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展席眉頭緊鎖,內心五味雜陳。
白墨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還有昭嵯和榕兩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而且他的大帝境沒辦法持續太久……
這次秦月怕是凶多吉少。
當初在秦家的時候,秦瑾瑜鄭重地將女兒託付給他,他滿口答應,現在秦月身處險境,他卻……
他現在只能安慰自己,自己是為了家族考慮。
就在此時,曾展席等人所在的地底處突然一陣劇烈的振動,仿佛地龍翻身,整個空間都劇烈地搖晃起來。
無數塵土從頭頂簌簌落下,緊接着,頭頂的岩層轟然崩塌,居然被開了一個巨大的洞。
曾展席只覺得腳下一陣劇烈的晃動,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他連忙穩住身形,臉色驟變,脫口而出道:「地震了?」
「地震?」曾梓笛先是一愣,隨即也感覺到地面的劇烈震顫,不由自主地抬頭望向頭頂。
只見頭頂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岩層,此時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碎石和塵土如同雨點般灑落下來。
「爺爺……好像不是地震啊……」曾梓笛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驚恐和難以置信,「上面有個人……這裏好像是那人打穿的……」
昭曦也注意到了頭頂的異狀,她杏眼圓睜,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人?這麼深的地底,再加上這裏有各種妖獸的佈置,怎麼會有人能夠直接打穿到這裏?這怎麼可能……」
曾展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他臉上的凝重之色卻愈發濃郁。
他沉聲道:「能夠在地底深處造成如此巨大的動靜,此人的修為絕對深不可測!在暗獄荒原,不應該有這樣的人物啊!」
此話一出,曾晚樓駭然變色。
「那人在看我們!」曾展席心中警鈴大作,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他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刻出聲提醒身邊的曾梓笛,「梓笛,快到爺爺身邊來,不要亂動!」
皇璩笥依舊保持着蹲在地面上的姿勢,他微微低下頭,目光銳利如鷹隼,冷冷地掃視着底下這群人,仿佛在搜尋着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是兩塊粗糙的石頭摩擦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你們幾個,認識秦月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秦月」這兩個字,更是像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激起千層浪。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為何會突然出現,還指名道姓地詢問秦月的下落?
「秦家那丫頭看着平平無奇,怎麼走到哪裏都能惹是生非。」昭曦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嘲諷,斜睨了曾家幾人一眼,陰陽怪氣道,「怎麼,你們曾家和她關係匪淺,難道不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嗎?」
「不知道前輩找秦月何事?」曾展席語氣恭敬,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謙卑,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久經世事,閱人無數,自然能夠感受到皇璩笥身上那股深不可測的威壓。
這股威壓,如同山嶽一般沉重,如同深淵一般深邃,讓他心生敬畏,不敢有絲毫怠慢。
曾梓笛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對人如此恭敬。
曾晚樓也是一臉震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大的武者,心中既害怕又興奮,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着皇璩笥。
「少廢話,我問你秦月在哪?」皇璩笥不耐煩地打斷了曾展席的話。
曾展席自然不敢觸怒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前輩,他從皇璩笥凌厲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感,心中更是忐忑不安,連忙低下頭,語氣恭敬地說道:「回前輩,秦月她……她得到了仙境的寶物,被兩名大帝境的武者追殺……後來,九淵白家的白墨帶着她原路返回逃走了,現在應該還在地底。」
喜歡果然,人殺多了,就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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