛的刀槍可不長眼,知道了麼。」
「是,二少爺。」
說罷,呂盡歡推開大門,直接走進了藏書閣。
所謂的藏書閣自然是幌子,內里其實就是家族的寶庫。
墨瞳控制着呂盡歡的肉身,將腰間的令牌解了下來,放到了一個書架的隱秘角落處。
暗格隨之打開,他走了進去。
藏書閣內有乾坤,走入暗室之內,整個寶庫便映入眼帘。
所謂的寶庫其實未必需要多大,絕大部分地方都被成堆的白色靈石堆滿了,其餘東西都放在兩排架子上。
長卿讓墨瞳直奔主題,它吸收了呂盡歡的記憶,對寶庫了如指掌,閉着眼睛就能找到各種東西。
畢竟呂盡歡可是寶庫的常客,時不時就進來拿走些靈石。
這是家族的寶庫,其中的東西只提供給呂家直系的幾人取用,連登記入冊都不用,直接向族長匯報即可,可見其格調之高,跟家族中存儲靈石和普通修煉資源明面上的財庫可完全不同。
墨瞳先從柜子上拿來一枚儲物靈寶,其外形是塊玉佩,小巧輕便,內里可儲存之空間也大的出奇,比長卿身上那枚碩鼠石好了不知道多少。
它毫不客氣,直接用那玉佩將那些白色靈石都收了起來。
粗略估計,這些靈石能有不下五十萬枚。
接下來它又把柜子上的一個盒子打開,檢查了一下,裏面是三塊紫色靈石,長卿讓墨瞳招收不誤。
其餘一些粗苯的兵器,鑄鐵,煉材,長卿統統沒讓墨瞳帶走。
呂家多是土法修士,這些煉材多為土法煉材,長卿用不上。
土法煉材大多是些粗糙的各種石塊,土塊,泥水。佔地方不說,長卿還要將其費勁變賣,到頭來還是換成靈石。
長卿又讓墨瞳取走了架子上另外兩個靈寶。
一個石王璽,一個泥遁罩。
這兩樣東西都是他用得上的好寶貝,其他亂七八糟的他也看不上眼,就統統不要。
石王璽是最好的地方就是它不需要消耗靈力,但是有使用次數的限制。
其形態是一枚古樸的小刻章。
但這小刻章內,蘊含着百萬均石力。
任何石塊,只要被這小刻章蓋上印記,立刻就會如活物一般,生出手腳,變為石兵石將,憑人驅使。
時間不長,只能維持半個時辰。
說是百萬均石力,是這石王璽一共可以給重百萬均的石塊蓋章。
蓋夠一共重百萬均的石塊之後,它就會碎裂,變成一塊廢石。
不過長卿估計,這所謂的百萬均實力,大概只是一個虛數,實際上也不一定是這些重量。
別看這些石兵石將好像不起眼的樣子,一些土法造詣高的土法修士可以用其排兵佈陣,組成強力的陣法,畢竟這些石頭兵將本身也算是土法造物,對土法修士來說肯定是得力助手。
在其他修士的手中這石王璽就沒有那麼強了,但留給實力欠佳之人防身,也不失為一個好物。
將石王璽收好後,長卿又讓墨瞳拿起了柜子上的另一個靈寶,泥遁罩。
比起石王璽,他更看重的其實是這泥遁罩。
泥遁罩說是罩,但其形態卻是一枚玉鐲。
和它的名字相反,這玉鐲卻並非石態,而是通體翠綠無瑕,分外好看。
這靈寶是專為土法修士所用,配合泥遁靈,相輔相成。
泥遁靈可讓修士在爛泥或沙土之中遁走,卻不能保證修士的衣物面貌不沾染泥土。
所以施展泥遁靈後,境界不高的土法修士往往容易狼狽不堪。
且隨身衣物也難以隨修士一起遁入泥中,極其麻煩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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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遁罩戴在身上後,可以讓身上衣物非常貼合,且能隨修士一起遁走,身上不沾半點塵埃,出淤泥而不染。
在長卿看來這東西給那些土法修士用都是浪費,暗殺與潛行才是發揮它最大效用的方式。
畢竟只要戴上這泥遁罩,就會變成滑泥鰍,別管什麼血污還是亂七八糟的什麼氣味都不會留在身上,不會留下痕跡也難以讓人追蹤。
「泥遁罩,這名字真難聽,這鐲子通體翠綠,又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起個雅名,莫不如就叫......嗯......清荷。」
「嘶......」
戲棚子裏,長卿突然覺得腦袋一痛,一時間和墨瞳的連接都斷了開來。
「清荷......看來這玉鐲和我有緣,提到這兩字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少爺你怎麼了?」
感受到他的異樣,身邊的藍霜有些詫異道。
「嗯?」
長卿一愣,感覺到視線略有些模糊,這才反應過來,用手隨意抹了一把。
「戲還沒開始,少爺你怎麼流淚了?」
藍霜問道。
「這......」
長卿也有些茫然,不過他只是擺了擺手,就趕忙又閉上了眼睛,和墨瞳意念相傳。
事,還沒做完。
路,還沒走完。
哪有空去考慮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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