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強行給全能多元的這個級數劃分,那麼可以勉強如此區分。
第一檔,以道祖為代表,將概念本身進行詮釋,產生出如道、神。文明等與概念相近卻不同的概念。
如果說單純的概念是風、是火、是空間,是英雄、是流動。
那麼道祖就將在單純的概念衍生出了風之道,火之道,英雄之道,流動之道。艾歐則將這概念泛化出風神、火神、空間之神、英雄之神等分支。
從本質上說,兩人所執掌的概念已經升華到單一的現象之上,能從某個側面詮釋概念本身,但即使是艾歐和道祖兩人也仍未觸及四位道主的存在,艾因也仍然無法想像如何將自己的道化作時空質能一般的鐵則橫亘多元。
這麼說也不對,有個笨辦法。
如果說單體晉升偽多元的要求是其力量在不同的世界中不受限制的發揮。那麼對全能多元來說,如果能讓自己的力量在多元宇宙中每個已經誕生,即將誕生,將會誕生的世界中佔據主導,那麼他們就能將自己的規則、自己的道、自己概念化身成與時空質能四條鐵則一致的力量,自己也能躍升道主。
但據艾因所知,當前的多元宇宙中沒有任何一位全能採用這個笨辦法。
畢竟即使全能多元出手能夠在短時間內將某單一世界轉換成以自身奉行力量為主的世界,以阿薩托斯為代表,僅僅存在於某個世界邊緣,就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原本秩序的世界觀轉換為克蘇魯調查員的世界觀。
虛空之中的世界在無限之牆的籠罩下無窮無盡,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無窮無盡的世界在虛空中毀滅。
或許是因為規則的缺失或是流失了過多的質量,又或許是某位全能多元的驚鴻一瞥。
同樣,每時每刻也會有無窮無盡的世界誕生於虛空之間。
某種波動的匯聚又或許是鑄世者腳下迸發的界泡,或是某兩位大人交手間雜糅的波動。
無論如何,當誕生和消亡同時以幾乎無限的數量發生,全能多元們也只能將自己的規則銘刻,使每一個世界都沾染上自己的痕跡,而無法將自身作為全部世界的主導。
第一次多元之戰時,艾歐吸納了自己神系中幾乎所有神只的神力、神性,甚至短暫的利用信仰神這一系統將所有神只的存在集於一身。但即使負擔得如此之多,艾歐仍然未能感覺到無限的邊界,連一個大概的自己佔據的虛空的幾分之幾都未能得出。
在那之後,艾歐才終於有所察覺。時空質能四位道主之所以是道主,四條禁忌之所以是禁忌,是因為每一個世界都會有時間的流動,儘管時間在各個世界的表現不同,但時間總會流逝。空間也是同樣,質量也是同樣的,能量也是同樣。
當前多元宇宙中,每一個世界誕生的嚮往都與時空質能相關,缺一不可。
艾歐甚至有些絕望,當時的他無法從這完美的規則中窺見自己的位置,他甚至以為這個世界只有四尊道主的位置,而是時空質能四位道主早已將所有的位置佔據。
是道祖給了所有人的希望,道祖以道闡述概念本身,甚至以道作為基礎,將強者們的名字作為概念傳播多元性,讓全能多元們看到了新的希望。
這就是艾歐願意承認道祖尊號的原因,這位在自己之後成就全能多元的道主的的確確為此劫中的多元眾生開闢了道路。
即使是驚才如此的道祖也未成功晉升道主,即使成功的將概念本身進行詮釋,成功的演化出了道,甚至將道的概念下沉,化作他化等不同的規則,但道主仍然未能找到將道銘刻在每一個世界中,使之佔據主導的方法或是直接將道升華,使其成為鐵則的可能。
艾因想了想,在陪艾歐摸魚和繼續處理案上無窮無盡的文案公務之間果斷選擇了摸魚。他身形一轉,從原本白大褂變成了一身漆黑西裝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如果李昂在這,他肯定會吐槽為什麼艾因會變成羅蘭,但艾歐似乎早有預料。
「你又要去折騰羅蘭了?」
「當然,來不來?」
「帶我一個。」
於是,兩人熟門熟路地溜出了多元共和國的中心。一個戴着黑洞旋渦面具的男人吃飯不給錢,喝酒打人等輿論在諸天城等消息靈通之處蔓延。
艾因和艾歐悄摸摸地躲在某個時間和空間的夾縫之中,艾因甚至還貼心地蒙上了一層不可見的可能性,艾歐附上了一點空洞之神的神性。
兩人的面前,曾經的腦葉公司統合AI、廢墟圖書館館長,現都市文明總務官安吉拉正無奈的看着羅蘭。
羅蘭也嘆息着什麼。
夾縫之中,艾歐捅了艾因的腰。
「我怎麼看這兩位都是朋友的關係,你怎麼就一直想着拉郎配呢?」
「我不管,安吉拉都這麼大了,還沒個着落,要是等四劫齊動,都市都毀滅了,我都沒見到孫子,我怎麼跟卡門交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安吉拉不是以卡門為原型創造的AI嗎?」
「四捨五入,這就是我們的女兒。」
「延緩了你女兒1萬倍的時感,把她丟在一個萬年的重複循環中,逼她探尋人類內心的可能性?」
「我錯了,但不改。」
「不改你還在這拉郎配。」
兩隻手突然無聲無息的按住艾因的肩膀。
艾因沉默的回頭,艾歐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他的身邊,過去調律者和殷紅迷霧正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艾因。
喜歡我,地星人道,成就多元!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4.03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