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乃是皇十七子朱權,封地千里,你們只要願意歸順大明,那就是大明的朋友,本王不會虧待你們的!」
此時,朱權身邊聚攏了不少年輕人,他們都是來自各個蒙古部落的。
這些天,朱權見了許多蒙古部落,其實,有些蒙古部落並不願意得罪大明,他們只是在草原上放牧,壓根沒有爭雄的想法。
草原很大,更何況北元的影響力不如從前,蒙古部落早就四分五裂了。
只是還有些元朝遺老們,還做着恢復大元疆土的白日夢。
而朱權對於這些善意的蒙古部落,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證,只要奉大明為主,那就是同為一家,從此便無烽火,百姓安居樂業,共享太平之福。
對於朱權的保證,蒙古部落自然是喜不自勝。
沿着藍玉攻伐的路線,周邊的蒙古部落人人自危,生怕會將戰火波及到自家部落,而朱權的話無疑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
他們紛紛派出自家的年輕人,跟隨着朱權的隊伍。
對於這些異族之民,朱權沒有任何歧視,每日拉着他們飲酒吃肉,有時候高興了,還會讓麾下將士與蒙古人比試武藝。
可這些年輕人,卻不敢輕視朱權。
因為之前有個部落輕視了他,朱權騎着戰馬率軍衝鋒,三千兵力對戰五千蒙古騎兵,只用了兩個時辰,就將蒙古騎兵幾乎全殲。
這樣的戰績,讓他們內心充滿敬意。
朱權喝着酒,笑呵呵的開口道:「你們不必害怕,本王向來以仁善為本,絕對不會開第一槍……不對,是第一劍!」
眾人急忙賠笑。
朱權再度問道:「你們指出的路線沒問題吧?若是按照這個方向,還有多久能趕上藍玉?!」
有年輕人急忙說道:「殿下,我們已經聯絡了其他蒙古部落,從傳回的消息看,藍玉一開始在克魯倫河,又向北抵達了鄂嫩河一帶,再次向西出發,會經過狼居胥的北部……」
「如果按照咱們的速度,恐怕還需要十五天左右!」
朱權點點頭,藍玉雖然一直趕路,但是他走的是個大曲線,又不停地和蒙古部落作戰,所以速度會慢不少。
而朱權辨明藍玉的方位後,幾乎是按照直線奔襲。
朱權憤憤的罵道:「藍玉這個傢伙,打不過我大明軍隊,屢戰屢敗。就想着逃到草原,打下一片疆土,當你們蒙古的可汗……」
有年輕人遲疑的詢問道:「殿下,您真的要幫助我們蒙古?!」
「那還有假?!」
「可是藍玉手下有那麼多騎兵,您怎麼打?」
「那些騎兵是被藍玉裹挾的,等本王見到他們,騎兵自然會歸順大明的!」
朱權冷哼了一聲,大罵道:「現在藍玉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本王幫助你們,就是為了這天下的道義!本王這一生行事,向來與罪惡不共戴天!」
聞言,眾人都激動壞了,有個乾瘦的年輕人,急忙湊到朱權面前,說道:「殿下啊,藍玉此僚簡直是罪大惡極,當年攻破了我北元王庭,現在又大肆殺戮……」
「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等擒到藍玉後,必須將他五馬分屍……願長生天保佑,殿下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沒想到邪惡的土地上,竟然能開出鮮艷的花……」
朱權一愣,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又和眾人說了會話,便起身返回營帳,姚廣孝和程猛兩人跟在身邊,朱權扭過頭,遠遠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
「本王看那人得了重病,恐不久矣。」
程猛撓撓頭,不解的詢問道:「不對啊,殿下,我看那人面色紅潤,活蹦亂跳的,一點也不像得病的樣子。」
姚廣孝卻點點頭,笑道:「您說對了,殿下,不出三日,他必然會暴病而亡。」
朱權很隨意的開口道:「唔,這就對了,藍玉是我大明的將帥,就算是反叛,也當由大明處置,豈容爾等蠻夷隨意污衊?!」
「有些蒙古人啊,雖然已經歸順了大明,奉大明為主,可是骨子裏還記掛着當年那個橫掃四域的大元,這些人已經無藥可救了,只能人道毀滅。」
程猛還是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姚廣孝說道:「這一戰,是管理蒙古的絕佳機會,籠絡蒙古的官員,讓他們只拿俸祿,卻不讓參政,若是有戰事發生,就讓他們去為大明賣命。」
「另外,多封邊衛,許之以蠅頭小利,讓蒙古各族互相殘殺,疲民、累民、弱民……多傳播華夏威儀,逐步廢除蒙古文字……穩步推行二十年,蒙古之患必定平定。」
朱權抬頭看了姚廣孝一眼,真不愧是個妖僧。
喜歡最強藩王造反,老朱喜當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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