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包房內,七八個小姐姐身着片縷手拿團扇,歡聲笑語地在屋內跑來跑去。林川則用絲巾蒙住了眼睛,笑呵呵四處摸索。
「來啊!來抓我呀!」時不時傳來的調笑聲,就跟蜘蛛精一樣魅惑,要是此刻再響起八戒的背景音樂,場面就跟盤絲洞裏的景象差不太多了。
「別跑!看我摸不摸你就完啦!」突然,林川向前一個飛撲,一把抱住了一個身影,也不管對面反不反抗,直接上手摸向了小臉蛋來。
「姑娘,你的面相好生硬朗啊,而且這皮膚粗糙一點彈性都沒有,平日裏不注意保養嗎?」林川越摸越覺得古怪,疑惑的手掌向對方腦袋抹去,「哎呀!你怎麼還是個禿子?我沒點尼姑啊?」
林川連忙一把扯下眼上的絲巾,定睛一看,眼前人他再熟悉不過——奎爹,但他不知道為何奎爹會變成這副鬼模樣?
原本就是一副脂包肌的奎爹,180的身高,體重都超過了220,就算端着重機槍突突都不帶抖的,完全使用脂肪減後坐力的配件。但現在,他身上的脂肪已不見蹤影,連肌肉都像大理石硬鑿出來的一般結實。
一改過去憨厚的神態,此時此刻的奎爹刮成了光頭,臉上從右額垂直一條白色的紋身,向下拉扯到下巴,順着脖子延伸到了衣襟里。而在他的背後,插着兩把掛着鎖鏈的異形短刀,短刀足有手掌寬,刀柄都是森白的人類腿骨的姿態。
別說,現在的奎爹看上去,眼神帶殺,和戰神奎托斯還真有異曲同工之感。
這凶神惡煞的傢伙,把小姐姐們都嚇得龜縮在了房間的一角,大氣都不敢出,只是被奎爹掃上一眼,感覺都要被嚇尿了,這傢伙跟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一樣,全身都透着凌厲的殺氣。
「你們都出去吧,這是我朋友……」林川揮了揮手,示意小姐姐們快走,但說話間,他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奎爹的身體。
小姐姐們慶幸地快速閃過林川的身邊,向屋外跑去,在最後一人擦身而過時,林川一把拉住了她,將一袋子銀兩塞到了那小姐姐手中,「出去和大家分了,告訴他們嘴巴給我把好門,今天你們只伺候了我,其他人,你們都沒有見過,明白嗎?」
「明,明白!」小姐姐緊緊抱住了錢袋子,又忍不住瞟了奎爹一眼,果然還是一樣的嚇人,趕緊快步跑出了屋子,從外面反手關上了門。
「吃了沒?」屋裏已經沒有外人,林川自然地坐回了桌邊,單手支撐於桌面,撫着自己的額頭,歪着腦袋打量着昔日的隊友。
「沒吃。」奎爹也不見外,直接坐在了林川對面,抓起桌上的燒雞狼吞虎咽起來。
「慢一點,別噎着了。你幾天沒吃飯嗎?」過去林川就知道奎爹能吃,但也沒見過他如餓狼撲食般地吃飯。
「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很餓。」奎爹嘴裏叼着雞腿回答道。
「你減肥啊?餓不知道找食吃?沒了以太手環,連打獵都不會了嗎?」林川調笑着,看上去稀鬆平常的在聊天,可桌子下的另一隻手上,卻一直緊握着上膛的塔蘭戰術手槍。
他可沒有忘記在那錫蘭山王國的大地上,他們曾經打得你死我活……
「趕時間,想見你,所以就懶得吃飯了。」奎爹這副逮住機會往死里吃的樣子,可看不出來懶。
「見我作甚?我記得劉一手應該警告過你,去哪都行,絕對不要再踏上大明的土地。要是被會長知道你還活着,他可就慘了。」林川一本正經地提醒道。
「我知道,回來對不起兄弟,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回來……嗎嘍,在大明。」奎爹提起了這個都快被遺忘的名字,林川也是不由心頭一緊。
「你怎麼知道?」林川嚴肅道。
「我已經追了他一年,這一年幾乎跑遍了西洋的每個國家。我嘗試伏擊了他三次,但沒有現代化的裝備,每次都讓他僥倖地逃掉了。三個月前,我打聽到一條黑商船接了他的單子,將他帶回了大明,不得已,我也只能追了過來。」奎爹闡述着理由。
「你追殺他我明白,可你跑過來找我作甚?他又沒藏在土家堡?」林川無奈苦笑道。
「我想找你幫我,如果是你,一定有辦法能要了那猴子的狗命。」奎爹堅定道。
「雖然我也不喜歡他,但沒必要和你一樣去追着他跑吧?這種貨色在大明有幾十個部門可以弄死他的。」林川的意思是,罪犯就交給正義的執法部門去辦事就完了。
畢竟鄭和說過,朱棣已經對着猴子下了全球追殺令,一旦發現他在大明,不切成3600塊,連行刑的劊子手都要被一起砍死的。
「不,一般的人已經殺不死他了,嗎嘍偷了一隻嚴華的以太手環,他已經能熟練掌握以太空間的用法,甚至比過去我們都強。」奎爹說到這裏,林川終於坐直了身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畢竟以太手環是他們這些穿越者的標配,當初為了選出夠能力佩戴者,沈青萍可把整個逆鱗特戰團翻了個遍,來回做了不知道多少測試才湊出了27個人。嗎嘍,這古代街溜子,竟然就這麼輕易地佩戴了上去?而且按照奎爹的說法,這傢伙甚至還掌握各種用法,這是何等的恐怖……
「你確定?」林川再次強調一遍。
「我和他交了三次手,雖然沒有了槍炮,但我可沒忘逆鱗教的殺人技術。要不是有以太手環護着,他已經死三遍了。」一提到此,奎爹的身體都忍不住地顫抖着。
「看來那猴崽子是進化成賽亞人了,真的很傷腦筋啊……」林川無奈嘆息着,「不過在大明,像這種麻煩東西,我們一般都是交給散仙同好會去處理的,你兄弟劉一手不就是同好會的嗎?放心,會長才是最恐怖的,我見過,那就是妖怪啊妖怪。」
「我不知道會長有多強,但我知道,嗎嘍的以太手環已經變色了,是赤紅色,我從未見過。我相信,他已經見過玄女的殘念。」奎爹臉色鐵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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