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臉色微變。
這禁制究竟是什麼?
要不要下去看看?
下方的妖獸嘶吼聲震耳欲聾,讓她不禁有些猶豫。
可是,她剛剛突破到大帝境,實力大增,擁有玄武威壓的她,對妖獸有着天然的壓制力,再加上玄武血脈帶來的超強防禦力,應該足以自保。
想到這裏,秦月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決定冒險一探。
「我下去看看。」秦月簡短地對曾展席、曾梓笛、步顏和陳言說道。
不等他們開口詢問,她便縱身一躍,身影輕盈如燕,順着鎖鏈滑了下去。
周圍人都在瘋狂搶奪浮空島上的寶物,珍奇的法器和靈藥堆積如山,閃耀着誘人的光芒,每個人都恨不得多長几只手,好將這些寶物統統據為己有。
可秦月反而在這個眾人爭搶的緊要關頭,跳下了浮空島。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曾展席等人摸不着頭腦,他們面面相覷,滿心疑惑。
而幻月魔淵和靈虛聖宗的人更是感到匪夷所思,甚至開始懷疑秦月是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才會放棄眼前的寶藏,跳入下方危機四伏之地。
對於靈虛聖宗的殘餘武者而言,秦月的舉動無異於自尋死路。
他們殿後的位置讓他們清楚地目睹了圓盤的異變——那曾庇護他們免受妖獸侵襲的屏障,此刻已經消失殆盡。
這意味着,任何踏足下方圓盤的生靈,都將直面洶湧而至的獸潮。
想到這裏,他們心中不免湧起一絲快意。
畢竟,剛才秦月當着他們的面斬殺了寇鎮,如今親眼看着仇人走向絕路,他們自然樂見其成,巴不得秦月葬身獸腹,以慰寇鎮在天之靈。
「爺爺,我去那鏤空處看看。」曾梓笛也趕忙跑了過去。
曾梓笛的目光緊緊追隨着秦月飛速下落的身影,那身影在妖獸重重包圍中顯得格外單薄,讓他心頭一緊。
周圍蜂擁而至的妖獸,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動,讓他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曾展席雖對寶物也有些貪念,但是對自己的寶貝孫子更加在意,他連忙朝曾梓笛的方向靠近了些,寧願拿到的寶物品質差一點,也不想曾梓笛受到任何傷害。
風聲在耳邊呼嘯,秦月急速下墜,心底卻湧上一股不妙的預感。
那鎖鏈在她落地的一瞬間憑空消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她抬頭望去,浮空島底部原本的圓形鏤空處,此刻竟被一層透明的能量屏障完全封閉,像一隻巨大的、透明的眼睛,冷冷地注視着下方的一切。
這層能量屏障散發着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秦月心中一沉,意識到自己被困住了。
她嘗試着用精神力去觸碰那能量屏障,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早知道就先觀察清楚再下來了,現在可好,這次可真是不成功,變成仁了。
在她下降的過程中,周圍竟然沒有一隻妖獸靠近。
這詭異的平靜,反而讓她心中更加不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着她。
雙腳剛一觸地,預感變成了現實,原本靜止不動的妖獸群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瘋狂地朝她湧來。
先前與人族武者一番激戰,數千妖獸如今只剩數百,但即使是這數百頭妖獸,也足以構成致命的威脅。
它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寒光,恨不得將她立刻撕成碎片。
秦月臉色一寒,不敢輕舉妄動,銀光一閃,堅硬的銀色鱗甲便如流水般覆蓋了全身,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同時,一股古老而威嚴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開來,那是來自玄武血脈的威壓,瞬間席捲了周圍的妖獸。
她很清楚必須要搶佔先機,否則一旦被妖獸給淹沒了,她的身體絕對會被撕成粉碎,身體都粉碎了,她必死無疑。
玄武血脈對這些妖獸還是有一定的震懾力的,但是這點震懾力並不能持續太長的時間。
她必須得在這些妖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想出別的辦法來再次抵擋妖獸來爭取時間,又或者想辦法進去這圓盤之下的空間。
喜歡果然,人殺多了,就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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