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樣滑冰這項運動,杜良辰是很認真的,不僅學習了這項運動技術,還涉獵了所有和花滑相關的技能。
比如編曲選曲,舞蹈,還有服裝設計等等。
考斯滕的設計稿都是杜良辰自己親手設計,然後再找人製作的。
這個學期開學,杜良辰找到學校請假半年準備奧運會,若是期末考試成績掛科就重修一年。
因為杜良辰經過內部選拔,獲得了參加奧運會的名額。
學校也沒難為他,若是拿到名次,對於學校來說也是件好事,拿不到也沒什麼損失
至於杜良辰成績不好,那大不了重修一年唄。
就這樣杜良辰安心的備戰,很快新的賽季就開始了。
杜良辰既興奮又緊張,各國有名氣的選手,在同一個賽場比賽想想都激動。
大獎賽分站第一站杜良辰選擇了法國。
那個讓他得意又讓他失意的地方,杜朗星和他分析了一下情況後決定的。
現在杜良辰他們正在機場,馬上就要登機了,杜朗星遞給杜良辰一盒暈機的藥。
「叔叔,你知道的這個對我沒用的,吃了也阻止不了我暈機。」
杜良辰把玩着藥盒,沒有要吃的意思。
杜朗星把接好後放涼了的水遞給他:「雖然不能讓你完全不暈,但是也可以緩解你的症狀,不至於暈的渾身無力。」
接過水杯,杜良辰聽後的把藥吃了下去。
這些年杜良辰都習慣了,卻還是克服不了暈機,試了很多辦法都沒用。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杜良辰癱軟的像一根麵條。
杜良辰下飛機是被杜朗星背下去的,其他託運的東西,交給隨行教練夢教練看管。
除了一樣東西就是冰鞋,是杜良辰自己拿着的,即使暈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也要牢牢的把冰鞋抱在懷裏。
從傷好再次決定回來開始,就一直這樣,即使教練幫他拿着都不行。
下了飛機又坐車去預定好的酒店,杜朗星看到杜良辰睡着了,因為抱着裝冰鞋的箱子睡得不舒服,想要把他的冰鞋拿走,沒想到杜良辰攥得死死的。
為了不讓杜良辰醒了難受就沒再動他。
到了酒店。
杜朗星繼續把杜良辰背進去放到床上。
由於顛簸眉頭微微皺起,又因為躺在床上繃緊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等杜良辰再次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
為了快速導過來時差,沒有起身又強迫自己睡覺,直到早上五點醒來。
杜良辰起床的聲音,吵醒了杜朗星,於是起床陪他一起晨練。
國外不安全,只要你長得好看,無論男女一定要加倍小心。
這些年杜良辰也長開了,不過他是個矛盾結合體,明明是運動員,身上的氣質卻溫潤爾雅,清貴疏離。
就像古代的貴公子,舉手投足都有一種慵懶的感覺。
完全不像其他運動員那樣張揚熱烈,別人是火,想要焚燒一起,有那種捨我其誰的傲氣,
找到酒店健身房發現沒開門,於是兩人繞着酒店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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