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伊爾家族小院當中,蘭陵王和冰心在眾聖戰禁衛軍的包圍中,死死地盯着蜉蝣魔君的一舉一動。
金舟緩緩落下,浩瀚無垠的強大氣息充斥當場。
在蜉蝣魔君的氣勢下,就算他們已經用戰陣聯合在一起了,也感覺身上仿佛壓着一座大山一般,動彈不得。
這讓眾聖戰禁衛軍震撼不已。
唯有擔心手下安危地蘭陵王在冰心地協助下,主動站出了:「在下何處冒犯了前輩?」
蘭陵王之所以會有如此一問,是因為剛剛六人,其他人都匆忙離開,好像是去追擊什麼人。
唯有蜉蝣魔君一人留下,還以氣勢壓迫他們,這讓他很是不解。
蜉蝣魔君揮手,金光凝聚成光幕,兩人影清晰地浮現在眾人眼前:「這兩個人,你們認識嗎?可有見過?什麼時候?在哪裏?」
光幕當中的兩道人影,正是吡懈魔君和葉赫那拉·雄霸。
蘭陵王看到上面的人影的時候,目光掠過吡懈魔君的時候,並無任何異色。
落在葉赫那拉·雄霸的時候,閃過一抹仇恨的光芒,卻露出幾分苦笑的回答道:「葉赫那拉家族的家主,那個魔道之人不認識啊!但是他實力強勁,我們又哪能知道他的行蹤呢!」
蜉蝣魔君揮出一道金符,把葉赫那拉·雄霸拿到人影給擊碎,繼續問道:「那剩下這位呢?」
聽到蜉蝣魔君的話,蘭陵王雖然不知道何故,但迫於形勢,還是認真打量起樣貌蒼老的吡懈魔君來。
而蜉蝣魔君威嚴的雙眸,不加以掩飾地死死盯着蘭陵王眾人。
眾聖戰禁衛軍臉上任何一絲變換都逃不過她的雙眼,等待這蘭陵王的回答。
一開始看到吡懈魔君的樣貌,蘭陵王還只是心中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現在認真地打量起來,那種熟悉之感更加強烈;但是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到何處看見過。
吡懈魔君外貌蒼老,卻無任何遲暮之色,確實有幾分獨特。
但這卻不是他感覺到熟悉感覺的來源。
真正獨特的是老者那雙深邃得好似能夠看透人性的精明雙眸。
如此貼別的眼睛,按理來說如果他親眼看到過,想來肯定會銘刻於心。
但是現在任由他如何回憶,都沒能想要自己何時遇見過此老人。
蘭陵王認不出吡懈魔君,倒是那身邊其中一位屬下,好似想到了什麼,認出了吡懈魔君。
悄然地越過眾聖戰禁衛軍成員,來到蘭陵王的身邊,低聲道:「家主,這好像是老祖宗!」
有了族人提醒,這次蘭陵王終於回憶起了,在宗祠看到過,與這老人極為相向的人物畫像。
只是蜉蝣魔君金光顯化的這人,太過靈動,看上去與真人無異,神韻十足,遠不是簡單幾筆畫像,能夠描繪出來的,也難怪他一時間回憶不起來。
下面地一舉一動,自然是全數落入到蜉蝣魔君的眼中:「你們認了即可!我自不會為難你們這些晚輩的!」
在蜉蝣魔君點頭,寬慰眾聖戰禁衛軍的時候,蘭陵王同時出聲問道:「前輩,問我家老祖宗,所為何事?」
據他所知,古拉伊爾·宙王可是已經仙逝多年,現在突然問起來,讓蘭陵王心中生出諸多疑問。
蜉蝣魔君金光顯化的這古拉伊爾·宙王老祖宗,看着可不像是曾經的音容相貌,而是最近一段時間樣子。
但是這怎麼可能,已經確定逝世之人;現在又忽然活了過來,還引來強敵,找到上他們這些後輩之人。
這如何不讓蘭陵王費解!
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蜉蝣魔君也就沒有再開口的必要了,之前能夠好聲好語的說這麼多,已經是她這些年修佛養出的最大慈悲之心了。
蘭陵王看着,恢復冷酷威嚴形象的蜉蝣魔君,到也不好再過多追問,免得惹怒眼前之人。
蜉蝣魔君身上那代表佛修的金光之下,若有若無的魔氣,讓他清楚眼前這位女子,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一時間,整個古拉伊爾家族安靜了下來。
但是所有人都清楚,這樣的安靜,不過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平靜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蜉蝣魔君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
面色平靜地站立於金舟上,閉目頌念佛經。
裊裊佛音心經響徹整個古拉伊爾家族小院,但是細聽下來,卻完全聽不出蜉蝣魔君到底頌念地是何種佛經!
但是從他們身上的魔化異能上的魔性,隱隱有被壓制的跡象來看。
這篇未知佛經頌念的佛音,對魔化異能有着不小的克製作用。
特別是蜉蝣魔君妙口頌念出的裊裊佛音,其節奏倒是有着幾分葉赫那拉家族當中的鎮魔三部曲中的《洗魂曲》,差不多有六、七分相同。
如果不是此佛經的力量中正平和,是在潤物細無聲之下,一點點壓制魔性,讓魔化異能不能再影響自己本性。
沒有《洗魂曲》那種霸道至極,強制清洗廢除魔化異能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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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眾聖戰禁衛軍,都以為眼前這個強大女子,是在以特殊之法,施展《洗魂曲》,廢除他們呢!
這倒是他們想多了!
這不過是蜉蝣魔君感覺這樣守株待兔乾等着,閒着也是閒着,繼續她悟出的修行之法而已。
並且這些裊裊佛音,在她的控制之下,擴散開來,也能起到感知周圍異動。
人心惶惶地緊張氣氛下,眾聖戰禁衛軍成員感覺這時間,度過得太過漫長了,難受到了極致。
與他們相比,蜉蝣魔君卻給人平靜當中,有着幾分悠閒之意。
直到一股極為隱秘的魔氣,在佛音當中稍縱即逝,瞬息間就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引得蜉蝣魔君注意,停下頌念佛經,低語自語:「安安心心繼續躲藏不好嘛!非要跟婆娑攪合在一起,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喜歡攪動風雲的性質!弄成如今這樣重傷之軀,有什麼好的!」
說實話,蜉蝣魔君並沒有十分把握,用佛音探查到吡懈魔君的蹤跡。
畢竟《心魔遁》是以隱蔽稱雄,冠絕魔界諸族。
現在卻居然讓她察覺到了蹤跡,可見吡懈魔君此次行動,必然收到了極重的傷勢。
蜉蝣魔君駕馭金舟,緩緩飛落而下。
眾聖戰禁衛軍迫於她的威勢,主動四散開來,給金舟騰出一處停落的地方。
蜉蝣魔君盯着蘭陵王的左肩:「我苦海無涯家族和魂飛魄散家族,你自己選一處!」
蜉蝣魔君這話,寓意在明顯不過。
這是想要把蘭陵王軟禁看管起來。
現場眾人,沒有一位庸才,自然都是明白了蜉蝣魔君話里的意思。
眾聖戰禁衛軍成員,群情激憤之下,不再畏懼蜉蝣魔君的威勢:「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你實力強大,也不能如此仗勢欺人把!」
…………
如此種種類似的話不絕於耳。
「好了,你們都退下!」
直到蘭陵王大呵一聲,才停止了叫囂,但是依舊以人牆圍着金舟,沒有真的聽從命令退散開來。
蘭陵王是他們的統領和家主,是主心骨般的存在。
就算是拼着這條命都不要,他們也要誓死保護他的安全。
看到將士們和家臣寸步不讓的樣子。
蘭陵王明白他們的心意,只能無奈接受這樣的現狀,不再不知好歹地逼迫。
回身仰頭對蜉蝣魔君問道:「不知我哪裏得罪你了!」
別人都要軟禁自己了,蘭陵王哪能還保持禮貌啊!
沒有自稱「老子」爆出口,就算他涵養夠好的了。
蜉蝣魔君不愧是修佛之人,如此情況下,沒有計較眾聖戰禁衛軍當中,某些趁機口出狂言之人。
依舊保持無悲無喜,冷靜且威嚴的樣子,指着蘭陵王的左肩道:「不是軟禁你!我的目標是他!」
蘭陵王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肩,伸手捂住哪裏,露出驚疑之色。
他的左肩處,可沒有任何人,倒是有一道七星咒圖騰。
這到不是什麼隱秘之事,但聽蜉蝣魔君的口氣。
七星咒圖騰有異,裏面住了一個人?
都不用蘭陵王開口詢問,蜉蝣魔君就知道了他行蹤所想。
正當蜉蝣魔君打算開口跟他們解釋一番的時候,突然一道清麗的女聲想起:「呦……怪熱鬧的!」
煙羅魔君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冰心身邊,單手摟着她。
勾起冰心的下巴,挑逗道:「小美人,你跟你的小郎君,去姐姐哪裏好不好?我把我會的所有本事,都傳授給你!」
額……
煙羅魔君聖潔的形象,在這一刻崩得稀碎。
在蜉蝣魔君都沒有說什麼的情況下,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臉上扭曲怪異的表情,在訴說着他們的現在心之中,可謂是五味雜陳,難受極了。
其他人都如此,作為當時人的冰心,更是只能露出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沒有做出正面回應。
「不會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煙羅魔君歡喜地拉起冰心,登上金舟。
唉……
冰心都要被兩位強者帶走了,蘭陵王也就不在糾結,也登上金舟:「這兩位並無惡意,你們好好重建家族,有事可以來……」
「魂飛魄散家族!」
面對蘭陵王詢問的目光,煙羅魔君主動回答提醒。
還以為需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被煙羅如此簡單就解決了。
蜉蝣魔君無奈自嘲地微微搖頭,控制起金舟,向魂飛魄散家族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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