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裝着一整隻的超級無敵大的阿拉斯加帝王蟹。
甚至於和普通的帝王蟹,這隻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甚至大到讓唐棠懷疑這玩意兒是有輻螃蟹。
所以她默默在腦子裏戳系統,「這隻怎麼這麼大?」
系統言簡意賅,【比較能苟。】
唐棠瞭然。
眾所周知,帝王蟹一方面貴在它的體格上,畢竟小螃蟹本來也不便宜,更不用說大螃蟹了。
另一方面其實是貴在它的捕撈上面。
帝王蟹通常被稱之為純淨冷水海域的恩賜。
因為大部分的帝王蟹都生長在極深的深海冷水領域幾乎不會受到任何的污染。
並且因為極低的生長溫度,所以一隻帝王蟹要從幼蟹長到成年差不多需要8年到12年的時間。
更不用說螃蟹的每一次蛻皮,實際上都是它的一次重生。
很有可能就死在那次蛻皮身上。
所以能長到這麼大的規模,屬實是螃蟹王者了。
「嘿,這可是咱們這次壓箱底兒的寶貝,完全野生,有25斤重。」
唐棠看着這隻帝王蟹肥碩的大長腿,已經能想像到裏面那粗厚的雪白蟹肉到底能有多鮮多美味了。
於是她想也沒想肯定道,「那我要了。」
大叔也是乾脆的很,立馬報價,「不是我坑你哈姑娘,咱這是蟹的品質是最好的,2000一斤,不二價。」
「可以,」唐棠點頭,其他海鮮也都要一些。
唐梟微微上前一步,將手中的地址名片放在櫃枱上,「後面送到這裏。」
「好的好的,」大叔樂的笑出一口大白牙,「再來嗷。」
最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也都搜羅了一遍,唐棠滿意的坐上了停回國貿中心門口的藍色庫里南。
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晚上8點多了。
整個b市燈火輝煌,無數高樓大廈林立,竟然讓晚上的夜空也透着些許明亮。
路上,唐棠想了想,在群里艾特了一下蔣燃和王飛晏,「明天記得來吃飯。」
但王飛晏卻沒回消息,而是弱弱的在群里拍了拍唐棠的頭像。
【王飛揚拍了拍唐棠的錢包說富婆給我也花一張。】
唐棠:?
王飛晏:@唐棠 我的糖,你方便接電話嗎?
唐棠疑惑的直接打了個語音視頻過去。
兩秒過後,王飛晏那張憨憨的帥臉立刻佔滿了整個攝像頭。
而王飛晏則一臉懵的看着唐棠的攝像頭那邊,簇擁着好多個帥哥美女。
王飛晏沉默半響,還是說起了正事。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糾結道,「我的糖,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唐棠想都沒想,立刻禮貌微笑,然後試圖掛斷電話,「我是成年人了,我哪一個也不要。」
「唉唉唉唉別掛,別掛,是我哥!」
唐棠停下了掛斷電話的手,給了王飛晏一個疑惑的眼神。
「關你哥什麼事?」
王飛晏組織組織語言,長長嘆了一口氣,「那面癱閻王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說,第1次做客要正式一點,他作為長輩可以和我一起。」
??
唐棠也繃不住了。
論身份來講,王飛屹作為B市政委,幾乎穩穩的壓了所有人一頭,甚至是好幾頭。
論輩分來講,王飛屹也和他們差這一輩兒呢,來他們這小朋友的聚會幹啥?
想到當初新聞里曇花一現的男人,那冷持寡言的樣子,唐棠就立刻感覺後背冷了冷。
要知道,她其實最討厭和這些玩政治的人打交道了。
特別是王飛屹這種。
鐘鳴鼎食之家養育出來的公子哥,鮮少有真的是不學無術的。
更何況是王家。
而且王飛屹在仕途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路順坦,又有實打實的,從大山的扶貧里走出來的政績,可謂是天地人和。
但能在仕途上混得開的人,唐棠可以確定,幾乎個個都是人精。
畢竟王飛晏之前也天天嘟囔,玩政治的人心都髒。
雖然現在唐棠已經有足夠的底氣來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她現在很難想像,到時候面對王飛屹會不會被看出什麼破綻來。
她又不能直接一刀把王飛屹砍死以絕後患。
不對 好像也不是不行。
要知道,她現在已經可以租借系統的空間,這不純純毀屍滅跡好幫手。
【停止你危險的想法,還有不要什麼臭的香的都往系統空間裏塞啊!】
好的好的。
唐棠拉回了自己跑偏的思路,放鬆了身子,整個人都橫坐在車的後座椅上。
唐玉一隻胳膊搭在座椅的後靠背上,讓自己的小主人能直接靠在自己懷裏。
唐棠的一對大長腿則光着腳,擱在了唐柔的腿上。
她舒舒服服的窩着,詢問王飛晏,「先不說我和你大哥根本不認識,就說按照你大哥的人設,也應該不會這麼突然的吧。你給我講講當時發生了什麼?」
王飛晏衝着唐棠比了個OK,開始了他的表演。
……
時間倒回前一天的下午。
當時的王家,依舊只有王飛晏和王飛屹兩個人。
王飛晏正舒舒服服的窩在自己的娛樂遊戲室里,盤着腿坐在地上的柔軟地毯上,手裏拿着PSP正打着格鬥遊戲。
突然,遊戲室的門被咔噠一聲打開了。
王飛晏頭也沒抬,眼睛死死盯着遊戲屏幕,嘴裏則放聲大喊,「劉媽!謝謝嗷,你把水果放到我旁邊就行。」
「吃水果不會自己端?」
沒等王飛晏的話說完,他就聽見耳邊那熟悉又可怕的聲音。
挖槽,閻王爺!
雖然王飛屹的聲音實際上聽起來是非常好聽的,但是突然在王飛晏身邊乍起,嚇得王飛晏下意識的把手裏的PSP遙控器直接扔飛出去了。
「我…c……我嘞個逗啊,大哥你咋來了。」
王飛晏默默的把屁股使勁往後懟了懟,恨不得自己做的地毯立刻變成魔力飛毯,然後再自己離開閻王爺的震懾範圍。
「你明天有約?」
王飛屹完全不在乎王飛晏這痴傻的行為。
他只是站在王飛晏旁邊,明明穿着米白色的一套嚴謹的家居服,但竟然壓迫感該死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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