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營外余元的叫陣聲已如雷般傳來,聲聲催逼許屹速出。許屹與姜子牙不再遲疑,二人手持捆仙繩,毅然出營。
余元見許屹現身,怒目圓睜,喝道:「許屹,我奉我教通天教主之命,前來喚你上碧游宮面見他!」
姜子牙和許屹相視一眼,許屹緩慢走出問道:「余元,你休得在此胡說八道,你手中可有通天師叔所賜予的教令?」
余元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件鎖鏈,高高舉起,那鎖鏈散發着幽光,符文閃爍,顯然是截教的信物無疑。
「許屹,你睜大雙眼瞧好了,這可是教主親自所授的法寶,穿心鎖,他命我來拿你,你還敢違抗?」
許屹見狀,心中一沉,但仍鎮定自若地說道:「余元,即便有這件法寶,你此前所言之事,我等亦絕難認同。我許屹行事向來光明磊落,絕無半分羞辱截教之意,定是有小人從中作梗,挑撥離間。」
余元卻根本不聽,大聲呵斥:「哼!你莫要狡辯,跟我走一趟便是,到了碧游宮,自有教主定奪。」
許屹眉頭緊皺,緩緩說道:「我若隨你前去,在這不明不白之下,豈不是羊入虎口?你且先將事情來龍去脈細細說清,否則我難以從命。」
「你敢拖延,速速隨我上山!」言罷,余元一臉的不耐煩,揮動手中的法寶作勢便要動手擒人。
許屹鎮定回應:「余元,你莫要張狂,事有蹊蹺,尚未分明。」
余元哪容他分說,身形一晃,手持穿心鎖攜滾滾黑雲撲來。
許屹與姜子牙相互一點頭,同時拋出捆仙繩,激活陸壓所贈符印。
剎那間,捆仙繩金光大盛,如靈蛇狂舞,瞬間將余元緊緊纏住。余元雖奮力掙扎,周身魔光涌動,卻始終掙脫不得,見到束縛住自己的再次是那捆線繩,他只能被困在原地,兀自怒吼連連。
「你等真是卑鄙無恥,居然故技重施,竟敢如此對我,不怕我師尊和師祖前來責罰你們嗎!」
「余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拿着通天教主所賜予的法器再此作亂,你就不怕我狀告你一番嗎?」許屹反過來說道。
余元極為不屑的高挑眉頭:「我說了,這件法寶乃是我師祖親自賜予我,即便把他帶到碧游宮,我師祖一定會說我是奉了他的命令,下山來拿你到碧游宮面見他,你今日不僅不聽也就罷了,反過來還執仗着手中的法寶來拿我,就莫要怪我師祖遷怒到你等身上了!」
許屹面色凝重,他深知此事已陷入僵局。雖暫時制住了余元,但截教那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思索片刻後,許屹對姜子牙說道:「師兄,如今情形危急,陸壓仙長此番不知能否順利化解。我想先將余元封禁在此,你我再設法尋找更多證據,證明我等清白,以免截教誤會加深。」
姜子牙點頭稱是:「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封禁之法需得謹慎,莫要讓余元逃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隨後,二人便一同押送着余元入了帳篷之中,已入帳,便看見陸壓此時高坐在帥桌上。
一見到陸壓,余元臉色一陣驚愕,隨後,又對着姜子牙等人:「陸壓道人?想不到你們此次請的援手竟然是他,不過莫要以為抓住了貧道就可以了,貧道就不信你們能奈我何,我自幼修行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軀,無論任何刀劍法器都傷不了我!」
聽到他如此一說,陸壓道人不屑一笑:「余元,你好生狂妄你以為這金剛不壞之軀便可保你無虞?世間萬物,皆有相生相剋之理,莫要小覷了我等手段。」說罷,陸壓從袖中取出一物,乃是散發着幽藍光芒,懸掛在他腰間的寶葫蘆。
陸壓接着道:「此乃先天混沌初開之時,貧道煉就的法寶,斬仙飛刀,專克你這等護體之術。你若再敢嘴硬,我便將你收入,讓你嘗嘗那被斬仙飛刀所斬,失去仙體的痛苦。」
余元見狀,心中不禁一凜,但仍強裝鎮定道:「陸壓,你莫要嚇唬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破了我的金剛不壞之軀。」
許屹在旁說道:「余元,你還是莫要頑抗了。若你真的清白無辜,為何不敢將事情原委細細道來,而非要如此咄咄逼人?」余元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余元,你如此冥頑不靈,還在從中挑撥闡教兩教關係,也活該,你乃是封神榜上有名之神,此番也怪不得貧道亂殺無辜!」陸壓說着便要去打開葫蘆的蓋子。
此時,余元總算是有些慌了,連忙說道:「且慢!陸壓道人,我願將所知之事和盤托出,實不相瞞,確有截教中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暗中蠱惑我,讓我對闡教尋釁滋事,他們妄圖借我之手挑起兩教紛爭,我一時糊塗,才會陷入此局。」
陸壓微微眯眼,審視着余元:「你且將那些人的身份、謀劃詳細道來,若有半句虛言,這斬仙飛刀可不會留情。」
余元擦了擦額頭冷汗,急忙說道:「是那申公豹,之前他暗中找到我,言說闡教如何欺辱我截教,又以諸多好處相誘,讓我去姜子牙營前鬧事,還教我如何在通天教主面前歪曲事實,我被他花言巧語蒙蔽,這才鑄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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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屹與姜子牙聽聞,皆面露怒色,姜子牙怒道:「這申公豹,屢屢在兩教之間搬弄是非,實在是罪魁禍首!」
陸壓卻神色凝重:「申公豹雖有挑撥,但你余元自身若堅守本心,也不會釀成此禍。如今你雖說出實情,但截教那邊已被激怒,此事仍難以善了。再說,是你本就先行,挑釁在先,今日貧道也留不等你了!」
一聽到陸壓要執意斬殺余元,許屹也立馬有些不安的說道:「道兄,這余元是非除不可嗎?如今我們兩教的矛盾已經激化,若是在這個時期,將這余元斬殺,即便他有錯在先,可倒是我等也怕那通天教主到時會更加惱怒!」
陸壓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許屹,我亦知此舉可能會讓矛盾升級,可若輕易放過余元,截教那邊未必會信他是受人蠱惑,反倒以為我們心虛膽怯。且這余元犯下大錯,若不略施懲戒,難平眾怒,也難給截教一個交代。我意並非要取他性命,只是天數規定他該有此一劫,想以這斬仙飛刀之威,讓他成為封神榜上之神,令他不敢再有妄言與妄行,再說,你等玉虛弟子,背有殺伐之劫,你和子牙更是收了玉虛法旨下山輔佐武王伐紂,何錯之有,反倒是那截教眾人不斷挑釁,此番,也怪不得他人呢。」
說罷,只見陸壓悄然打開了葫蘆蓋子,並念道:「寶貝請轉身!」
剎那間,一道凜冽的寒光從葫蘆內噴射而出,化作一縷縷似實質般的絲線,朝着余元纏繞而去。
余元見狀,驚恐萬分,想要掙扎躲避,可被捆仙繩牢牢束縛着,根本動彈不得。
那寒光絲線迅速將余元籠罩其中,余元只感覺一股森寒之意直透神魂,仿佛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硬生生地扯出體外,頓時發出痛苦的嘶吼聲:「陸壓道人,饒命啊!我已知錯,定當全力彌補過錯,萬不敢再犯啊!」
許屹在旁看着,雖也覺得余元此前所作所為着實可惡,但見他此刻如此慘狀,心中不免生出幾分不忍,再說,若要真按照原着將這余元斬殺,恐怕兩家的矛盾真就不可避免了,趕忙對陸壓說道:「道兄,且手下留情啊,余元既已認錯,若真將他就此斬殺,那截教必定會與我等不死不休,這封神大劫也會越發混亂,還望道兄暫息雷霆之怒。」
陸壓道人微微皺眉,手上法訣卻並未停下,只是語氣稍緩道:「許屹,我並非要取他性命,是他先行挑釁在先,再說了,封神榜乃是天數所定,又能擅自更改,他乃是榜上之神,不得有違天意。如若不這樣,又如何能讓截教明白此事並非我等無端挑釁。」
喜歡穿越封神,我拜入了闡教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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