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告訴你,是雷萬鈞殺了司空北,你能把他怎麼樣呢?如果是在以前,或許你還敢出手,可是現在,你還敢拿他怎麼樣呢?」駱圖十分光棍地道。
司空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雖然他開始的時候已經猜測到可能是與雷帝有關,因為他的父親炎帝當時回溯時光的時候便已窺得一絲天機,在這天機之中,他覺得此事與雷帝有關,但是現從駱圖的口中說出來,卻有另一種感覺。
當然,司空南並不覺得駱圖可能是說謊,雖然有說謊的可能,但是結合自己與父親之前的猜測,反而讓他相信了,而且駱圖現在說出來,正如他所講的,那是有恃無恐。如果在之前,他的父親還在的時候,司空家還敢去雷家當面對質,要雷家給個交待,但是現在自己的父親隕落了,司空家雖然依然強勢,但面對雷帝的時候,他與他的兄長,都不算什麼,就算真的是雷萬鈞殺了司空北,那麼,他們真的敢報復回去嗎?事實是他們不敢!因為沒有人能夠抗衡雷帝的怒火。而看着駱圖那囂張的嘴臉時,司空南感覺自己有種即將爆發的衝動。
「哈哈,你現在是不是很猶豫?是不是很無奈……如果炎帝還在,那麼一切都很好解決,但是現在你們誰敢面對雷帝的怒火?所以,依我說,還是算了吧,司空北就不該去搶奪雷萬鈞的那團雷之本源,你說你一個火靈根的,沒事去搶人家的雷本源做什麼,又用不了,還得罪人,平時欺負那些弱小的也就罷了,可是人家是雷萬鈞,是雷帝之子,你居然也去搶,一點眼力也沒有,也難怪雷萬鈞心情不好要把他幹掉。剛好雷萬鈞覺得我有陣法天賦,讓我修改了一下東元城的傳送陣法,一位大帝之子的要求,我哪有不樂意幫忙的,只是沒想到司空北這倒霉蛋就上了這一趟傳送陣……事實上我還真的不知道他要對付的人居然是司空北……真的是很遺憾!」駱圖攤了攤手,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是只有他知道,這叫禍水東引,這事情與雷萬鈞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雷萬鈞卻是一個最好的扛雷的傢伙,畢竟這傢伙有一個超級強大的老爹,如果司空家的人與雷家的人幹起來,那麼這就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就算是司空家的人不敢去找雷萬鈞的麻煩,也能夠噁心一下司空家的這群人不是。
當然,無論這件事情能不能推到雷萬鈞的身上,司空家的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一點他很清楚,對方或許不敢找雷家算帳,但是找自己算帳還是有能力的,至少現在司空南就擁有殺死自己的能力。不過想在自己的地盤殺自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好,也許我現在不會去殺了雷萬鈞,但是至少我可以先殺了你!」司空南的眼裏閃過一絲瘋狂。
「嘿,你確實是很強,但是卻不見得就真的能夠殺得了我,因為這裏是我的地盤……」駱圖一聲輕笑,而後身形猛然向身後的假山之上一撞。
司空南一怔,疾速撲了過去,可是當他舉步之時,身前的景象再變,仿佛在瞬間進入了一片崇山峻岭之中,四面八方都是無盡的山陵和巨木。
「小小幻陣……給我破……」司空南不屑地冷笑,一股幽靈『色』的火焰自他的身上迸發了出來,以他為中心,如同風暴一般向着四面八方席捲開來,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山嶺與巨木在火焰之中如同被燃燒的畫卷一般,一點點地消散,而後真實的空間很快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院子依然是那個院子,地面之上有火灼的痕跡,還有無數破碎的獸骨與一些詭異的石頭, 那是被毀去的陣旗,但是卻已經沒了駱圖的影子。
司空南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很顯然,駱圖逃了,儘管他以最快的速度破開了那幻陣,但是卻依然浪費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而有這個時間,駱圖確實是有機會逃走。
「你以逃出這個院子就能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司空南的眼裏閃過一絲憤怒,駱圖逃跑了,當然,換成任何人有機會也會逃,而這裏是駱圖的莊園,在這莊園之中佈下了眾多的後手也很正常,至於逃走那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意外了,只是司空南沒想到駱圖會布下這麼多的幻陣,之前那個陣法讓他難受了不短的時間,不過讓他掙脫了出來,而這個幻陣只怕僅是為了阻擋他片刻的時間而已。也只有這種功能單一的陣法在起動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預熱,甚至讓司空南都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一步跨出便已經落入了這早已啟動的陣法之中。
不過當司空南扭頭看到段空那幾乎化成了一團血肉的身體時,他心頭的那股殺意已經無法抑制,他來殺駱圖,可是駱圖沒殺死,反而給他引路的段空被駱圖殺了,這算是給了他一記很沉重的耳光。
「轟……」司空南一巴掌拍了出去,他身前不遠處的那座假山直接被轟成了碎片,而在假山之下,『露』出了一個暗道,只是不知道這條暗道通向何處,司空南的神識直接沒入那處暗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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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意識仿佛進入了一片『亂』流虛空,根本就找不到方向,無數雜『亂』的能量使得神識的力量深入暗道丈許之後,竟然被截斷。很顯然這條暗道之中有不少的禁制,但是他卻在這暗道口感受到駱圖留下來的氣息。
「居然沒有用遁符……」司空南微有些錯愕,駱圖竟然不是使用遁符離開的,反而用最原始的暗道逃離,這倒確實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但是很顯然這條暗道絕對不一般,司空南也沒想過順着這條暗道追蹤,即便他擁有戰皇高階的實力,可是駱圖這個鬼地方的暗手還真不少,尤其是其詭異的陣法他可不想再去領教,天知道這條暗道之中究竟佈下了多少殺機。
司空南沒有下暗道,而是直接來到後院,只是當他推開後院的一處廂房時,臉『色』卻不由得變了,因為原本在這廂房之中還封印着兩名莊園之中的雜役,也是戰聖階的傢伙,但是此刻這兩個人卻已經不見了,顯然,在剛才那片刻的時間裏,駱圖不僅走了,還放走了這兩名莊園的看護者。
「可惡……」司空南感覺自己一拳頭全都擊在了空處,有種莫名的無力感。一開始他並沒有想『亂』開殺戒,畢竟這裏只聽說是駱圖的莊園,在未真正證實之前,他並沒有將莊園之中的其他人怎麼樣,只是封住丟在裏面而已,現在駱圖卻直接殺了段空,這讓他想要大開殺戒,但可惜現在身邊已經沒有人讓他來殺。想到這裏,他的神識不由得迅速漫開,如水一般向蘭且城的四面八方擴散開來,他不相信駱圖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跑出了城去,只要在城中,他便能夠有機會找到對方。在他看來,駱圖是必殺之人,至於雷萬鈞也得死,但是卻必須仔細計劃一下,可是駱圖,他只想直接捻死。
只是當司空南的神識一直向外擴張的時候,卻感覺有一股詭異的意識猛然與他神念撞在一起,而後一個聲音自遠而近。
「南少好大的火氣,神識鎖全城,這裏可是蘭且城,不是你炎城!」
「風庭恩……」司空南的臉『色』微微一變,來人竟然是他最不想見到的風帝之子風庭恩,也是這一次他最大的競爭者之一。當然除了風庭恩之外還有白世明和唐師道等人,可是在他的眼裏,只有這個風庭恩是最讓人討厭的,因為在他的父親還活着的時候,這個傢伙與他就不太對付,畢竟彼此都是帝少,在上域之中,彼此競爭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像是司空北與雷萬鈞一樣,彼此都希望比對方強,因為這涉及到前輩臉面的問題。當然,現在炎帝隕落了,而風帝依然在,所以相較起來風庭恩比他更佔優勢。
「司空南,沒想到你在這蘭且城之中也有這麼大一片莊園,還真是豪闊啊!」風庭恩幾步便已跨到了司空南的面前,臉上始終掛着那種讓司空南覺得十分噁心的笑容。
「這裏沒你什麼事情,你不要多管閒事。」司空南冷哼了一聲。
「怎麼,好像是你吃了不小的虧哦,要不要我幫忙啊,真是難得,在這蘭且城之中居然還有能夠讓你吃虧的人,真的很想認識認識……」風庭恩笑了,他一眼便看出來此刻司空南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再看看這莊園之中那一片狼籍的模樣,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只怕是司空南吃了不小的虧,這才火氣巨大,才讓自己的神識覆蓋式地搜索這蘭且城,這也太明目張胆了一些。
「風庭恩,我說過,這不關你的事情,不要『插』手管我的閒事,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司空南的臉『色』鐵青,但是他知道風庭恩的修為並不比他低,甚至還要略強上一線。
「哈哈,真是好心沒有好報啊,嗯,我看看,這莊園的風水很不錯,哇,真是神妙,居然一陣套一陣,金木水火五行相生,這座莊園的格局還真是很特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莊園的主人是一個真正的陣道高手,你真不該在這種環境裏與對方交手……」風庭恩的目光落在這片莊園之中,頓時神『色』微微一變。因為他赫然發現這莊園之中仿佛隱藏着無窮的殺機,還有許多並沒有真正發動,而他之所以能夠看出來,那是因為這莊園之中有幾個環節被破壞了,所以,一些端倪便已經『露』了出來,可是僅僅『露』出來的這一部分便已讓他驚訝無比了。
司空南的臉『色』微白,他在這裏已經住了一天,卻沒有看出這座莊園之中的一些特殊,而風庭恩只是來這裏片刻便已經發現了莊園之中的不同,看來,他與對方之間還確實是有一些差距。
司空南哼了一聲,不想再與風庭恩糾纏。他必須將駱圖抓回來,所以,轉身便向城中飛掠而去。
看到司空南直接離開,風庭恩也微微一怔,再看了一眼眼前的莊園,不由得笑了,自言自語地道:「有點意思……在這蘭且城之中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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