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毅皇的禮物毅皇收下了,禮單之上的東西自然會有元皇府的管事去與虹泰交接,而神血才是毅皇認為的最大收穫,雖然只有一滴,但是已經夠了,神血這東西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至於虹泰是如何得來的,毅皇並不在意,他只需要讓人去阿泰星打探一下消息,看看燕詠是不是真的突破了大聖就行。事實上當他打開蓋的瞬間,便已經感應到了其中那濃郁的神『性』力量,那股神『性』的力量讓他身體禁然不由自主地生起了渴望吞噬的思緒,不過暫時他並不準備直接吞噬這一滴神血……
虹泰離開了元皇府,拿到了一塊毅皇親手交給他的令牌,那是帝宮晚宴的令牌。分到元皇府的時候有三塊,可以有三個人參加帝宮晚宴,而由於虹泰獻上了一滴神血,於是毅皇無比大方地將這三塊令牌之中的一塊給了虹泰,意思是到時候虹泰陪同他一起去參加帝宮晚宴,這絕對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當然,這對於元皇府的人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每年他們都會去帝宮參加數次晚宴,他們已經習慣了,畢竟他們與帝族無比緊密,或者說同出一祖,雖然這種名額十分珍貴,但相比起那一滴神血帶來的狂喜,毅皇覺得這個機會根本就不算什麼。對於一條聽話的,懂事的好狗,適當的時候要丟幾根帶肉的骨頭,而不是總給些啃得很乾淨的骨頭。
帝宮夜宴,對於駱圖來說正合心意,如果江敏真的已經成了帝後,那麼帝宮夜宴的時候會不會出現?或許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不過他知道這之中有太多的兇險,如果江敏是帝後的話,那麼他到藍魔人老巢之中搶人家的帝後,那就是一個玩笑,但是對於駱圖來說,似乎並沒有退路,無論江敏是不是帝後,他都要將她帶走。當然,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兇險的話,那麼駱圖不介意將整個藍魔星域直接覆滅,他沒有這樣的力量,但是藍魔星也不是沒有天敵,而藍魔的敵人就是星痕大世界,是至強聯盟。
駱圖之後已在阿泰星之上佈局,就是給自己做第二手準備,事實上駱圖可不只是佈局阿泰星,那些被他抓到的戰聖們,只要通過鑒心石的洗禮,那些人便會成為他的信徒,而他將外十星的大量高手洗禮之後,再次將他們放回去,如此一來,一顆顆棋子很快便能夠在那些星辰之中發酵,真要到了最後的時刻,他會讓整個外十星天翻地覆。如果外十星大部分勢力倒戈的話,相信星痕大世界會願意血洗藍魔星域。當然,駱圖還要將那位郭家的郭大公子給幹掉,這樣才會讓郭家以及司空家與藍魔星域無法調解,在那個時候,就算是至強聯盟不願意出手,只怕郭家也不願意撒手了。
藍魔星域之中有兩位大帝,但是郭家有一位至強皇座,司空家有炎帝……僅這兩家力量,也並不比藍魔族的實力弱多少,而這兩家的盟友又有多少,至少他們在星痕大世界之中的影響力,足夠讓他們拉來更多的高手。當然,駱圖現在還不想這般去做,因為他需要先確認江敏是不是還活着,如果能夠早一些救回江敏,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行,那麼,就只能走第二步計劃了。
……
離開元皇府,駱圖並沒有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宅院。除了獻給元皇府的那些貨物之外,他還帶了不少其它阿泰星之上的特產,不過那是需要找其它的地方進行交易,畢竟阿泰族那麼多人,不可能沒有其它的需要,當然,這些事情駱圖並不需要自己去『操』辦,畢竟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來藍冥星之上,自然有大聖宮的隨行之人去負責這方面的交易。
事實上在內十星各城各域之中,各種生意都有,有藍魔人開的商鋪,也有大量外十星諸族前來開的商鋪,還有一些與藍魔域有交往的異族們也會在這裏開上一兩家商鋪,只是遠程運輸十分不便,這種交易畢竟不屬於常態。
自元皇府出來,駱圖繞着城內的大街四下閒逛了一下,畢竟他現在不能確定江敏究竟在哪裏,但是他卻希望能夠奇蹟般地出現意外。所以,在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收穫之後,他便自行找了一間茶樓坐了下來,因為想要打探消息,在茶樓之中才是最好的地方,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食客們,總會要找點談資。而這之中往往會有不少重要的消息,所以,駱圖直接選擇人最多的大廳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安靜地坐了下來,一壺靈茶,一壺酒,幾碟小菜,便在那裏慢慢地品了起來。
「你說這一次會不會真的打起來啊?」一個隱約的聲音傳入了駱圖的耳中。
「切,星痕世界的那個什麼至強軍團,可沒在咱們外十星那裏討什麼好……他們勞師遠程,我們以逸待勞,真要打起來,除非星痕異族真的是腦子壞了,否則他們必敗……」
「聽說這次是因為一個叫作郭什麼的傢伙引起的,是那個至強軍團大都督的侄子什麼的,由我說啊,直接將這姓郭的小子腦袋給切下來,然後送給那個至強軍團,我看他們有什麼好囂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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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說為何你這種人就是沒腦子了,你想啊,這姓郭的小子是什麼人?居然引得至強軍團調動數百萬的精銳來『逼』我們外十星,那數百萬精銳軍團調動一次,那得花多少錢?打一次仗又得花多少錢和資源?可是那大都督依然是這麼做了,可見,這個姓郭的小子就是一座寶山啊,你說殺就殺,還有沒有腦子了?」一個人沒好氣地罵了句。
「也對啊,要是拿這小子去要贖金……那肯定能夠換到海量的資源……這個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腦子缺經筋唄……」有人打趣道。
「你腦子才缺根筋呢,哥回頭就去你家坐坐,和弟妹好好聊聊青杏樓的那柳紅姑娘有多麼風『騷』入骨的事情……」
「哥,你可別,算我說錯了,我罰酒一杯,你這要是去說了,那我這幾天只怕都得在你家借宿了……」
「怎麼,弟妹還真敢把你趕出家門啊?」
……
「聽說這一次遠古通道開啟又失敗了,而且聖子藍幽也隕落了,雖然帝宮一直封鎖這個消息,但是這麼長的時間藍幽都沒有回來,只怕是真的出事了。」
「嗯,我也聽一哥們說過,藍幽這一次只怕是真的掛了。那個傢伙,目中無人,掛了更好,省得看到那小子煩心。」
「這話可別被庸皇府的人聽到了,不然你這張嘴又得挨打了!」
「切,我怕他庸皇府的人嗎?再說了,那庸皇府能夠囂張多久呢?我聽說藍承那個廢物居然敢調戲神女,結果若得西帝大怒,差點沒把藍承那小子給拍死,庸皇為了這事情都要在神女殿外跪了幾個時辰,才求得神女原諒呢。」
「這麼說來,看來藍幽那小子是真的掛了,不然的話,庸皇又豈會為了藍承那個廢物去跪幾個時辰,藍幽死了,庸皇府只有藍承這麼一個繼承人,就算是個廢物,庸皇也捨不得讓他被大帝給廢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是作死,平時好『色』貪花也就罷了,居然連神女都敢調戲,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還別說,神女真的是世間罕見的絕『色』,不似凡人,如果換成了我,也不見得比藍承那廢物好多少,太美了……」
「那是當然,神女,那可是真正擁有我們藍魔祖血的存在,擁有完美的血脈,自然就擁有完美的容顏了……」
「我聽說神女其實並不是真的一直沉睡到前不久才醒來,我倒是聽到一些消息,稱神女是西帝大人幾個月前從其它的星域找到的,而後西帝親自出手才將她帶了回來……」
「別瞎說,神女怎麼可能會在外域呢?她肯定一直在我們的神殿之中沉睡的,不然我們這幾萬年傳承之時,每年都會不斷地祭祀神女,那難道是假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說西帝前不久為此損失了一具法身,好像就是為了接回神女……」
「好了,神女是我們藍魔族的神,是回歸祖地的希望,可不能隨便議論,喝酒……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該討論的……」
……
駱圖淺飲了幾口藍魔人釀的酒,有些淡,但是靈氣卻十分濃郁。而後他的五感六識全開,不斷地捕捉過濾周圍傳來的各種聲音,整個酒樓之中的議論之聲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而真正讓他感興趣的卻只有那幾個人所說的神女……
西帝為其損失了一具法身,莫不是說這個神女就是江敏?這讓他的心頭禁不住湧起了一絲激動。想到這裏,不由得端起酒來向那一桌行了過去,他要再確認一下神女的身份,如果對方真的是江敏的話,那麼,自己之前的估計可能有錯,按照這幾個人的說法,神女是藍魔一族的神,真正擁有藍魔祖血的存在,那也就是說,只怕其地位並不比藍魔族的大帝低,那她肯定就不會是帝後了。想到當時他只不過吸收了江敏的一滴血『液』,便使得他的血脈得以進化,可是在藍幽的身體之中提煉出了十滴藍魔之血,卻還沒有江敏的一滴血『液』效果好,那可是江敏身體之中隨意灑出來的鮮血,而不是提煉出來的精血和心頭之血……足見江敏身體之中的血脈強度比起那位聖子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如果像藍幽那樣的血脈都能夠成為聖子,那麼江敏的血脈特點,就算是神女也應該不會太過分了。
如果江敏真的在藍魔一族之中擁有如此至高的地位的話,那他反而安心了,至少江敏在藍魔星域之中沒有什麼危險。駱圖這幾個月一直懸着的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心頭自有一種莫名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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