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月小姐這時候不停,幽靈毒蛛對她下手可怎麼辦……」秦六眉頭緊鎖,語氣焦灼,「我們得想辦法讓她停下來!」
白墨轉頭看了秦月一眼,沉聲說道:「來不及了,現在喊停只會讓場面失控,萬一死氣紊亂,或者她走火入魔,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秦六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白墨抬手打斷。
「沒關係,本來我們最開始就沒打算讓秦月和曾梓笛加入到戰鬥中來,他們兩個的攻擊對幽靈毒蛛來說不痛不癢,沒有必要讓他們去冒這個險。」白墨一邊警惕地看着前方,一邊說道。
「不錯,我們在前面和幽靈毒蛛戰鬥,她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曾展席沉聲說道。
「放心吧,我和曾家主還有榕應該能對付得來。」白墨補充道,「還有一件事一直沒告訴你們,我進入大帝境是可以分身的,我會分身保護這邊的。」
他此話一出,榕和曾展席都有些詫異,本來白墨能從渾圓境直接進入大帝境就已經很匪夷所思了,現在他居然說他還能在大帝境分身?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越來越近,地面劇烈地震顫起來,灰塵瀰漫在空氣中。
視線盡頭,塵土飛揚,透過迷濛的塵土,一個巨大的陰影逐漸從遠處顯現,它模糊不清的輪廓帶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都打起精神來!」曾展席沉聲提醒,目光如炬,緊盯着那道從迷霧中逐漸清晰的龐大身影,「她要來了!都小心點,這畜生的實力非同小可!」
……
天地間的死氣源源不斷地湧入,秦月胸前的毒牙也隨之發生着奇異的變化。
隨着死氣的不斷注入,原本灰撲撲的毒牙逐漸染上了一層墨色,仿佛一塊原本粗糙的石頭,被慢慢打磨成了一塊溫潤的黑色玉石。
毒牙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秦月的胸口處不安分地轉動,像是在渴求着什麼。
胸口處,那枚毒牙仿佛化身成了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讓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仿佛只要她輕舉妄動,就會引爆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實,真實到她不敢去賭,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
無奈之下,她只能保持着先前的姿勢,任由毒牙貪婪地吞噬着那些灰色死氣。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綁在一枚即將發射的火箭上,恐懼、緊張、卻又無力反抗。
冥冥之中,她有種預感,預感毒牙很快就會完成吸收,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她一無所知。
或許,毒牙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它不單單是一種武技,更像是一種未知的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手臂上的白色印記為什麼要引導她將毒牙視為武技呢?
這其中究竟隱藏着什麼秘密?
難道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騙局?
一連串的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
震耳欲聾的厲嘯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這聲音中蘊藏着狂暴、兇殘,讓人聽了忍不住心生恐懼。
幽靈毒蛛是八級妖獸,已經存活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
如此漫長的歲月里,她不斷修煉,實力變得深不可測。
聽聞這幽靈毒蛛喜食死氣,而這一片區域,恰好匯聚了大量的死氣,正合她意。
不多時,一個龐然大物伴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鳴聲,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有着一顆與身軀極不相稱的美麗頭顱,精緻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般,但下半身卻連接着如山嶽般巨大的蜘蛛軀體,八條遍佈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絨毛的粗壯蛛腿如同擎天巨柱一般,牢牢地支撐着她如山嶽般龐大的身軀。
榕一見到那身形巨大的幽靈毒蛛,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先下手為強!」榕臉色一狠,率先彎弓搭箭,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一支箭矢,如同流星趕月般朝着幽靈毒蛛激射而去。
「嗖」的一聲,箭矢劃破空氣,帶着破風之聲,直取幽靈毒蛛的一隻巨大的眼睛。
「榕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不是妖獸,而是一種特殊的和妖獸伴生的妖族,所以他會像人類一樣使用武器。」在榕攻擊幽靈毒蛛的時候,白墨抽空對身邊的曾展席解釋道。
「吼!」幽靈毒蛛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龐大的身軀微微一側,堪堪躲過了那支致命的箭矢。
與此同時,她口中噴出一股墨綠色的毒液,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榕。
榕身形靈活,幾個縱躍間便躲開了毒液的攻擊,但他也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你們倆!別光看着,動手啊!」那邊的榕一邊繼續射箭,一邊躲避着幽靈毒蛛的毒液攻擊,他稚嫩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迫,「這傢伙厲害得很,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多久!」
喜歡果然,人殺多了,就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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