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當為首功!」
李文忠開口說道。
朱權十分得意,笑着說道:「哈哈,本王向來不貪慕虛名,藍玉此戰落敗後,不知道下一步會用什麼戰術!」
李文忠平靜的說道:「或許,藍玉該考慮投降的事情了!」
朱權一愣,忍不住詢問道:「他已經是必死的局面了,難道不會殊死一搏嗎?」
「他就算想殊死一搏,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將領呢?我認為,藍玉最多再堅持半個月,在糧食耗盡之時,就會向我軍投降了。」
「或者,他手下的那些將領,把他綁到我們面前。」
李文忠對戰事的分析十分到位,要不然怎麼會有戰術大師這個稱號,要知道,他可是比藍玉還小了幾歲,在開國功勳將領中,他是年齡最小的。
「好,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接下來的幾日,果然不出所料,藍玉的軍隊全面收縮,甚至退回了榆林一帶。
李文忠並不着急,他們的軍隊有源源不斷的物資支撐,可藍玉不一樣,他的十餘萬大軍就像是浮萍,支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在這些時日裏,朱權閒着無趣,便去各個軍營中走動,朱權很有親和力,每到一個軍營,都會親切的拉着將士們的手,問起他們家中的情況。
「家裏都挺好的?」
此時,有個年輕的小伙,手足無措的說道:「稟報將……朱……寧王殿下,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成親了沒呢?」
「還沒呢!」
「好好干,明年給你娶個嫂子!」
一聽這話,小伙激動地不能自抑,挺直了身板說道:「殿下,您就放心好了,我上了戰場後,就沒有怕過任何敵人!」
「哈哈!」等朱權到了三護衛的軍營中時,將士們就沒有這麼拘束了,各個都是大笑了起來,可謂是彈冠相慶、歡呼雀躍。
「殿下,咱們的藩地是不是更大了?哈哈,大寧,晉地,榆林……嘖嘖,主要是中間還有個代地,要不咱們把代地也打下來吧!」
「對啊,殿下,咱們早就該動手了!」
「可是咱們沒有理由啊!」
「嗐,理由還不好找嗎?我願意假裝代地之兵,然後攻擊殿下的車駕,這樣殿下就有正當理由出兵了!咱們這叫什麼?為國鋤奸啊!」
「這方法可行啊,咱們可以照葫蘆畫瓢,依次攻擊遼地、關中、河套一帶啊,這樣咱們遼地的版圖是不是更大了?」
眾人紛紛開口,暢所欲言,發表着謀反的逆天言論。
姚廣孝隱隱有些激動,眼角都充滿了淚花。
十年之功啊,如今寧地的文武百官,士兵校尉、販夫走卒,皆是仁義無雙,為國為民的好戰友!
除了蔡巍那個狗東西!
「咳咳!」
朱權擺擺手,打斷眾人的話,傲然說道:「你們別亂猜了,父皇差不多要做出決定了,今後要將皇位……」
朱權話還沒說完,正巧有斥候匆匆進帳,急忙道:「殿下,李帥找您商議大事,請您速速前往前帳!」
「好!」
朱權離開此地,很快便見到了李文忠,李文忠直接開門見山道:「近日,藍玉一直沒有什麼動作,我便派斥候查探,結果發現榆林只剩下八萬步兵,騎兵全都不見了。」
「什麼?那藍玉呢?」
朱權大驚失色。
「留守的將士稱,藍玉投靠了蒙古……現在恐怕已經快到蒙古王庭了!」
李文忠的臉上儘是怒意,他實在無法想像,藍玉竟然能做這種蠢事,甘願成為蒙古人手中的一把刀,把十萬大軍也送給了蒙古!
這已經是叛國了!
朱權皺着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殘陽如血,染紅了塞外那片廣袤無垠的荒漠。狂風呼嘯着掠過,捲起漫天的黃沙,打着卷飄向遠方。
這是一處蒙古部落,約有上千人,部落里的男人正在宰殺牲畜,婦女們聚在一起,準備着食材。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震耳欲聾的馬蹄聲,有人驚疑的望向遠方,看到一支擁有數萬人的鋼鐵洪流。
「你們是什麼人?」有人高聲呼喊。
藍玉並沒有回答,而是率先發動了衝鋒,他身後的將士紛紛跟隨,如死神降臨般出現在部落跟前。
部落里的人們發出絕望的呼救。
男人試圖拿起簡陋的武器抵抗,可微薄的力量又怎能與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大軍相抗衡。他們的反抗被無情地碾碎,鮮血濺灑在乾涸的土地上,開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那些婦女和孩童,驚恐地瞪大雙眼,四處奔逃。
她們的尖叫聲劃破長空,卻無法喚來一絲憐憫。
藍玉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決絕,他高高舉起手中的佩劍,騎士們如執行命令的機器,毫不猶豫地衝進部落。
一時間,整個部落屍橫遍野,鮮血匯聚成了一條條可怖的溪流,流淌在這片曾經寧靜的土地上。
藍玉把寶劍收回劍鞘,眺望遠方,眯着眼睛說道:「再有百里,就到了北元王庭吧?不知道可汗看到我率領五萬將士前來,會露出什麼表情啊!」
王弼低聲道:「藍帥,這一路上,咱們覆滅了十幾個部落,又長驅直入千里,將士們很疲憊,要不要休息半日?」
藍玉露出一抹狠色。
「不休息!當咱們都成了覆滅北元的功臣,名聲堪比岳武穆。我倒要瞧瞧,那垂垂老矣的朱元璋,願不願意當個遺臭萬年的明高宗!」
「身雖死,名可垂於竹帛也!」
(不能多寫,會被檢查水錶。)
喜歡最強藩王造反,老朱喜當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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