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兒氣得肺都快炸了,心中的怒火仿佛能將整個世界燃燒殆盡。
然而,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不得不強忍着憤怒和屈辱,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只見她嬌弱地抬起頭來,那模樣楚楚可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哽咽着說道:「爹爹,您為何如此狠心打我呀?女兒可是薇雪啊!」
可此時的徐盈兒顯然沒有意識到,她這種惺惺作態只會讓旁人越發覺得反感。
尤其是顧千峰,他看到眼前之人到了這般田地竟然還不知悔改、繼續偽裝,心中的厭惡之情瞬間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起來。他冷哼一聲,二話不說,揚起手掌再次狠狠地扇向徐盈兒,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徐盈兒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甩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一旁的顧薇雪見狀,輕抿雙唇,眼中滿是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意。
她向前邁出一步,直面顧千峰,緩聲道:「爹,此事就交由女兒自行處理吧。您日理萬機,還有諸多事務需要操勞,不必在此浪費時間。這血海深仇,女兒定當親手討回!」
顧千峰聽了顧薇雪這番話,不禁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
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顧薇雪的腦袋,隨後又滿臉嫌惡地瞥了一眼狼狽不堪倒在地上的徐盈兒,這才緩緩開口道:「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放手去做吧。若是遇到麻煩,記得派人告知於我。」
說罷,顧千峰轉身離去,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待到顧千峰走遠之後,顧薇雪方才收回視線,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徐盈兒的身上。
此時此刻,徐盈兒也明白大勢已去,事已至此,再無繼續偽裝下去的必要。
她從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甩了甩糊在臉上的頭髮,臉上露出一抹不屑與嘲諷的笑容。
她也想明白了,她的師尊可是玄天宗的大長老!區區一個小小的顧家,怎麼敢與玄天宗作對,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她量這些人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等她師尊來了,她一定要這個賤人好看!!
看到她臉上得意的表情,顧薇雪冷笑一聲,突然說道,「來人!將那個男人也拖上來!」
沒過一會兒,徐盈兒就聽不遠處響起鐵鏈碰撞的嘩啦聲。
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去,然後,眼底的得意就寸寸龜裂了。
「師尊!!」她聲音都叫破音了。
看着渾身鮮血,手上腳上都戴着鐐銬的男人,徐盈兒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師尊,你怎麼在這裏!!」
徐盈兒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問完, 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師尊在這裏,那玄天宗知道嗎?
如果玄天宗的人不知道,那誰來救他們?
想到這裏,徐盈兒心都涼了半截。
回過神來,她連忙朝着封寂寒沖了過去,眼淚糊了滿臉,「師尊,你怎麼了師尊??」
「盈......盈兒......」
「呵呵......還真是一對痴情的狗男女。」顧薇雪嘲諷的勾了勾唇,「真可惜,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如此痴情的模樣,來人!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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