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的傳送站時,已經是深夜了,瓦瑞夫卻還是帶着我去阿卡拉那裏匯報情況,說這個叫規矩!
來到阿卡拉的帳篷,果然阿卡拉還沒有休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每天都這麼晚休息的,年齡這麼大了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我和瓦瑞夫在帳篷外打了個招呼,便被阿卡拉叫進了帳篷,詳細地向她匯報了這次事情的經過。
阿卡拉聽完也是皺眉,極其不滿的用拐杖點着地面。隨後才說到:「我知道了,陸清啊,這次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安娜和小莫拉可是來了好幾次詢問我你怎麼還沒有回來。明天早上你再過來一趟就好!至於瓦瑞夫,你明天天亮就去把卡文迪和埃迪兩人給我叫過來!」
還好!本來是想添油加醋地哭訴一下埃迪老頭的過失,但是想到阿卡拉可是能預言很多東西的,我只能忍住,可千萬不能畫蛇添足才好。明天當着埃迪的面再和瓦瑞夫一起吐槽埃迪應該比較有效果。
到了自己家的小院子外,便看到一樓還有昏暗的燈光,看來安娜應該在一樓,我躡手躡腳地進入了大廳,果然看見安娜居然在長椅上斜躺着睡着了。
我無語地走上前去,掏出一張獸皮毯子來給她蓋上,可是就這麼點動靜,還是將安娜給弄醒了。
「陸清,你回來啦!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不是說兩天嗎?怎麼今天才回來,而且還這麼晚?羅娜他們怎麼樣了?你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安娜連珠炮似的問題直接把我問得楞在了原地,這小嘴吧啦吧啦的是機關槍嗎?
「你說話啊!」安娜看我愣在原地,急得就要跳腳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噓!小聲點!」我連忙示意她小聲,別吵醒了莫拉。隨後才拉着她坐下,詳細地說了一下這次的事件,說只是淨化傳送法陣而耽誤了時間而已。
「唉!想不到羅娜他們家也是不靠譜,雖然說冒險者是很可能出意外,但是因為一個試煉就死了三個冒險者,豈不可惜?」安娜縮在我懷裏,皺眉說到。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吧,畢竟這次應該只是意外!而且你還記之前的吉恩陵墓嗎?其實那裏出事的原因也是一個邪氣之罐導致的!」我對安娜說到,隨後才記起,我臨摹回來的陣圖還沒有給阿卡拉呢,算了,全部明天再說吧,這三天我可是也沒有怎麼睡覺,在那陵墓里,我也擔心再出什麼意外事件,所以也不太敢睡得太死,累的慌!
「累了嗎?那還是早點休息吧!」安娜見我還在打哈欠,便說到。
「嗯!還好!」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可是這情況可咋整?又靠着椅子睡嗎?
「打地鋪吧!」安娜似乎是看出我的糾結,立刻從自己的戒指中掏出毯子被子什麼的,對我說到。
也好!省的跑到樓上去,萬一吵醒莫拉就不好了。我和安娜就在地鋪上將就了一晚上,打地鋪總比靠在椅子上舒服很多,而且還溫香軟玉在懷,也挺好!
第二天一大早,莫拉反而是最先起床,跑下來發現我回來後,完全不顧我還躺在地鋪上迷糊,便扎到了我懷裏,嘮嘮叨叨了半天,一個小大人似的說我說話不算話什麼的,讓我苦口婆心哄了好一會才搞定,女人這種生物挺恐怖的,無論年齡大小。
吃過早飯,我問安娜有沒有什麼事情,若是沒有就幫我陪着莫拉一會,我得去阿卡拉那報到去,肯定要去啊,吐槽埃迪老頭的事情肯定不能放過!安娜自然是無所謂,她自從回營地以來,除了回家那兩天,完全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絲毫沒有作為一個別人眼裏依然還是一個外人的覺悟!
來到阿卡拉的帳篷門口,就聽見了裏面阿卡拉嚴肅的聲音。
「你說你們兩個死老頭,還口口聲聲對我說沒有問題沒有問題,還對我說什麼精通法陣,結果呢?連法陣有可能被侵蝕的事情都沒有考慮進去,若不是這次陸清機靈,而且正好有一個聖騎士在裏面,你們告訴我怎麼辦?繼續派人進去?還是乾脆毀了那個秘境?」
「那個阿卡拉,這一次確實是我們疏忽了這一點,你看陸清小子說的那個邪氣之罐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和之前吉恩老頭那裏的一樣,是由那些人放進去的?」
嗯,這個聲音應該是卡文迪的,好一招移花接木,轉移話題的手段牛啊!嗯?那些人是什麼人?他們調查出什麼來了嗎?
「嘿!臭小子,你不進去在這偷聽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靠!又是瓦瑞夫這個大叔,我還以為他在裏面呢。
尷尬!偷聽被抓確實挺尷尬!我只能老老實實跟着瓦瑞夫走進了帳篷,一眼就看見耷拉着腦袋的埃迪和一臉討好的卡文迪兩個老頭,以及正一臉嚴肅的阿卡拉。
「陸清!你們來啦!」阿卡拉看見我和瓦瑞夫進去,立馬溫和地對我們說到。
「是啊!修女長!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偷聽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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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依然是阿卡拉對着兩個老頭一陣噴,擺明着是為我這次遇見的問題而發牢騷,我看着兩個老頭那耷拉的腦袋,都不好意思說出本來準備好的台詞了。只是我沒有料到的是,我不好意思說,瓦瑞夫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煽風點火,那把倆老頭給氣的,撇着頭用殺人的目光殺了瓦瑞夫幾十次!
最後,在阿卡拉一句讓倆老頭補償我的藥水損失方才作罷!就補償藥水損失嗎?靠!便宜這倆老頭了。不過當我看見倆老頭心甘情願遞過來的兩百瓶強力法力藥劑,當時任何的不滿就沒有了,這個可是僅比最高級法力藥水低一個級別的啊,一瓶就可以回復300點法力值,儘管我現在的法力上限還不到300點,不過也不妨礙我高興啊!
收好藥水之後,我才將臨摹下來的陣圖交給了阿卡拉,阿卡拉則是摸了摸,直接遞給了埃迪和卡文迪,並十分鄭重地讓他們好好研究,別再搞什麼么蛾子。兩老頭如蒙大赦,拿着陣圖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陸清啊!昨天你們走後,克勞維斯族長也派人送來了這次你幫他們解決事件的報酬,你拿去吧!」看着兩老頭跑了,阿卡拉才樂呵呵地對我說到。
昨天瓦瑞夫不是說沒有獎勵了嗎?怎麼這又有了?我狐疑地看向瓦瑞夫,結果換來的是他嘴角一揚,昂首看着帳篷頂!又被他忽悠了,小老頭!
我高興地接過阿卡拉遞過來的東西,又是一張捲軸,我看了看,隨機屬性捲軸一張,美滋滋啊!
離開了阿卡拉的帳篷,瓦瑞夫對我說到:「臭小子,還有好幾天才開始大比,雖然知道你不參加,但是你也不能荒廢了,你不會打算就和安娜那個丫頭膩在家裏吧?」
「要你管!」我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道:「我要陪我妹妹!」
「哼!有時間的時候來訓練營練練手!」瓦瑞夫搭着我的肩膀道。
「靠!你是不是又想虐待我了!」
「什麼叫虐待,要不你找卡夏那老女人去?」瓦瑞夫鼻子一歪,氣憤地說到。
也對啊!要是找卡夏,搞不好被虐得更慘,還是找瓦瑞夫吧!我點點頭,約定明天晚上新手訓練營的訓練場見!不過我們倆這架勢就像是學生時代的下課後校門口見的感覺!
回到家準備帶莫拉接着逛街去,結果卻被屋裏羅娜這些人堵住了。羅娜他們說什麼來感謝我的,這讓我好一陣尷尬!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安娜在我家裏完全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派頭,招呼着眾人,我被這群人的怪異目光盯得很不自在,尤其是莉爾大小姐,那眼神感覺都把我看得透透了。
「嘿嘿!有什麼好謝的!我們是朋友嘛,要謝你們也該謝謝修女長,若不是她,我都不知道你們出事了!」我摸着鼻子尷尬地說到。
「哼!那行吧!我們去學院報名去了!」莉爾說了一聲,便帶頭往屋外走去。羅娜他們也知道,報名的事情可不能耽誤了,便帶着自己的隊員告辭離去。
「哥哥,我們去做什麼去?」莫拉賴在我懷裏,撒嬌地問到。
「那你想去做什麼呢?」我捏着莫拉的小臉蛋,笑着問到。
「我想去看看村長爺爺他們來了沒有,我記得村長爺爺說過,他也會在這個時候來營地的!」
「好!那就去看看!」我和安娜對視了一眼,便應了下來。看來莫拉對莫拉村的村長還是有些感情的,也對,想來之前和她奶奶在村子裏也沒有少受到村長的照顧。
我抱着莫拉,和安娜一起往營地的臨時安置廣場走去。這裏是營地北邊的一大片空地,近兩百年來這裏也只是一片空地,營地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建築或者說設施在這裏,所以,這裏也成了一些冒險者回到營地又不想住旅店的時候臨時搭建帳篷住宿的地方,又或者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它村落來的人不住旅店的話也就在這裏扎帳篷住幾天了。
聽阿卡拉說營地的大比場地是在營地外的鮮血荒地,不過卻只是離營地東門向北不過五百米左右,那地方場地足夠大,也沒有怪物出沒,很合適這樣的大型活動,事實上,營地有大型活動的話都是在那個地方舉行。
真如莫拉所說,莫拉村的那個老村長確實來到了營地,這倒讓莫拉很是高興,拉着老頭的手爺爺長爺爺短的撒嬌,鬧挺了好一會才被安娜抱着安靜了下來。我則是和老村長聊了一陣子,老村長這次還帶了幾個少年男女,據他說,這些個孩子都是要在大比結束後參加冒險者資質測試的。平民百姓自然都知道冒險者在這個大陸上的地位,他們可能不知道什麼為了人類生存奮鬥這一類的道理,但是他們知道只要家裏出了一個冒險者,一般這個家庭的日子都能好過起來,這可能才是他們對這些孩子最大的期望吧!
隨後在我和安娜的勸說,莫拉的軟磨硬泡之下,我才將老村長和他帶來的那些個少年男女帶到了一家酒館,好好吃了一頓飯才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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