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這次艾莎大小姐為什麼要去魯高因啊,你知道不?」和莫拉一起騎着牛哥的安娜這會看着隊伍中間的艾莎幾個人,皺着眉問到。
「我不知道啊,不過聽修女長說她好像是拜託商隊同時護衛她一下,保證她們能安全到達魯高因,瓦瑞夫大叔應該是同意了吧。」哥們內心有點慌,臉色卻一本正經地說到。
「我說兄弟,不會又像當初那樣,出什麼么蛾子吧?這有錢人很是招仇恨的!」一起護衛過艾莎的蠻子維格萊夫這會看了看前面幾個人,小聲說到。
「怕個雞毛啊,咱們上次才八個人都不怕,這次這裏多少人?還有瓦瑞夫大人和埃迪大人在,能出什麼么蛾子?」希斯若夫不屑地嚷嚷到。
「嗯,希斯你說得也對,還能翻天不成?」維格萊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哥們看得直在心裏吐槽這個笨蛋!
「你們之前搞到那麼多好裝備就是護衛那個什麼艾莎嗎?」這會騎着座狼的露絲和卡里露兩個人紛紛好奇地問到。
「是啊!當時的情況說起來其實挺危險的,要不是哥幾個實力強悍,搞不好就被那群賞金獵人給鑽了空子了,我告訴你們啊……」蠻子這吹牛逼的嗜好是改不了了,當初這件事情沒有吹過,這下正好有了吹的資本。
眼看着就要出營地範圍了,哥們也不由得暗自警惕了起來。這些天來,我也有意無意地和艾莎扯了幾句,旁敲側擊地打聽那幾個什麼玩意的來歷,可是艾莎告訴我她也不清楚,說她也是出發前一天他父親才帶着那幾個人來找她,讓她一塊帶來的,那會哥們注視着這大小姐的神情,似乎不似作偽,哥們心裏就更是好奇了。
聽着兩個蠻子有如說相聲般的一個捧一個逗的吹得天花亂墜,哥們卻只是一邊走,一邊看着前方的那幾個背影。
「陸清,是不是那幾個斗篷人有問題?」死帥哥科杜在我一旁低聲問到。
科杜的感知在這群貨中最為敏銳,這一點哥們都領教好幾次了。這會聽他這麼問,我也只能對他說到:「臨行前,修女長就告訴我說那幾個人有點問題,讓我一路上警惕一些,你先別告訴他人,自己暗中戒備就行,任何情況,先保護我們這些人。」
不是哥們自私,而是我們的能力就是這麼大。不讓科杜說出來,也是因為這裏好幾個大喇叭呢!
「陸清兄弟,瓦瑞夫隊長讓你到前面去一趟。」
我和科杜嘀咕着呢,前面跑過來一個商隊隊員,來到我面前說到。臥槽!這大叔譜挺大啊,就這麼一段路,還要人來通知啊!但哥們也不敢不去啊,示意了一下科杜,向安娜打了聲招呼,便趕步往前面走去。
「臭小子,你也別一直膩在你媳婦那啊!有空也來前面陪我和老頭吹吹牛才行啊!」瓦瑞夫見到我過來,嫌棄地對我說到。
「對啊,自從出了營地,你個臭小子就沒有離開你媳婦半步,啥情況啊你?」埃迪老頭附和到。
「靠!現在怨我了?還不是你將我們踹過去,還讓安娜管緊點哥們,這不?安娜都不讓我離開她視線了,你說我怎麼辦?」哥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瓦瑞夫說到。好傢夥,出來的第一天哥們可是丟大人了,那麼多人啊,都看着哥們猶如拋物線般飛了出去,這大叔就是罪魁禍首!
「嘿你個臭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瓦瑞夫不高興了,看勢頭是又要開始噴了。
「哎哎,大叔,你叫我來就是來扯淡的啊?要沒別的事哥們可要回去了,不然還得挨揍!」
「瞧瞧你那點出息!」瓦瑞夫又嫌棄我了。
「明天過了要塞就出營地範圍了,將你們那些人分開,插在隊伍的前中後三段,安娜和莫拉安排到中間來,別告訴他們具體原因,你隨便找個藉口就行了!明天蘭蒂斯會到安娜旁邊去,你還呆在最後面!」大叔放低聲音說到。
「你們能估計他們是什麼人嗎?」哥們點了點頭,表示服從安排,同時也放低聲音問到。
「很可能和之前魯高因的事件有關,不過還不能確定,所以出了營地範圍,小子你也打起點精神。」埃迪老頭捋着鬍子喃喃到。
「那艾莎那丫頭呢?」哥們又問到,我內心還是不希望這丫頭有什麼問題的。
「她?那丫頭應該是不知情的。」瓦瑞夫皺了皺眉頭說到。
第二天的時候,哥們按照大叔的吩咐,將我們三十個人分成了三波,一波由羅傑斯帶着在車隊的最前面,算是探路的,第二波羅娜帶着插在隊伍中間,和其餘冒險者混在一起,我則是只帶着憨子幾個貨,墜在隊伍最後,這樣安排,不會顯得太扎眼,因為就算是正常旅途,出了營地也會這樣安排的。而且哥幾個一路以來也是這幅鳥樣,咋咋呼呼的牛皮震天響,偶爾還小小的干一架,整支隊伍都已經習慣了。
只是讓哥們納悶的情況也出現了,在叢林中走了好幾天,依然是什麼動靜都沒有,這讓哥們都懷疑是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太疑神疑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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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大叔,你們說為什麼既然修女長感覺到那幾個人有問題,卻還是讓他們與我們同行呢?搞得氣氛這麼緊張?幹嘛不乾脆一開始就拒絕他們?」晚上紮營,哥們趁着兩個大佬過來蹭飯的時候拉着他們兩到一旁的角落邊吃邊問到。
「你傻啊?先不說艾莎她父親是布拉威爾的市長,這可是個有實權的職位,比那些什么子爵強多了,我們修女會和聯盟都不能輕易落了人家面子,人家現在可是正常地出錢僱傭你護衛而已,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憑我們的猜測就拒絕別人,豈不是違背了我們的同盟意向?再說了,與其讓未知的危險藏在暗處,還不如讓他們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呢,還更好防備一些,懂了不?」埃迪老頭嫌棄地撇了我一眼,說到。
哎喲臥槽!蹭我的飯還敢嫌棄我!
算了,哥們忍!想了想,我又問到:「哎哎,老頭,你說他們既然不是冒險者,我們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臭小子,你太小看這個世界了!」瓦瑞夫也嫌棄地看着我說到:「我告訴你啊,千萬別小看任何一個非冒險者的人類,很有可能他們是一些特殊的職業,就比如說煉金大師,他們也不算冒險者,也沒有任何規則內的保護和攻擊手段,但是他們的鍊金術一樣能輕易殺死猝不及防的冒險者,艾爾蘭那個老太婆你也熟吧?我就親眼見過她使用一種點金術,瞬間就將一隻怪物點成了一塊石頭,一敲就碎!你就說恐怖不?還有他們鍊金術師煉製的一些毒藥,冒險者吃了也頂不住,生命會枯萎,很難救的。這片大陸上很多神神秘秘的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會要人命的。」
哥們聽懵了,老半天才張嘴蹦出一句話,「這麼牛逼的嗎?」
「那你以為呢?普通的冒險者無非就是數量相對多些,殺人殺怪物手段多些,比力量的話也就普普通通了。」老頭接上了一句話,「以後冒險在外,別牛逼哄哄的,以為自己多厲害,學會謙虛和忍讓,別輕易得罪人,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記住了,臭小子!」
「這句話你沒資格說我吧?我什麼時候不謙虛忍讓了?倒是死老頭你,除了在營地,什麼時候不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囂張派頭?」哥們記在心裏的同時也忍不住吐槽到。
「切,老頭子我見多識廣,實力超群,那些玩意還威脅不到老頭子我!」這死老頭昂首四十五度,又是一副那嘚瑟的模樣,看得我牙根直痒痒。不過這老頭說得好像是這麼回事,哥們無法反駁啊!
「得了吧你?當初你還不是被艾爾蘭那老太婆的毒藥給坑了,拉了七八天的事情你怎麼忘記了?」顯然,瓦瑞夫大叔也被這老頭無恥的尿性給雷到了,立馬爆了一個驚天大料!
「臥槽!這怎麼回事啊?大叔,給我說說看,快快快。」看着被這句話給懟得愣住的老頭,顯然這是事實啊,哥們來了興致,趕忙催促着大叔趕緊說清楚。
「嗨,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會我才剛接手商隊呢,而且那會你老師都沒有來營地,也沒有煉金研究所的存在,艾爾蘭那老太婆當時還在法師學院搞研究,好像是因為這死老頭在一項研究上和她意見不同,結果兩個人打賭,輸了的人答應對方一個條件,結果你就該猜到了!」說到這,大叔同樣輕蔑地看了一眼似乎被慘烈的回憶支配着的埃迪老頭。
「結果死老頭輸了?被艾爾蘭大師餵了毒藥?然後拉了七八天?」哥們試探着問到。
「嗯哼!」瓦瑞夫大叔學着哥們的語氣語調,非常嘚瑟地應了一句。
「老頭,忘記過去吧!明天還是很美好的!」哥們深表同情地拍了拍老頭的肩膀,安慰到。只是哥們這會感覺憋笑憋得臉都有些脹了!
「滾蛋!那死老太婆也是個愛耍陰招的主,老頭子我嚴重懷疑你小子這麼陰損就是學她的!」死老頭一把拍開哥們的手,氣急敗壞地說到。
「嘿嘿,老頭,你要這麼說的話,下次見到艾爾蘭大師我就向她要幾顆那樣的毒藥,你懂得!」哥們挑着眉對埃迪老頭說到。
「臭小子,做人要厚道,不然會被揍得很慘的!」埃迪老頭聽了哥們的話,臉色變了變,陰森森地說到。
「行啦,小子,晚上值夜的時候警醒點,我們睡覺去了。」瓦瑞夫看了看天色,拍拍手說完,便和埃迪老頭往前面自己的帳篷走了。
哥們回到了憨子幾個人的篝火旁邊,正吹着牛的幾個人立馬八卦了起來,問我怎麼和兩個大佬說了這麼久,說了些什麼云云,總之就是想要積攢記下來路途上吹牛的資本,深知這幾個貨德行的哥們自然是不能告訴他們,只能順着他們胡說八道,頓時我們幾個又鬧哄哄了起來。
其實哥們也明白,我們現在千方百計的防備着那幾個可能有問題的人,但若是他們真有問題,那麼我們的表現再怎麼自然,估計他們也是時刻在防備着我們吧?而且若是這樣的話,明知道我們這裏有三位大佬坐鎮,他們還能搞出事情的話,那事情肯定會很嚴重,會讓我們陷入危機,不然若只是小打小鬧,那將變得毫無意義,那到底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呢?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幾個得確實有問題。想到這,哥們便不再胡思亂想,一切靜觀其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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