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去的,還有讓你們的負責人放心,不會牽扯你們商隊的。」坎波斯道。
門口的壯漢則是鬆了一口氣,道:「感謝獵手大人寬宏大量。」
然後,門口便沒了聲音。
晚一點的時候,葉任帶着林妙夢和血以欣,來到了宴會的地點,是在一處空地上,而桌子上則是擺放着各種酒肉。
坎波斯已經提前一步過來了,看到林妙夢主動向他這邊跑來,以為是來找自己的,於是主動伸出手:「你好,林妙夢小姐……」
然後,不出意外的,林妙夢與他擦肩而過,直接奔着桌上的食物就去了。
「我妹妹比較貪吃,別介議。」葉任走上前,與坎波斯握了握手,以免地方太尷尬。
坎波斯收回手後,乾咳兩聲,笑道:「沒事,血以欣小姐不去吃一點嗎?」
為了與這個世界顯得和諧一些,他們去這個鎮上的服裝店,買了幾件這個世界的衣服,這才導致他們晚了一點。
還別說,穿上新衣服的林妙夢和血以欣,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原本是古風的可愛,現在則是歐式的可愛……總之就是非常可愛。
血以欣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出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到現在葉任脖頸處還有紅印呢。
原本坎波斯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葉任卻已經風風火火的與他擦身而過,至於原因……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不可以喝酒!」葉任急忙奪走了林妙夢手中的酒杯,裏面裝的便是紅紫色的葡萄酒。
「唔,沒喝過,想試試嘛,就一點點,沒事的啦。」林妙夢委屈巴巴的看着酒杯,她剛剛聞到了酒杯中,那濃郁的葡萄酒香味,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行就是不行。」葉任卻是非常的堅決,將葡萄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並拿了一份橙汁放到了她的手中。
「唔……」林妙夢心不甘情不願的喝着手中的橙汁,然後:「真好喝!」
「哈哈哈,你們兄妹的感情真好啊。」坎波斯這個時候也走了上來,他的手中則是拿着一杯葡萄酒,輕輕的晃動其中的酒液,在周圍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美艷迷人。
看的林妙夢手中的橙汁突然不香了,於是,她偷偷的拿出了一個酒葫蘆,把桌子上那杯葡萄酒裝了起來,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將酒葫蘆又放了回去。
葉任只是說不能在外面喝,回旅館就沒事了,對吧。
她不由的為自己的聰明點讚,然後繼續去大口大口的吃那些肉。
這些肉是人類自己圈養的,正常動物身上剝離的肉,在這個物資匱乏的世界,屬於是奢侈品了。
之後,還有很多人上來與坎波斯敬酒,他們並不知道葉任也是「獵手」,當時的場面比較混亂,並沒有人注意到葉任,只以為當初男子指他是為了栽贓陷害。
葉任自然也樂得清淨,走到了林妙夢的身邊坐下,一起吃了起來,他也挺餓的,畢竟乾糧這種東西都是為了方便攜帶,至於味道就真的是一言難盡了。
而看到葉任向自己走來,林妙夢以為暴露了,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埋頭吃着手裏的羊排。(,,??.??,,)
一直到所有人都喝醉了,這次的宴會才算是結束,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人,不過葉任並沒有喝多少,於是帶着林妙夢幾人,回到旅館在休息。
半夜,房門被敲響。葉任本以為是坎波斯回來了,可是在手接觸到門把的瞬間,他只感覺一陣冰涼,困意瞬間全無,血劍再次凝聚在手中。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明顯變得急促了幾分。
「咔嚓」而在門打開的瞬間,一道熟悉的身影撲來,葉任手中的血劍也瞬間消失了,任由對方撲來。
「葉任哥哥,救命呀,妙夢姐姐,她喝醉了。」來人正是血以欣,她與林妙夢一起,睡在隔壁的房間裏。
「喝醉了?她又喝酒了?」聽到血以欣的哭訴,他終於知道剛剛為什麼會感到冰涼了,此時的林妙夢已經站在了門口,再次進入了狐娘狀態,她的眼神與當初一樣,有些飄忽,嘴角帶着一絲微笑,走向了兩人。
「葉任哥哥,救救我呀。」血以欣有些慌張,但是,葉任更慌啊!
幾個小時後,坎波斯回到旅館的時候,見葉任明明已經醒了,卻還是有些疲憊的模樣,笑道:「你昨晚還教訓自己的妹妹,你這個做哥哥的不也喝了嗎?」
他以為葉任是因為喝了酒,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畢竟喝完酒後第二天,人總是有些狼狽的。
包括現在的坎波斯,臉上也是有些疲憊的模樣,不過比葉任好多了。
葉任也沒有反駁,而是敲響了隔壁的房門,來開門的是林妙夢,血以欣此時則是還在睡覺。
「欸?你昨晚沒睡好嗎,臉色這麼難看。」林妙夢好奇道:「以欣妹妹也是,這次竟然起的比我還晚,真奇怪。」
「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葉任有些頭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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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沒……沒有啊。」林妙夢慌慌張張道。
葉任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將床上還在睡覺的血以欣背了起來,就向着馬車停靠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最疑惑的還是坎波斯,看着三人不知道發生了。
一直到停下來吃飯的時候,血以欣才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坐在身邊的林妙夢,可謂是一陣後怕,直接撲到了葉任的懷裏。
此時他們正在規劃之後的行進路線,原本的主幹道被封鎖了,他需要繞道而行了,過程中可能會路過一處詭異生物的出沒地段。
決定好路線後,眾人便繼續上路了。
坎波斯看似無所謂,但是葉任發現,他的手一直放在一個,可以隨時拔槍的地方,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葉任自然也是做好了準備。
整個商隊,現在最輕鬆的,可能就是血以欣和林妙夢,她們兩個還在聊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聲音是用靈氣進行了限制,只有她們兩個可以聽到。
「坎波斯,你知道我們要遇到的是什麼詭異生物嗎?」葉任問道。
對方想了想,道:「應該是一個女鬼,手拿菜刀,身上有兩張人面。」
聽着對方的描述,葉任只感覺有些熟悉,這不就是他剛來整個世界時,所遇到的那個女鬼嗎?
見葉任的神情有些詭異,坎波斯還以為對方是在擔心,畢竟看樣子還是個孩子,可以理解:「沒事,不用擔心,對方的實力不算強,我一個人就可以將她打跑的。」
同時,再次看向了旁邊的兩位,剛剛的那番話可不只是說給葉任聽的。
可惜的是,再次讓他失望了。
不出葉任所料,他們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而他則是在好奇,他們當時所在的地方,離這裏明明有一段距離,那個女鬼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呢?
而坎波斯見已經離開了森林的區域,並且已經看到了希望之都,嘴上雖然說着可惜,但是身體卻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葉任向着馬車行駛的方向看去,只見此時的希望之都,周圍的城牆已經被毀了,遠處看宛如廢墟一般。
當他們再靠近一點的時候,眾人都是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畫面與當初的玄凜城是那麼的相似,到處都是還未完全處理的屍體。
唯一不同的是,這裏的大多數房屋,都已經倒塌了。
血肉模糊的場景,與腦海中那個不願回憶的景色再次重合。
刻印在記憶中的,永遠都是最不願被回憶的。
葉任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雖然眼前的一幕他並未經歷,但血霧事件卻近乎成了他的夢魘,同為人類,他自然能夠感同身受,這種痛苦,比死亡更加折磨。
那個眼珠也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溫暖,讓他的情緒緩慢的平復。
葉任三人和坎波斯,在門口的時候,便與商隊分開了,他們現在要先去報名討伐隊。
根據一路上的指引,穿過了一處廢墟中被人為破開的道路,周圍的聲音與森林中一樣,同樣是哀嚎的聲音不斷的迴蕩,那是人們無助的哭泣。
報名的地方,是一個相對簡陋的雨棚,在雨棚下坐着一對男女。
前來報名的人很多,畢竟討伐邪教徒是一件大事,每個獵手都應該踴躍報名。
像這種大型的活動,一般來說想要報名是需要獵手證明的,畢竟要防止異教徒的人潛入其中。
可奇怪的是,在這次的報名竟然只需要看一眼獵手的武器,就算是通過了,這也讓坎波斯有些困惑,但還是給對方查看了自己的武器。
到了葉任了,他將血液凝結成的武器給對方看,對方也僅僅只是瞄了一眼,就將他的名字登記上去了,完全沒有檢查的意思。
之後的血以欣以及林妙夢也都是如此,葉任用血液給她們弄了兩把不同形態的武器,對方依舊只是瞄一眼,甚至沒有發現登記的人是個小孩?
「這次征戰可是很危險的,你確定要帶上她們嗎?」坎波斯是知道葉任的能力的,因此也知道那兩把武器是假的。
「那你覺得這裏就安全了嗎?」葉任反問道。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簡直就是一片廢墟,而且還有很多人色迷迷的看向他們,顯然是對林妙夢等人有不好的想法,畢竟林妙夢還是非常的亮眼的啊。
喜歡穿越後還被系統強制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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