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災情的延續,各地冒出了好多逃荒的人呢。他們只好離開家鄉,去尋覓新的活路。這些人背井離鄉,朝着傳說中的希望之地進發。不過,現實可真是夠殘酷的,一路上那是充滿了艱辛和困難喲。
各地的大城市都下了命令,要好好安置這些難民。四九城也不例外,迎來了一批又一批的難民。
街道辦主任瞧着這些分配來的難民,愁得頭髮都快被他揪光啦。他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得想辦法解決這些人的吃飯問題呢。
男人們被送去廠里打零工,好歹能維持生活,可剩下的那些同樣面黃肌瘦的女孩子該咋辦呢?
雖然做火柴盒能賺點小錢,但這點錢遠遠不夠這麼多人吃喝的。偏偏這些人幹活麻溜,短短几天時間,火柴盒廠發下來的任務就被她們全部搞定啦。
街道辦主任可真是頭疼得很,不知道該咋辦才好。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這些姑娘們年紀都不大,都成年了,而他管轄的地區還有好多適齡青年沒找到對象呢。
於是,他腦子一轉,決定把這些姑娘介紹給當地的青年男子,讓他們結婚成家,一起面對生活的挑戰。這樣一來,不僅能解決姑娘們的生計問題,還能促進社會的穩定和發展呢。
街道辦主任看着眼前這群嘻嘻哈哈的年輕姑娘們,突然腦袋裏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他咳嗽兩聲,高聲喊道:「姑娘們都聽好啦,這幾天的情況你們也都瞧見了,咱們這兒工作機會少得可憐,根本沒法讓大家過活。現在我就問問,你們當中有沒有人想嫁給咱們這兒的小伙子?有的話,趕緊舉手!」
姑娘們一聽這話,眼睛立馬就亮了,一個個興高采烈地舉起了手。她們本來以為只是來打個短工賺點小錢,哪曉得還有這麼好的事兒。
街道辦主任見這情形,心裏偷着樂,不過也沒忘提醒道:「不過有些話還是得先說清楚,這事兒也不是肯定能成的,只能說要看個人的緣分和運氣。所以希望大家都能有個心理準備。」
姑娘們一個個都冰雪聰明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門道,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街道辦主任一看,趕緊讓手下的人去通知下面各個院子裏的大爺們,把這事兒跟他們說說。
要是有人想娶媳婦,他就親自帶着姑娘們過去瞅瞅。就這樣,一場熱熱鬧鬧的相親大會就開始啦。
街道辦的人去 95 號院通知那三個管事大爺的時候,許大茂剛放完電影回來,聽到這事兒,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畢竟,他已經成家了。
正哼着小曲兒推着自行車回家,路過中院時,眼睛就像長了鈎子似的,一下子就鈎到了傻柱家。
想起傻柱以前揍過自己那麼多次,心裏頭就像被貓撓了似的,直痒痒。他心裏頭嘀咕着:「嘿,這傻柱老欺負我,還揍了我那麼多回,我可得長點心眼兒,不能讓他就這麼得逞,得想個招兒壞了他的好事兒。」
你瞧瞧這許大茂,那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做事情從來不想想會有啥後果。他一門心思就想着報復傻柱,壓根兒沒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許大茂這行為,簡直就是對這句老話的大不敬。他只曉得顧着自己,根本不管別人的死活,這種自私自利的行徑,真叫人瞧不上眼。
就在這時候,街道辦通知易中海的聲音,恰好被賈張氏給聽到了。她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她心裏頭正琢磨着這事兒呢,不知道該咋整。畢竟,傻柱經常會送些剩菜剩飯給他們家,賈家的日子也因此好過了不少。要是傻柱相親成功,真的結婚了,賈家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沒那麼舒坦咯。賈張氏心裏頭有點兒七上八下的,她也不曉得接下來該咋個辦。
夜幕一降臨,一家人就圍坐在餐桌前,開開心心地吃起了晚餐。賈張氏呢,一邊吃得滿嘴流油,一邊吧啦吧啦地講着白天的那些事兒。可秦淮茹卻好像有什麼心事,對這些個家長里短的壓根兒提不起興趣。
與此同時,易中海找到了傻柱,把街道辦的通知告訴了他,問他願不願意去相親。傻柱一聽對方是農村來的,心裏就有點兒不樂意。不過想到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院裏和他同齡的早就結婚了,於是傻柱最後還是答應了。就這樣相親的日子就定在了這個周末。
終於到了相親的日子,街道辦主任臨時有事,沒親自把姑娘送過來,而是找了個熱心的大媽陪着。
姑娘進了屋,傻柱還沒和人家說上幾句話呢,秦淮茹就推門進來了。
只見她手裏還端着個盆。她一進來,就走到傻柱面前,笑嘻嘻地說:「柱子呀,你看看你這屋子,亂得喲。一個大男人沒個女人照顧可不行。以後啊,你的髒衣服就給我洗吧,房間我也幫你收拾收拾。」
說着,她就把傻柱的髒衣服撿起來放進盆里,然後轉頭看向坐在那兒的相看的姑娘,熱絡地打招呼:「喲,這就是你今天相看的姑娘吧?這模樣可比之前那幾個俊多了。姑娘別見外哈,咱們都是鄰居,住得可近了。我是柱子的秦姐,柱子平常可沒少幫我們家忙,我們兩家關係可好了。」
說完,秦淮茹就端着盆子,轉身出了房間,留下傻柱和那位相看的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邊秦淮茹才剛走,許大茂就又推門進來啦。他興高采烈地看着傻柱,嘴巴咧得大大的:「傻柱,哥們兒我從鄉下回來帶了些好東西,等會兒你幫我弄一弄,我分你一碗哦。喲,你在相親啊,那今天就算啦,改日吧。」說完,他扭頭就走,只留下傻柱、姑娘還有那位大媽在原地發愣。
「剛才那個人叫你傻柱是啥情況?還有剛才那個秦姐,你們關係很好嗎?」姑娘皺着小眉頭,好奇地問道。
她可是農村來的,對外號裏帶個「傻」字可敏感了。而且剛才那個秦姐的出現,讓她心裏有點不踏實,該不會是來搶人的吧?
傻柱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道說啥好了,心裏暗自琢磨着,不管咋解釋都如同對牛彈琴,沒啥用了。在這種情況下,說啥都猶如螳臂當車,挺無力的。
就這樣,傻柱的這次相親如那秋日的落葉一般,順理成章地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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