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武者狂暴的攻擊如同疾風驟雨般傾瀉而下,轟擊在旋轉的碎片漩渦之上。
那原本氣勢洶洶的碎片漩渦,在眾人的圍攻之下,旋轉的速度竟然逐漸減緩了下來。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這阻礙就會徹底消失。
「該死的!這娘們兒還真捨得下血本!」其中一名連連轟擊吊墜的武者,額頭上青筋暴起,破口大罵道,「為了搶先上去,居然拿出了這麼厲害的寶貝!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麼難破!」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要是讓我上去了,我非得把她抽筋扒皮不可!」
一旁的陳言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吊墜應該是安碧師父的東西。現在在那鎖鏈底下的是她師父仙王境後期的全力一擊,所以威力才會如此巨大!」
他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圓盤上:「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藏拙,原來是早有預謀!都怪我一時心軟,當初就不該帶她來!」
他狠狠地瞪着鎖鏈上方,恨不得將安碧生吞活剝了。
一旁的步顏也陰沉着臉,一言不發,顯然也被安碧的舉動激怒了。
秦月環視四周,目光掃過那女性武者和她的同伴,以及其他想找他們算賬的武者,那一張張因憤怒而扭曲的面孔正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們,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她不禁皺起了眉頭,語氣誠懇地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生氣,認為我們和安碧是一夥的。」
她放緩了語氣,試圖讓這些人冷靜下來:「但大家都是為了這裏的寶貝而來,就算現在殺了我們,也於事無補。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裏內訌,不如先想想辦法怎麼通過這鎖鏈上去,這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清楚,這麼多大帝境的武者一旦對他們群起而攻之,就算她自己有保命的底牌,曾展席、曾梓笛等人也絕對難逃一劫。
為了保護同伴,為了避免無謂的爭鬥,她必須想辦法平息這些人的怒火。
「我們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那女性武者上下打量着秦月,眼神中滿是不屑,「不過那賤人也是你們帶進來的,說到底,你們也脫不了干係。」
她伸出塗着鮮紅蔻丹的手指直指秦月:「尤其是你,丫頭!管不住隊伍底下的人,還好意思在這裏跟我們講道理?」
她冷笑一聲:「哼,反正也已經耽誤這麼久了,也不差這麼一會了,我先向你討點利息!」
那女性武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五指併攏,掌心之中,磅礴的元力涌動。
她高高揚起手臂,朝着秦月的頭頂狠狠劈下。
危急關頭,秦月迅速調動體內月華之力,瑩瑩光輝在她周身流轉,一張華美流光的長弓憑空凝現,穩穩地握在她手中。
弓弦拉滿,一支由純粹月華凝聚而成的箭矢蓄勢待發,直指那來勢洶洶的掌影。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女性武者的動作卻戛然而止,仿佛被定格在半空中一般。
她眼中的戾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驚疑不定的光芒。
她緊緊盯着秦月手中的華月流光弓,目光閃爍,似乎在辨認着什麼。
片刻後,她試探性地問道:「月華之力凝物?你是我們幻月魔淵的嫡系?」
喜歡果然,人殺多了,就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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