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我倒要看看你哪來的自信!」
任我行冷哼一聲,抬掌相對。
兩人頃刻便交手數十招。
雄渾的掌風掃過,樹木斷折。
向問天、任盈盈立即退後。
嵩山派的人也驚慌失措地倒退。
「寒冰神掌!」
左冷禪立即運出自己得意武功。
「吸星大法!」
任我行也不遑多讓,但緊接着任我行臉色便一僵,因為,他沒有從左冷禪的身上,吸取到任何功力。
反而一股寒霜順着手臂、腳下蔓延至全身。
轉眼間任我行便被凍成一塊冰雕。
「爹!」
任盈盈看到此種變故,當即大喊。
左冷禪卻是仰天狂笑,「哈哈哈哈!任我行,你以為我沒有絲毫準備嗎?你以為我會重蹈覆轍嗎?」
「當年敗於你的吸星大法,這些年來我苦思冥想才創出這門專門針對你吸星大法的絕學,讓你無法吸取我的內力。」
「只是沒想到伱會被人算計,消失在武林中,讓我這口氣一直吐不出氣,今日,我總算洗刷屈辱,這口氣終於順暢了。」
「痛快,痛快啊!」
「啊哈哈哈哈哈……」
左冷禪放肆大笑,戰敗任我行,讓他念頭通達,無比暢快。
「掌門威武!」
「掌門威武!」
就在嵩山眾人誇讚之中,一道不易察覺的『咔嚓』聲傳來。
只見任我行周身冰塊出現裂紋。
左冷禪驀然轉頭看去,下一刻堅冰爆碎,一身寒氣的任我行再現。
「好個左冷禪,可惜,如今本座也早已今非昔比。」
任我行大喝之中,再次殺向左冷禪。
兩人再度交手。
雖然吸星大法對左冷禪無效,但是任我行的雄厚內力,依舊磅礴。
數百招過後,任我行與左冷禪各自見血。
同時受傷。
兩人原本的實力就相差仿佛,現在也同樣如此。
兩人激戰近半個時辰,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再繼續打下去,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想到這裏,左冷禪突然飛身而退,大喝道:「嵩山弟子聽令,給我殺光魔教中人!」
「是!」
「殺!」
左冷禪一聲令下,一眾嵩山高手立即沖向向問天與任盈盈。
嵩山十三太保,好歹也是二流級別的高手,這麼多人一窩蜂殺來,雖然任我行無懼,但向問天帶着任盈盈卻要警惕。
「好個左冷禪,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卑鄙。」
任我行冷哼一聲,壓下傷勢,「本座今日可沒興趣陪你繼續玩下去,盈盈,我們走!」
任我行一掌推出,雄渾的掌勁立即掃開擋在面前的一眾嵩山高手,還有冥頑不靈的,直接便被吸乾功力,隨手拍死。
左冷禪沒有再追擊,只是臉色難看的看着任我行離開。
「若非我之前與那秦雲比拼內功,消耗了不少真氣,而今豈會讓你如此輕鬆離開。」
望着任我行消失的背影,左冷禪不由恨恨說道。
說着不由按住自己的胸口,剛剛他中了一掌。
不然也不會讓任我行這麼輕易離開。
「掌門,現在該怎麼辦?」
左冷禪麾下第一高手托塔手丁勉問道。
「那秦雲小兒,看着正義,我看此子的心思比那岳不群還要多,說不定也是個偽君子。」
左冷禪咬牙切齒,罵罵咧咧,「該死的定閒,該死的衡山,他們竟然都支持華山,不然我豈會被一個小輩踩在頭上。」
「看來想要除掉任我行,還得從長計議,可惜了這次大好良機。」
左冷禪有些不甘心。
因為現在是任我行身邊高手最少的時候。
「掌門,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托塔手丁勉詢問道。
他是左冷禪座下第一高手。
「你帶幾人繼續追蹤任我行下落,不過不要與他交手,等我療復傷勢之後再說。」
「好。」
丁勉立即招呼仙鶴手陸柏、錦毛獅高克新離開。
留下費彬、湯英顎、九曲劍鍾鎮、大陰陽手樂厚、神鞭鄧八公幾人。
……
另一邊,離開的任我行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沒想到十幾年不見,這左冷禪竟然已經變得如此之強,竟然能克制我的吸星大法,他倒是費了心思,哼!」
任我行悶哼一聲,運轉真氣,壓下傷勢,「不要從這邊走,我們從另一條路回返,向華山的方向。」
「華山?為什麼?」
任盈盈一臉不解。
「呵,我在華山,還有一個暗樁,我要吩咐他一些事情。」
任我行目光一閃,「你們繼續走,我稍後會去尋你們。」
「什麼?爹,你在華山還有暗樁?是誰?」
任盈盈驚訝問道,畢竟任我行才出來幾天,竟然都在華山留下了暗手。
「哼,我早在被東方不敗囚禁之前,就已經留下了。」
任我行目光一閃,淡淡說道。
卻是並未明說。
畢竟,他還準備好好利用秦雲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聖姑,我們先走,教主實力深不可測,天下哪裏去不得?」
向問天也道。
「那令狐沖呢?」
任盈盈焦急詢問。
之前在華山跑路的時候,她都沒顧上和令狐沖道別。
「令狐沖他要心中有你,自然會去尋你,你上趕着貼什麼。」
任我行沉着臉,沒好氣地道。
任盈盈吐了吐舌頭,轉身離開。
……
「這小子當上了五嶽盟主,深藏不露,看來不好掌控,還好我這次帶上了『三屍腦神丹』,如果他服下,那就沒什麼問題,如果不服,就不能留他。」
離開的任我行心下暗忖。
與左冷禪交手之後,更讓任我行感到自己增強實力、勢力迫在眉睫。
連左冷禪都能與他交手不敗,那東方不敗可想而知。
五嶽劍盟本來會是一大助力,但他覺得他小看了秦雲。
這個人可沒之前表現的那麼簡單。
不過不管簡不簡單,他這次前來華山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秦雲服下『三屍腦神丹』。
這樣他才能夠安心。
而另一邊,秦雲已經追上了左冷禪。
「左掌門,看來你已經與任我行有過交手,但看結果,不容樂觀啊!」
秦雲出現。
左冷禪也緩緩起身,「你竟然來了?怎麼,你是故意來嘲笑我的嗎?」
左冷禪哼了一聲。
……
「左掌門誤會了,說實話,五嶽盟主之位非我所願,我更無意爭霸武林,只想樂游山水,奈何師父受傷,為保華山安危,無奈之下,只能接過重擔。」
秦雲一臉嘆息地道。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左冷禪上下打量着秦雲,狐疑道:「別忘了,岳不群可是我嵩山的人所傷,怎麼,你不準備報仇了嗎?」
「仇自然是要報,但我知道,現在找你報仇,兩敗俱傷,不過是讓那任我行得益,因此你我之戰,要放在除掉任我行之後。」
「任我行死,我與你一決生死,你若死,我大仇得報,也可告慰師父、師娘、師妹,你若勝,你便是五嶽盟主。」
秦雲背着雙手,舉頭望天,毫不避諱地道。
「哦?」
左冷禪的目光立刻閃爍起來,片刻後,他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我憑什麼要和你聯手,甚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你算計。」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做五嶽盟主!」
秦雲臉色一冷,「現在衡山、恆山的人,都支持我,你拿什麼和我爭?」
「一個泰山嗎?」
「我為盟主,泰山也遲早與你分道揚鑣。」
秦雲攥緊拳頭,「到時候一個嵩山,我想怎麼整治便怎麼整治,畢竟你嵩山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
「你這是威脅我?」
左冷禪臉色一變,目帶寒光。
「威脅你又如何?」
秦雲不屑一笑,「你能奈我何?」
此話一出,左冷禪還沒說什麼,身後的費彬、湯英顎等人立即氣憤呵斥,「小輩,你找死!」
「掌門,我們一起上,就不信殺不了他!」
「對,掌門,下令吧!」
嵩山十三太保爭先恐後地道。
但左冷禪反而卻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邊雖然人數多,但是卻無法留下秦雲,對方可以輕鬆離開。
因此……
「哈哈哈哈……好膽色!」
左冷禪突然仰天大笑,「不過,我不信你就只有這樣一個理由。」
「當然不止這一個。」
秦雲臉色冷酷,「我自小父母雙亡,流落江湖,半年前才加入華山,而我之所以淪落至此,便是因為十三年前,我的父母死於魔教手中。」
「我與魔教之仇,不共戴天!」
「十三年前?」
左冷禪眼睛一眯,「那個時候,正是任我行如日中天的時候。」
「不錯,所以我與任我行有血海深仇。」
秦雲冷酷說道。
目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怪不得。」
左冷禪臉上露出恍然之色,「怪不得從你談吐中可看出,不像普通人,與你流浪兒的身份不符,原來也是出身名門,這倒也說的過去。」
左冷禪雖然沒有全信,但也覺得不無可能。
當初任我行如日中天,確實滅了不少門派,仇人遍地。有仇家後人崛起尋仇,倒也並非不可能。
雖然這樣想,但還是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左冷禪眼睛眯起,審視着秦雲。
如果秦雲回答的不滿意,或者讓他覺得不妥,他便不會同意此事。
喜歡崩壞諸天,我真不想當反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792s 4.34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